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尉迟风和琉璃被抓,苏殷登时无法再冷静下去,一跨步站在莽白面前。
“陛下,琉璃绝对不是凶手,请陛下明鉴!”
莽白看着苏殷,轻蔑的笑了笑,“苏姑娘,我看在你们是辽国使臣的份上以礼相待,你不会真的以为就凭你的一面之词,我就任由你们这些人在我百越的国土上横行无忌了吧。”
苏殷急的仿佛热锅上的蚂蚁,“苏殷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倘若草率抓住琉璃,定然会放纵了幕后的真凶。苏殷愿意以人头担保,琉璃定然不会是行凶之人。”
莽白摇摇头,“我看在大辽国皇帝派你们万里迢迢前来拜访,又出手救了茜儿的份上,这次只惩办琉璃,你们若是能够引以为戒,那么我们还可以好好考虑继续结盟的事情,否则的话,我百越国虽然国小民贫,却也无所谓少一个所谓的盟友。”
苏殷听到莽白说出这样的话,知道莽白已经下了决心,这种时候就算自己磨破嘴皮子也未必有用,当即赶到有些心灰意冷,然而想到琉璃和尉迟风如今身陷囹圄,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了。
“陛下……”
苏殷刚刚说出半句话,就让莽白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苏姑娘不必多说,就算琉璃不是凶手,单凭她今天在我的金殿上,当着我这个国王的面出手反抗,打伤我百越铁血营侍卫的事情,受几天牢狱之灾也是应该的。
苏姑娘可以放心,我必然会让藏锋继续调查,等到真相水落石出,如果琉璃无罪,我自然会将她释放,好了,尔等退下吧。”
苏殷听着,心里不住的骂娘,水落石出?你的人真有本事让事情水落石出还会冤枉道琉璃头上吗?
联想到莽白作为一个边陲小国的国王,今天极为摆谱,而且抓住了尉迟风和琉璃,苏殷猛然觉得心里憋了一口气,性格中混不吝什么都不在乎的那一面突然有了爆发的趋势,暗暗地调动内息,准备彻底在百越国的金殿上大闹一场。
这时,宇文盛猛然伸手拉住苏殷,不知道用了什么奇怪的功法,苏殷感到自己渐渐聚集起来的内息正在顺着身体流入宇文盛的手臂中,心里那种恼火愤懑的感觉也随着内息的流失,而渐渐消散。
“小不忍则乱大谋。”宇文盛说道,“殷儿,对于琉璃你总是关心则乱,莽白未必是想严办她,事实就如同莽白方才所说,如今琉璃只是有嫌疑,对方要求讯问琉璃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从这一点上说来莽白并不理亏。我会派人盯紧,不让他们动琉璃一根汗毛,但是今天,你还是当忍则忍的好。”
宇文盛的一席话仿佛一盆凉水,泼在苏殷的脑袋上,苏殷一双怒目瞪着莽白,心里的愤怒渐渐地平息,砖头对琉璃和尉迟风喊道,“你们两个,如果作奸犯科的话就当即老老实实的招了!我苏殷定然不会护短。要是你们无辜的话,在牢里给我把腰杆子挺直了,谁敢动你们,我就打断他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