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老甘同时恍然大悟:“公子之意其实是,在司马家整个布局之,明明可以唾手可得此地,却隐而不发,委实‘精’妙,可是,若这个明明已经入其掌握的所在突然向其反戈一击,却可以打‘乱’全盘的计划?!”
“不错,一刀,你看对面;有什么好办法让司马家这二十万大军从这里退走,甚至是消失?”李义遥望着对面,脸‘色’转为郑重。(
“公子,要不我带着兄弟再去冲一冲?直接冲烂他?以我们的实力,就算不能成功,全身而退还是没问题的!”一刀眯起了眼睛,有些跃跃‘欲’试。上次跟着李义于四十万大军之,那种豪气,那种气魄,让一刀一想起来犹自热血沸腾,现在看到这二十万大军,倒是有些嫌少的意思。
“冲烂?!全身而退?!”李义瞪大了眼睛看着一刀,突然笑出声来:“我嘞个去,一刀,你可是真敢想啊。这可是二十万大军,安营扎寨已经十几天了!怎么冲?相信就算是还君公道那家伙冲进去,那未必可以全身而退!凭你们,根本就是送死!”
“上次我们还冲过四十万呢,不也没事!”一刀有些不服气,嘀嘀咕咕的道。
“此一时彼一时。上次是双方都在陌生的地域‘交’战,各自都没有什么准备,也没有什么陷阱拒马等玩意儿,又是处于两军对垒最‘激’烈的一刻,我们属于奇兵突起,才拣了便宜。”李义重重的道:“但是司马家已经安营扎寨十几天,岂能不预防着人去劫营?休说是二十万大军的大营,就算是两千人扎好了营寨,立住了阵脚,想要强行冲营也是困难万分!”
“就算不能直接去冲营,‘混’进去放把火还是可以的吧。”一刀抿着嘴,眼神冷酷的看着对面的司马家营寨。
“放火嘛……倒是个不错主意。”李义眼睛一亮,道:“走,我们去找这边的强盗头子去打个招呼。”
一刀一听这话,不由笑了起来:“好!我担保那小妮子看到我就算不红着猴子屁股脸,那也是两条‘腿’抖得跟面条似的。”
“哈哈哈……”李义大笑,“当日你可将李兰十七那小妮子‘操’练的够惨,难怪那小妮子现在一见到你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记得那一次十七那小妮子拉肚子,你让他练剑,结果她耐不住‘性’子,想去茅厕。你愣是没答应,硬是让他憋了一整天,最后憋的脸跟猴子屁股似的,结果彭飞他们给他取了个外号,叫红妮子,是也不是?”
一提到这件事,一刀也笑得开心起来,“就是这小妮子。这外号到现在还沿用着;跟彭飞的外号一样,谁提就跟谁翻脸,我都不敢提!”
“哈哈,还说你不会吹牛,这不吹的‘挺’好的吗?我们快去吧,去的晚了恐怕这小妮子就开始行动了,那样我们就赶不上好戏了。”李义招呼一声,顿时四百‘精’骑如一道云烟从关隘前飞驰而过。
原本李义一众人总共是五百人,不过先前的战斗之纵然占尽了天时地利还有重重地埋伏,还是折损了四五十人手,另外李义留下了二十人接任山口的守卫,目前还有整四百人。不过休看只有四百个人,哪怕是来一支数千人的军队,那未必可以也是吃的下!这些人个个是‘精’锐之的‘精’锐,其有一刀训练出的北斗储备杀手六十人,甘雨的铁血卫队二十五人,其他的也都是李府别院几万军队之‘精’挑细选而出的佼者,战斗力自然非同小可。
李义率领着这帮五大三粗的暴徒一般的手下,无声无息地越过山林,‘插’向了司马家军队的后方。
司马家营帐。
司马军主帅司马南端坐在军帐,单手持着一部古书,眯起眼睛,聚‘精’会神的观看着。很有那么点关二爷夜读‘春’秋的架势,尤其那飘‘荡’地长髯,清癯的容貌,细长的眼睛,更是有些惟妙惟肖。
不过此刻司马二爷地心里却绝不像表面上那样的平静。说到底还是一个字——“钱”!要知出军以来已经二十多天了,这段时间里所耗费的‘花’销,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天数字!虽然确实是天数字,但司马家却绝对拖得起,司马家天下财阀的名声可不是白来了,如果真要打财富战,司马家自信,绝对没有谁可以与自家抗衡!千年以来的海量财富积累,可不是说笑的,就算是东方家,又或者是罗天大陆的慕容家,在钱财方面也是绝对没有可比‘性’的,这一点司马家从来都很自信!
据可靠渠道地消息传来,郑王朝因为举国备战,现在已经是不堪重负。虽然现在还没有加上伤亡抚恤这一块,但以郑王朝地财政来说,已经是支撑不起这样巨大地消耗了。李家与司马家两大家族同时兵发郑王朝,而且久久不动手。时间拖得越长,郑王朝臣民就越来越是慌‘乱’,差不多可算是处于即将崩溃地边缘了!唯一缺少地只是压垮郑王朝地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李家自然是昭然若揭之心。路人皆知;但司马家更是居心叵测,明显是想要一箭双雕。
现在地郑王朝,国力消耗绝大,固然是满目疮痍,但同时却未尝不是一块巨大地馅饼。可是这块馅饼却摆在了两家队伍地间,而这两家都在虎视耽,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馅饼已经不属於他自己。但现在却还不知道最终会属于哪一方,左右摇摆,就是这种明知道要灭亡却还是毫无办法只有等待偏偏又知道等待地结果还是灭忙。这种感觉,最是让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