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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男子似乎是察觉到了黄星的怀疑,紧接着解释说道:你逃逸之后,那车主报了警,是我出的现场。 ..车主并没有受伤,只是车辆被撞到了车门处。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想我们可以见个面,我处理这类问题比较多,也许能够帮助到你。
一个陌生人口口声声说是要帮助自己,黄星实在难以说服自己完全相信这是事实。
黄星说道:谢谢,谢谢你。但是我要纠正一下,我当时真的不是逃逸。我是真的以为……以为是撞到了马路边儿上,就是马路崖子上,所以才……才没留下来。
陌生男人笑说:理解,理解。但这也是逃逸的一种。而且,你这种情况,不容易判定。再说了,见了交警就调头,如果不是有别的隐情……你懂的。
‘我……我……’黄星觉得有些无言以对。
陌生男子道:好了黄总,那就先这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科长已经给你打电话了对吧。你要咬住一点,千万别承认自己酒驾。否则的话,罪名就大了去了。
黄星顿时愣了一下,心想自己已经承认酒驾了,毕竟那刘敏科长是沙美丽的熟人,在她面前,他还是情不自禁地说了实话。唉,不擅长撒谎,是自己最大的缺点。这一点,黄星很是无奈。
挂断电话之后,黄星陷入了良久的思索。
权衡之下,为了稳妥起见,黄星决定去约见一下沙美丽。
于是向小惠提出告辞,小惠却拉住黄星的胳膊,嘟着嘴巴道:我不让你走不让你走,刚来了就走,哪有这样式的?
黄星苦笑说:我得抓紧处理一下我的事情,你放心,处理完了我还会过来看你。而且,我还会让付洁付贞馨,一块过来陪陪你。
小惠反问:你说了算吗,你?反正我觉得,我和付洁付贞馨的亲情已经结束了,没有这样式的。多大老远跑过来,她们倒好,整天销声匿迹的,不露面。什么意思嘛?
黄星强调道:她们都各负责一摊子,事儿多,可以体谅。
小惠道:借口,全是借口!
黄星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我把你送到……送贞馨那边,我马上给她打电话。
小惠剧烈地摇了摇头:不不不,不!我去干什么呀?去了还不是一样,继续独守空房?才不要呢,我脸皮可没那么厚,人家不搭理咱,咱还硬往人家那里拱!
黄星道:那你总住宾馆总不是那么回事儿吧?
小惠兴师问罪:怎么,心疼钱?切,又不用花你的钱,花的是本姑娘自己的钱!
黄星轻叹了一口气:要不……你干脆去付贞馨家里或者付洁家里住。她们的房子都挺大,一个人住多空旷,你去……
小惠打断黄星的话:你家的房子不大?
黄星一阵愕然:什么意思?
小惠一扬头:我宁可去你家住,也不愿意去付洁她们家住!
黄星一阵汗颜:你饶了我吧小惠,你要往我一住,那我这一世清名就彻底损坏掉了。实话跟你说,我家里都还没有住过女人。
小惠反问:你妈没住过?
黄星点了点头:我妈在农村呢,让她来人家不来。
小惠紧接着反问:那谁……那付洁肯定住过!她是你女朋友呢,你不会告诉我,你们到现在还没……还没**?切,谁信呢!什么年代了都,有这么保守的人吗?
黄星强调道:这个真没有。付洁这人很矜持,除非出差,从来不在别人家过夜。而且……
小惠脱口道:那你在她家住过没有?
黄星对小惠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做法,很是无语。但又不得不搪塞道:没有。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纯洁。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就这么定了,你把房间退了,我把你送贞馨那边去。
小惠一皱眉:什么意思嘛,急着搞移交啊?急着出手啊?把我当什么了?
移交?出手?这一系列的形容词在她口中说出来,竟然显得那么富丽堂皇。黄星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关键是,她又不属于自己,何谈移交和出手?
小惠百无聊赖地舒了一口气,往嘴里塞了一颗口香糖,然后神秘地凑近黄星耳边:告诉你一个秘密!
黄星反问:什么秘密?
小惠煞有介事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呀,今天早上没刷牙。
黄星一怔:这也叫秘密?
小惠强调道:我要是不说,你知道吗?
黄星呆若木鸡地点了点头:不知道。
小惠道:所以说是秘密嘛,我不公开,别人就不知道。这就是秘密。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我今天早上为什么不刷牙吗?
黄星很想说,我不想知道。但是照顾到小惠的情绪,还是甘愿做起了这个忠实的聆听者,追问道:为什么?难道是……停水了?还是,你懒了?还是……牙膏没了?
小惠剧烈地摇了摇头:真笨!都错了都错了!原因就是……我牙刷不小心掉马桶里去了。哈哈哈哈。
黄星更加无语了。
正在二人说话之际,一阵门铃声响起。
黄星以为是宾馆服务员过来打扫卫生,不假思索地站起来,开门。
但是眼前站着的人,让他顿时一愣!
付贞馨?竟然是付贞馨?黄星本想揉一揉眼睛确定是不是看错了,但这清晰的画面,提醒他,不用揉眼睛也错不了。他呆呆地望了付贞馨一眼,脱口问道:怎么……怎么是你呀?
付贞馨朝里面观望了几眼,神色变化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