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娜激动不已,再次用嘴堵住了郝正德的嘴。
再度分开时,刘娜想起给郝正德准备的礼物,转身走到茶几旁,拿起包,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送到郝正德的手中,道:“正德,送给你的。”
“什么?”
“今天在超市里,我给你买了一件礼物,不知你喜欢不喜欢?”
郝正德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条皮带,黑色的,很是精致,动情地说:“喜欢,只要是娜送的,我都喜欢。”
刘娜笑着说:“你知道吗?我送你皮带可是有象征意义的。”
郝正德坏笑着说:“是不是让我脱裤子的时候想到你?”
刘娜伸出粉拳,捶了郝正德的一下,道:“去你的!就知道歪想。不过,我就是要把你拴住,永远牢牢地拴在我身边!”说着就抱着了郝正德的腰说:“就这样牢牢地拴住,不让你想别的。”
郝正德哈哈大笑说:“放心好了, 有了你,我不会再想别的了。”
刘娜仰起小脸儿,给了他一个热吻,说:“真的?”
郝正德说:“当然是真的。自从有了你,别的都入不了我眼了。你的礼物我收了,我也给你带了一件礼物。”说着,也从包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交给了刘娜。
刘娜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条白金项链,激动不已,一声惊呼:“哇,白金项链!正德,我太高兴了,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怎么谢?”
刘娜轻轻地吻了郝正德一下,道:“这样谢,可以吗?”
郝正德翻了翻白眼,装出失望状,道:“你也太小气了吧,人家送给你一条白金项链,你才送给人家一个吻。”
刘娜佯装生气道:“既然送礼给人家,哪有索要回报的,看起来你不是诚心送给我的,既然你不是诚心的,那还给你。”边说边把项链塞到了郝正德的手中。
“怎么?生气了?”
刘娜扑哧一笑,道:“逗你玩的,我是让你帮我把项链戴上的。”
郝正德耸耸肩,道:“遵命。”边说边从刘娜手中接过项链,走到刘娜身后,帮刘娜把项链戴在脖子上。
戴上项链之后,刘娜非常高兴,走到镜子旁,转了两圈,然后回头冲郝正德嫣然一笑,问道:“漂亮吗?”
“简直是仙女下凡。”
得到郝正德的赞誉,刘娜非常高兴,拉着郝正德坐到桌前,拿过红酒,要给郝正德满上。
郝正德伸手挡住了刘娜,建议道:“娜,难得有如此的兴致,干脆,喝点白酒吧。”
刘娜道:“小女子谨遵指示。”边说边放下手中的红酒,起身走进厨房,取出一瓶五粮液,来到餐桌前,打开,给郝正德和自己分别满了一杯白酒,然后端起杯子,冲郝正德道:“正德,我先敬你一杯,这一杯是祝贺酒,祝愿你官运亨通,步步高升,官越做越大!”
郝正德道:“谢谢,我也借着这个酒,对你发出最诚挚的祝愿,祝你心想事成,事事顺心,而且越来越年轻漂亮。”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面对如此良宵时刻,郝正德和刘娜两人都非常尽兴,推杯换盏,喝了不少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喝到最后,两个人都喝得头晕起来,微有醉意。
趁着酒兴,郝正德一把抱起刘娜走进卧室中,连澡都没洗,双双跌倒在在刘娜的小床上,融为合一的有机体。
一番**过后,刘娜枕着郝正德的手臂沉沉睡去。
望着怀中的玉人儿,郝正德尤为激动,特别的兴奋,怎么也无法入睡,躺了一阵,他轻轻地抽出手臂,从床上爬起来,把房间的床头灯调得非常柔和。借着温暖的灯光,静静看着刘娜一丝不挂、美丽无比的身子,从不同的角度,他打量来打量去,像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刘娜显然是累了,侧着身,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她的头发乱蓬蓬的,散落在雪白的枕套上。**向后努力地撅着,像两个熟透了的大苹果,娇艳欲滴。
郝正德情不自禁,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又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起来。他的动作显然又弄醒了刘娜,刘娜轻轻用手把他的脸移开,说:“累了,休息会儿吧!”
郝正德说:“太激动了,睡不着!”
刘娜翻过身子来,不无调侃地指责郝正德说:“还没要够啊,馋猫!没见过哪个像你,不让人歇着!”
郝正德道:“是啊,没够。”边说边把嘴凑上去,准备亲刘娜。
刘娜却拿手堵住了他的嘴,不让郝正德吻自己。
郝正德低声道:“为什么不让我亲?”
刘娜笑着调侃道:“就是不让你亲,满嘴酒臭!”
郝正德越发要亲,用力扳着她的头说:“平日我俩都喝了酒,你怎么不嫌我臭?”
刘娜笑着说:“这次就是不让你亲。”
闹了一会儿,刘娜趴到郝正德身上忸怩着。
郝正德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刘娜不解道:“笑什么?”
郝正德稍作支吾,忙说:“我突然想起蒋介石同陈洁如,两人在洞房里正享燕尔之乐,蒋介石突然翻倒在床上大笑不止。陈洁如问他笑什么?蒋介石说,我平生有两大心愿,一是统一中国,二是娶你为妻。今天二愿已遂一愿,怎么不开心?”
刘娜突然从郝正德身上滑了下去,懒懒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