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回答就是了;对皇兄只是让我收她,没让我扑她!”
“嗯!那第二个问题;你一直耿耿于怀自己的哥哥是不是还记恨你,那我问你,你把你哥摁死了吗?”
赵煜一下站起来,道:“皇兄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被我摁死,是我差点被他摁死好不好!”
陈叶青点头,双手一摊,道:“那不就得了!你皇兄一没让你扑了司马婉,而没让你给摁死;你还有那么多的怀疑多虑做什么?听兄弟一句话,什么也别多想,如果赵礼真的将司马婉送到你面前,你只需要找个偏僻的房间将她丢进去,每天叫人把她吃喝拉撒的伺候着;然后静观其变,剩下的事情,直接交给你哥处理就完了!”
赵煜整个人都郁闷了,看着陈叶青三言两语的就打发了自己,可自己这心里,依然跟堵了棉花一样,喘不上气的憋屈啊!
“王八,我觉得问题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认为……”赵煜拧着眉心刚要再说什么,突然愣住,眼神诡异的在陈叶青的脸上一扫,道:“不对呀王八!你刚才咋对我说了一声‘兄弟’呢?”
“啊?……有、有吗?”陈叶青一下回过味来,飞速旋转着眼珠子逃避着赵煜的视线和问题。
赵煜特别肯定的点头,道:“当然有,你刚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还对我说兄弟来着;王八,你是不是……”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呢!”陈叶青一口打断赵煜的话,装作不耐烦道:“对,我是跟你说了一句兄弟,可是那有怎么样?我不跟你说兄弟,难道要跟你说姐妹呀,还是说你想让我对你说一声……妯娌?”
赵煜的脸色一下黑了:“好吧9是兄弟吧!”切!看吧,这家伙就是欠收拾的代言人!
见自己蒙混过关,陈叶青也长舒了一口气,道:“其实呀,你也就看开点吧,好歹她司马婉还是个美人,你要是实在是看不上她的那副德行,等将来找个时机,万事都被赵礼熨妥帖了,随便将她打发走不就得了嘛;其实啊,你刚才的那句话有一半是正确的,女人嘛,找几个玩玩解闷也就是那回事,你看你哥的后宫,前有莺莺燕燕,后有后娘小姨;他赵礼都敢玩起变态,你咋就不能玩起高端呢?兄弟,不是我呛白你,有的时候你还真没你哥的那股子豪放劲儿;眼睛一闭一睁的事儿,硬是被你当成了大祸临头!我都为你未来的王妃感到难堪,自家男人居然被一个蛇蝎女吓成了这幅德行。”
这时候,赵煜还是挺听话的;任由陈叶青一阵数落,最后在一声声不甘不愿下,终于扛着他的面口袋走了;那家伙在离开前,三步一回头呀,那小眼神啊,简直比英勇赴死都来的慷慨激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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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司马婉神秘的从冷宫消失,这个不被皇帝宠爱的女人,突然消失自然不会引起他人注意;可陈叶青注意到太源宫那边好像有点动静,比如说,萧太后的寝宫连着好几天晚上都大亮着灯火,还听说太后不知什么事不顺心,硬是摔了好几件上等汝窑烧制的瓷器。
陈叶青得到这个消息后,很淡定的选择沉默了,只是让人悄悄地给户部尚书递了口信,告诉他太后宫里的汝窑瓷器不是被人不小心碰坏的,而是被太后娘娘使小性子摔坏的!
果然,在陈叶青的保持沉默中,户部尚书这条对朝廷忠心耿耿的忠犬果然不负众人期望;在太后宫中的掌事嬷嬷去珍宝库领取新的瓷器代替被摔坏的瓷器时,户部尚书穿着打了一身补丁的官服出现,不卑不亢道:“最近听说太后娘娘的火气比较大,为了防止太源宫内的瓷器再次被一不小心的碰坏;本官觉得嬷嬷还是不要砰那些易碎的器皿比较好;反倒是最近新进贡上来一批琥珀做成的小玩意,倒是极为合适的放在太后寝宫里的!”
听说,当时掌事嬷嬷是青着一张脸走的,拦在珍宝库门口的户部尚书的身影,那天特别的高大!
陈叶青听到黄梨给他说这件事的时候,深深觉得一个真理,那便是:这世上,真有一种狗是天生用来咬不听话的须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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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叶青每天安胎吃喝,闲闲散散的过自己的快活小日子的时候,碧莹的气色却是一天比一天萎靡了。
陈叶青可是最心疼他的忻娘了,瞧着小碧莹那张貌美如花的小脸都快变成紫茄子了,担忧的亲自宣来最近常往芙蓉宫跑着请平安脉的小白猫,让小白猫的小嫩爪子去搭一搭碧莹的小脉搏。
小白猫的医术超群,陈叶青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可是颇为信任他的小白猫的;可小白猫搭了许久的脉搏后只给出一句话:“心有郁结、肝气不畅!”
哎呦喂!这丫头咋就心有郁结了呢?哥哥我可是成天都好话哄着,好吃的给着,好玩的赏着,就差把自己都送到小碧莹的小床上了呀!
送走了矜矜业业的小白猫,陈叶青拉着碧莹的小手,满眼心疼的问道:“丫头呀,你说吧,最近是怎么了?瞧这脸色,跟便秘了似的!”
小碧莹的眼泪啊,一下就刷拉拉的下来了!
“娘娘!……”忻娘委委屈屈的声音软软绵绵的喊陈叶青,一细绲耐雀叫软了。
“嗳!娘娘在呢!你说,你慢慢说!”陈叶青拍着小碧莹的脊背,给她顺着气的说道。
“娘娘您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啊!”
啥?这忻娘这话是哪国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