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婷婷说今天下午和易雪茜坐车回去,怎么也得好好表示一下。
毕竟是三个人一起来的,要她们两人回去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正好也趁此机会大家再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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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吴叔叔的车子送蒋、易二女去车站,真没想到他还有辆不错的汽车,开起来蛮舒服的。
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大家却如有默契,都绝口不提。
在南辰的日子里,两个女孩子每天快快乐乐地出去,然后高高兴兴地回来,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跟易雪茜之间还跟以前一样,少不了彼此捉弄一番。放开为她打架的事情不说,但我酒后却是曾经真实地抱过她。
至于感觉如何,却仿佛记不清了,印象中没什么香艳的感觉,只感到她的骨头硬得有些碍手。
那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蒋婷婷毫不知情,看来易雪茜也没提起过。她仍旧不知疲倦地调解着我们两人之间的矛盾,又总是收效甚微。
婷婷有一次悄悄说过,是她说易雪茜打打杀杀的,没一点女孩子样。
大概就是想让我知道易雪茜不是“男人婆”,有时候也会很温柔。我更愿意她是被吓呆了,所以才忘了动手,那样才会显得更温柔。
男人嘛,谁不喜欢女孩子会为自己而改变,不管是自己喜欢的,还是自己喜欢的,哪怕两者都不是。
平平静静地告了别,婷婷嘱咐我要注意身体,千万别跟舅舅喝那么多酒,尤其喝了酒不要再去那种地方,免得危险。
呵呵,她大约怕我跟吴叔叔一起去酒吧会抵不住诱惑吧。
就算她不说,我也敢轻易再跟他一块出去。其实她舅舅这个单身老男人才真正是个危险人物呢,比那些小地痞们尤甚,活动活动拳脚我倒不在乎,一般人恐怕还威胁不到我的安全。
婷婷是个好到让人难以想象的女孩子,她总在默默地为我做好一切。这么远一起来了南辰,几乎没时间陪她,可她仍然这么乐呵呵地,无怨无悔。
易雪茜也显得少有的文静,少有地没有冷嘲热讽,静静地告别。在上车前,旁敲侧击地暗示我,一个人要多保重,要办的事情也不着急,慢慢总会有办法。
话里的意思也能听得出来,嫌我这个人做事太性急,又不会照顾自己。呵呵,不知道她本人又会比我好多少。
知道的不少,我要做的,她可能比蒋婷婷还了解。难得她也会这么关心人,让我不免心生感动。
一时激动,本来买好准备给婷婷的东西分成了两份,其中一个袋子给了她。
虽然不管怎么,两人都会一起吃,但意味却不完全相同,这也许是我和易雪茜和解的开始。
既然人家姑娘都先伸出了橄榄枝,我一个老爷们更没必要那么小气。很多事情都是双方面的。尽管转变的过程不可能很快,但好的开端总是让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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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住在了吴叔叔家,现在可彻底是我们两个单身男人了。
在言语交谈中,感到他确实对社会上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完全没兴趣,所以也就彻底不指望了。
如何建厂的事情,我也不想跟他商量了。如何把[蔚然]分公司搞到手,也没必要仔细解释,一切都得靠亲自出马了。
最现实的做法,就是努力给他描绘药厂建成之后的美好前景,坚定他离开研究所来帮忙的信心。
吴叔叔是医药方面的专家,这不需细说。作为药事委员会的委员,对其中的奥妙他肯定一清二楚。
他没少参加各种各样的展览会和评审小组,那些厂家和销售代表为达目的,都是些花钱很大方的主,会想尽办法来与这些评委接近。
这不牵扯到人品问题,而是一个约定成俗的东西。药品的利润,除了生产者本身,没人会比这些专家们更清楚。
吴叔叔并非脑子不够活络,只是懒得去想而已,至少他对这家分公司的价值是非常清楚的,这就足够了。
人都是有野心的,关键就在于时机和恰如其分的引导。
我们私交不错,而且以我的观察,别看他现在比较低调,但也不是宁愿一直象这样沉默。这个年龄,正是人生中经验最丰富,精力也非常不错的时候,也少有后顾之忧。
厂子如果能办起来,我有把握相信他肯来帮这个忙,接受一份有挑战性的工作。
那么,除了安心等待杜云若的消息,还能做些什么呢?
我不会闲着,尽管八字还没一撇,已经在心里描绘着建成之后的运作。如何做到这一切,对我更是一个全新的尝试,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设在南辰保税区的[蔚然],通过几天悄悄的观察和外部资料的收集,大体规模和设施情况基本搞清楚了。
我甚至开始在大脑里安排起生产以后的状况。
厂址和布局情况,都在电脑里都做了出来。这种制图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题。生产设备的具体型号还弄不清楚,由于建厂时间并不太长,这几年也没少了更新,大约知道还是比较先进的。
厂房、设备价值几何,有形、无形的资产,这都需要全面的考虑。这是一项耗资巨大的工程,就算能弄到手,以我的身家,这笔钱也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资金的来源,也是重点需要考虑的。形势不妙的[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