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
倾慕的声音蓦地响在了周末而和冷情的耳里。
周末而和冷情齐齐回首,看着站在门边的倾慕。她穿了一身的军装,只是肩章与她身上的有些不同。此刻,倾慕朝着她们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你们都来了,自然也少不了我!”
倾慕笑着,对着周末而和冷情,扬了扬起手中的军帽。
周末而笑了,冷情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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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撒狇正在君烈的办公室内。
他们二人看着桌上的那小小的窃听器。君烈的脸色黑沉的都能滴出墨来,他瞅着撒狇薄薄嘴唇上下一动,冷冷吐出几个字来!
“人渣,真脏!”
撒狇脸色苍白,他的眼中含着泪,似是根本听见君烈的话,而是喃喃的道:“原来,我曾经有一个孩子的!”
“只可惜,被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给害死了!”君烈冷冷的看着撒狇,毫不留情的补刀。..他要是早知道其中还有这么一件事情,撒狇就是哭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帮忙。这会儿,他家小女人只怕都要迁怒与他了。
这一次,他真的是办了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不过,看着撒狇那痛苦不堪的样子,君烈眉头狠狠的皱了两下。摸出一支烟扔了过去,刀削般的薄唇冷冷的一哼,“你现在这不死不活的样子是给谁看的?想要摆这副模样,也别在老子的面前摆。”
撒狇接过烟点燃,狠狠的猛吸了几口,才抬起满是仓惶的眼睛,看着君烈,“烈子,我真不知道小情怀孕了。更不知道,她竟然流产了……”
说着,撒狇将烟狠狠的吸了两大口后,就剩下了烟蒂。
君烈眉头又狠狠的皱了两下,将烟在桌子上轻轻的点了两下才点燃吸了一口,微眯的冷眸之中滑过一抹冷幽的光芒,“撒狇,那你现在就难道没有一点想法?”
“什么意思?”
撒狇此刻完全被听到的信息冲击的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他深陷在自责和痛苦的深渊了难以自拔。
“意思就是,你查了那么久的冷情的行踪,为什么就没有查出这一段?”
君烈的声音,冷冽的像是寒潭之水,让处在痛苦的深渊之中的撒狇,猛地像是灌了一缕清泉,整个人像是一下子清明了起来。
撒狇一把扒拉下头上的军帽,对着君烈道:“我离开一段时间!”
没有征求,只是知会一声意思。他看着君烈,原本的苍白的脸上现在浮现尽是冷色,e而那一对眸子微微的眯了起来,像是一条毒蛇正在伺机而动。
君烈点了一头,嗤了一声,“这才像样。查清楚当年谁在后面捣鬼,不管冷情最后原谅不原谅你,你总要给她一个交待。”
“我知道了!烈子,谢谢!”
撒狇走了,君烈将桌上的窃听器放进了抽屉里。他起身,站在窗前,面色冷凝看不出任何的神色,指间的忽明忽暗。
一股沉重的寂寥之感袭上了心头。
末而,我该拿什么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