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宸覆在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薄唇时不时碰触她的耳垂,引得身下的人一阵颤栗。
端木宸一时间坏心大起,顺着她小巧精致的耳垂****着……
月轻轻僵硬的似是木头般,陶瓷般的脸蛋浮上一层红晕,她半垂着眼帘,阳光透过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上打着一层疏影,眸子中充满着动人的娇/羞。
“那……那个……你可以起来了吧?”月轻轻的喉咙有些干涩,沙哑的声音透露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你说可以吗?”端木宸身子移动了一下,让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月轻轻的身子更加僵硬了,紧张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端木宸好想好想就这么把她给扒光,然后吃干抹净再吃干抹净,可是这丫头,那神情像是在上刑场一般,他实在是,下不去手……
他抬手替月轻轻拢了拢头发,抱着她平复着身体的激动。
月轻轻长长松了一口气,警报解除后身子也柔软了下来。
宸殿下察觉到她的变化后,忧虑了,幽怨无比的叹着气道:“轻儿啊,你说可怜的我以后是不是得守活寡了?”
月轻轻的额角抽了抽,宸殿下,您确定“守活寡”这三个字用在您身上合适吗?
不过,这问题让她怎么回答?怎么答都是被人家占便宜了,还是装死来的好点。
月轻轻干脆闭上双眼假寐,谁知道,落在她腰间的双手突然间用力,她的身子开始翻滚,敲趴在端木宸的身上。
“轻儿啊,地上凉!”端木宸老神在在的回答,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喜欢被他家轻儿压。
月轻轻嘴角一抽,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察觉到端木宸越来越热的身躯,耳边那如鼓的心跳声似是一下有一下敲进她的心底,拨乱她的心弦。
妖孽啊!
月轻轻在心底哀嚎,干咳数声道:“端木宸,清逸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轻轻一直疑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像是三岁孩童一般。
端木宸沉默了会儿,气氛一时间变得凝重:“在几十年前,玄月大陆上出了一件怪事,很多传承了数千年的古老家族的那些卓越子弟,一夜之间都莫名的消失,风家也遭逢了大难,而风清逸目睹了那晚发生的一切。
如果不是风院长恰巧回家,并用自己的一切力量把他给拉了回来,风清逸也会随之消失。
根据风院长所说,在两种力量的拉扯下,风清逸被那神秘的力量伤到脑袋陷入了晕厥,此后只要一伤到头,便会发病。无论男女老少,只要是他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就会被他认为是娘亲。”
月轻轻眉头一簇,这不像是病,更像是人格分裂。
“他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
端木宸摇了摇头,道:“可能一天两天,可能几个月,也有可能永远恢复不过来!”
这么多年来他们试过无数办法,风清逸都不知道被他劈晕多少次了,醒来后还是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他喊娘亲。
月轻轻闭了闭双眼,如果这是人格分裂的话,肯定是在某一种状态下那个被压制的人格才会出现,只要找到原因,或许就能避免这种事情了。
两人上下交叠着在草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月轻轻才开口:“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不急,轻儿累坏了,歇息歇息再走吧!”
“我不累!”月轻轻不禁气闷。
“那我累了!再压我一会儿!”端木宸收紧手臂,就是不要放开她,还没被压够呢!
月轻轻抽了抽嘴角,道:“再不出去,我怕清逸会把内院闹翻天了!”
端木宸掀开眼帘,深深的看着她,看的月轻轻心底发毛,她的双手交叠在他胸前,下意识的拉开一小段距离。
端木宸弯了弯嘴角,大手落在月轻轻的后脑勺上,用力一压,不容拒绝的覆上了她的嘴唇。
这次他吻的非常猛烈,不似之前那般温柔,直到月轻轻喘不过气来了他才放开她。
端木宸的手指摩擦着她被吻的红肿的嘴唇,声音低哑的道:“轻儿,跟我叠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想别的男人,不然,想一次我就惩罚重一次!”
“清逸他……”月轻轻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被他给压在身下,这次可不是轻吻嘴唇这么简单了,她的衣襟被扯开,露出精致有人的锁骨,端木宸在上面狠狠的啃了好几下,直到出现暧昧的红点才罢休。
“轻儿,我认为,你可以再说一遍别的男人的名字!”
端木宸的视线顺着锁骨滑下,落在那起伏的胸口上,隐约的能看到那让人血脉喷张的白皙边缘。
月轻轻瞪大了双眼,这世上还有这么霸道无赖的人不?难道以后她连别的男人的名字也不能说了?
“轻儿这眼睛,真勾魂……来,乖,再喊一下别人的名字……”端木宸诱哄道。
“变/态,滚!”月轻轻怒了,捏碎传送石消失在他身下。
端木宸摸了摸鼻子,轻丫头的脸皮怎么就这么薄呢?这么经不起调/戏!
端木宸随即捏碎传送石,跟着离开了南风学院禁地。
由于阵法的关系,南风学院内院总是笼罩着一层朦胧的薄雾,阳光透过薄雾落下,不会太刺眼,但也绝对不温暖。
月轻轻捏碎了传送石后回到了内院的练武场上,她一出现便被风清逸鬼哭狼嚎的抱住:“娘亲,这里有好多坏蛋,他们要带走逸儿!”
“没事没事,有娘亲在,谁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