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骂着一边忍住疼挪动着下了床,才站好两腿就颤巍巍的像是随时都能软倒。
周末而忍不住的咕哝着,“这明明用力的干活的是臭男人,怎么临了疼的不行的却是我们女人。***,真是不公平!”
哭丧着脸蛋,周末而扶着床沿之后,又扶住墙才走进了浴室。
洗漱之后,周末而又依着原路返回,好不容易重新倚在了床上,周末而愣是一动也不想再动一下了。想到让她这样的罪魁祸首,她的心底不免又是一阵气恼。
为什么,受累的要是她!
扁了一下小嘴儿,周末而长吁了一口气。虽然没少恼骂臭男人,但是她心底却是甜滋滋的。望向放在床头的早餐,周末而的嘴角又浅浅的扬起了一抹笑意。稍顿了一会儿,周末而伸手先把那一杯已凉掉的牛奶送入口中,一点一点的喝掉,然后慢条斯理又把早餐吃到了肚子里。
全身的无力的靠在床头,直到感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一点之后,她才又站起身来。想到昨夜的疯狂,她不免有些羞涩万分,但是又想到昨夜她没有回去医院,也没有给她们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免又有些自责。
这般一想,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了她动力,周末而愣是强忍住了全身上下的不适,缓步走出了卧室下了楼去!
而就在这时,原本说下午才能到的沐轻波,却是踩在了午饭点置身到来。她刚好进屋,才在客厅站定,就见周末而两腿打颤小心翼翼的下着楼梯。
眉头微皱,沐轻波不做他想,赶忙踩着她那十公分的高跟鞋蹭蹭的上楼,一边一个没忍住数落道:“你不舒服,就在房间躺着,你起来做什么?”
嗯?
这蓦然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周末而为之一怔,抬头望去就见沐轻波正三两步窜到了她的面前,不由分说的一把扶住她,“看到我很惊讶?”
周末而:“……”
“不是我说你,你也真行。刚结婚还没有踏踏实实过一天,你就跑去了医院常住。害的你家君烈自己一个人回了本家,被一帮的长辈使劲的数落了一顿。回门那一天,他置身到了沐家,给爷爷说了缘由,又是被爷爷一阵的数落。你说你,着急倾慕的事情,你也不能把这些重要的事情也给忘了啊?”
啊!
这当中,竟然还有这事儿?
周末而没有说话,只是心底又泛起了一抹自责。看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君烈她的丈夫为她不知道多少事情?而她每次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每次都是最后一个知道。更重要的是,她好像从来都是在接受,从没有为君烈做过一件事情!
这样一味的接受,却从没有回馈的感觉,让周末而的心稍稍的沉重了起来。
但,纵然她心底已翻江倒海,面上却丝毫没有变化。她见沐轻波数落完了,才缓缓的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君烈让人接我过来陪你!”扶着周末而下楼,将她带到沙发上坐好,又接着道:“本来我没这么早到的,是爷爷知道君烈要我过来陪你,催着我赶紧过来瞧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