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大秦的惯例,一等王是可以设置自己的内阁的,但是定南王为了表示对大秦皇室的谦逊,并没有设置自己的内阁,也就不存在什么首辅的官职,但是看着朱天赐的地位,应该也和首辅差不了多少了。
酒过三巡,苏殷笑着向朱天赐问道,“朱先生,王爷不再,那么本地防务,是有哪位负责呢?”
朱天赐愣了一愣,随手指着一位武将,“本地防务,眼下由韩子平将军的副手,程远山将军负责。”
苏殷笑着站起身,端起酒杯,“程将军,苏殷自南下定南行省,大大小小被那帮山大王劫了好几回道儿,我本以为西南一带民风剽悍,杀人越货已经成为风气,但是这次进入南疆行省才发现,治安竟然可以管理的这么好,一定是程将军夙兴夜寐勤于军务的结果。苏殷这些天在路上,感到安全了不少呢,谢谢程将军了,来吧,咱们干一杯。”
程远山赶忙站起身,说实话,在场的许多人地位都比他高,然而苏殷却第一个向他敬酒,着实让程远山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只好赶忙道,“公爵大人客气了,保境安民,乃是我们定南野战军的职责所在,那些毛贼不足挂齿的。”
这时,韩一平轻轻哼了一声,“公爵大人抱怨定南行省治安差,熟不知定南行省的治安,也是我们定南野战军在维护,怎么公爵大人这是拐弯抱怨我们对定南行省不负责么?”
苏殷连连摆手,“哪里哪里,韩将军不要误会。不过既然程将军是负责本省防务的,那么对于来来往往的队伍,应当都是了然于胸吧。”
程远山觉察出一丝不妙,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苏殷接着说道。
“苏殷手下有一个不成器的手下,封我的命令前往京城,向摄政王殿下讨要了一些筑城的材料,整整一千辆大车,在路过南疆行省的时候,却被定南野战军留下了,我那个不成器的手下最后关头放飞鸽给我,苏殷这才知道原来是咱们两方起了误会。”
苏殷笑道,“不过既然是误会,那自然说说就能解决,现在大家已经见了面,不如程将军就把那一对手下,和我的主城材料,让苏殷一并带回定南行省吧。”
韩一平站起身,“公爵大人恐怕误会了,我们定南野战军是扣留了一个车队,但是却并不是因为他们路过南疆行省。而是因为我们在检查车队的时候,押送车队的卫队无端冲撞定南野战军,公爵大人见谅,我们野战军里都是粗人,比不得京城的那些文绉绉的官兵,自然不肯吃亏。双方冲突一场,这才扣下了他。”
苏殷哦一声,“原来如此,那是我们理亏了,不过刚好,苏殷此行就是来向诸位道歉的。倾妍,让他们把东西抬上来,小小礼物,聊表歉意。”
倾妍闻言,当即吩咐手下人,小心翼翼的从马车上卸下了几只箱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