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夫人晕倒,让原本就慌乱的场面更加的难看,跟在祁夫人身边的丫鬟急忙的找人抢救自己的主子,白老夫人跟白夫人两个人是满脸的愤怒。
季安然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眼前的白逸阳,却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气,他是想要杀了谁?他的表妹祁思如还是所以看到这事的人?
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季安然跟镇南王,白夫人立刻拿定主意道:“母亲,镇南王,这里实在有些不方便,咱们还是出去说吧。”
白老夫人脸色难看的扫了一眼低着头站在一边的白逸阳,之前他跟季安心闹出的荒唐事已经够让她难堪了,没想到,今日他大婚,竟然又闹出这样的事情来,真的是气死她了。“哼,镇南王,季小姐,咱们先出去吧,你们收拾一下立刻给我滚出来。”
回到大厅时,其他的女眷们已经被白夫人派人送到别的院子里休息了,季安然等人一时之间自然是走不了了。看到白夫人跟老夫人一起来的几位夫人僵硬难看的脸色,季安然觉得实在是太爽了,反正也没她什么事,就当是看戏了。
这次的事情可不怪她哦,她可是什么都没做,大大的良民啊,只是很不小心的打晕了他,然后给了那人办事成功的几率加上了那么一点而已。怎么找,也算不到她头上来,拖着上官煜坐在一旁看戏,哎呀,比自己安排的精彩多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白老夫人想要隐瞒也瞒不住。何况今天在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刚刚她们过来的一路上只看那些女眷们的神色也知道她们多半都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老夫人也不会做那等掩耳盗铃的事情,直接派人去前厅请了几位家族里亲近的宗亲过来。
等到前厅宗亲们过来的时候,刚好白逸阳跟祁思如也收拾的差不多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季安然看到虽然认真梳洗过,但是依然眉目含情,一脸刚刚云雨过后的羞怯模样的祁思如,再看看一旁阴沉着脸的白逸阳,好像这次的戏更加的精彩万分呢。
“你这个贱人!”祁思如望着向自己扑来的季安心,吓得惊叫一声往后退了一步正好跌进了白逸阳的怀里。季安心顿时气红了眼,“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众人连忙拉住季安心,又是劝慰又是安抚,乱糟糟的一团看得刚进门的几位直皱眉头。
季安然没有想到,季安心在心房里也得到了消息,更没想到的是,她既然自己掀了盖头跑了出来,这可是完全泼妇的状态啊。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只怕现在,这里的人没有几个能阻止得了季安心的疯狂了吧。
想到以前她欺负自己时候的样子,哎呀,只怕白逸阳这个亲成得绝对是欲哭无泪啊,那个祁小姐看似柔弱,其实心眼也挺多的,不然怎么会自编自演了现在的这一幕。
“够了,都闹什么。”白氏宗亲里面一位年长的老者走了出来,看着眼前乱成一团,满脸的煞气。白老夫人也没有再出声,剩下季安心一个人站在原地哭得伤心。“逸阳,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逸阳在看到老者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怔住了,“叔公,逸阳无话可说。”
老者看到白逸阳,整颗心都凉了,之前因为季安心跟白逸阳的事情,他就已经对这个侄孙没有什么好感的了,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怕是……哎呀,逸阳也真是糊涂,平日里他做什么,他们也不会说些什么,但是今天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还有镇南王……
他真的想用手中的手杖狠狠的打醒眼前的侄孙,只能气呼呼的走到上座坐下,跟在老者身后的几个叔伯也各自寻了地方坐下,等着白逸阳给自己一个确实的解释。
整个大厅的人,除了一直呜呜咽咽哭泣的季安心,和神色自若并且半掩面容的白逸阳以外,所有的人都感觉到跟尴尬。只怕很多人都想找个地缝溜走,毕竟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白家这样的高门大院,而且白家掌握着那么多的产业,这样对他们的信誉有一定的影响。
“闭嘴,哭什么哭?”上座的老者也被那宛如游魂一般不绝于耳的声音弄烦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斥道。
季安心也被吓了一跳,哭声立刻就停住了,满脸泪水神色呆滞的望着老者不敢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闹出这种事情来?”老者真的是很伤心,本来以后白家有了一个有出息的继承人了,可是没想到,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事情,他真的对白家的未来感到困惑啊。
白老夫人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是听说这边出事了连忙赶了过来就看见……”
季安心哼了一声尖声道:“还能怎么回事,肯定是这个贱人勾引逸阳……”
“季安心!”白老夫人皱着眉严厉的盯着季安心道:“注意你自己的身份,别将自己当成那些没教养的泼妇一样!如果你不想留在这里就回你的房里去。”
季安心咬着唇角偏过头去不再说话,老者皱着眉看向站在堂中的白逸阳问道:“逸阳,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前院招呼宾客,为什么会出现在女眷休息的地方?难道成了婚之后你连基本的礼仪都忘了?”
白逸阳阴沉着脸,估计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样让他难堪的情形。而且还是在被他抛弃的叶璃面前。这个认知让他觉得更加的难堪,整张脸上写满了磅礴的怒气,“孙儿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
白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