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情况这么惨,易涵印竟然有些心疼。
他又问小春和小舒,两人表示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知道江梦蝶是被马蜂蛰到了。
从江梦蝶这里没有问出什么,易涵印又去了红藕苑。雁兰的脸也被蛰的很惨,但是却远没有江梦蝶的惨。
看过江梦蝶的脸之后,再看雁兰的脸,易涵印就不觉得什么了,也不怎么心疼。
同样的,在雁兰这里,易涵印依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说了几句让雁兰多注意休息的话,直接去了楼台。
西楼的二楼,刀疤正在向易涵硬述着下午发生的事情。
易涵印听完,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春灵和夏灵为了毁江梦蝶的脸,联手做了这场戏,无意中把雁兰也给连累了。
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易涵印盯着面前的茶具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春灵和夏灵来王府多少年了?
春夫人来王府三年零两个多月,夏夫人只比她晚了三个月。刀疤回答道。
来了王府这么久,却还不知道王府的规矩。易涵印的声音冰冷异常,起身走到西楼的看落日处,声音轻轻的传过来:找个时机,把两人都赶出去,理由不要牵扯到刀奴。
是!刀疤对着易涵印的背影,微微褔身,转身进了房间。
半夜了,江梦蝶还在唉声叹气的叫着,她是疼的睡不着。
江梦蝶睡不了,小春和小舒也跟着不能睡。两人望着江梦蝶那张脸,都恨不得自己替江梦蝶受了那份罪。
易涵印坐在屋顶上,听着江梦蝶的叹气,觉得心烦。虽然心烦,但他又不想走,就一直坐在那里听。
在江梦蝶又哀叹一口气时,易涵印终于受不了了,飞身下了屋顶。
开门!易涵印心情烦躁,说话的口气差到极点。
屋里的江梦蝶一听是易涵印的声音,连忙对小春摆手,让她别去开门。机灵的小舒一口吹灭了灯火,屋子里一下黑了下来。
外面的易涵印看到屋里没光了,本就烦躁的心情,更为的烦躁,还有些生气,抬手用力拍着门:开门,本王知道你还没有睡。
秀,他是王爷,还是开门吧。黑暗中,小春小声询问着。
江梦蝶艰难的发出一个不字,这么晚了易涵庸来这里,肯定没好事。
砰!易涵印踹开房门,一阵冷风吹进来。
小春和小舒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手忙脚乱的把灯点上,给易涵印请了个安。
江梦蝶也撑着身体,坐起来,平时的大眼睛没有了,只剩下一条眼缝,却还在顽固的瞪着易涵印。
王,王爷,你这么晚来,是不是来还玉簪子的?江梦蝶说的很模糊,易涵印只听到了一个簪字,就明白她在说什么。
到现在了,她心里还只想着玉簪子。要是她老老实实的在景园当差,哪里会遭受这样的苦。
易涵印看到她这样,心里更烦,更有气,一盒药膏飞过去,打在她的肩膀上。
啊-梦蝶以为很疼,惊吓过度叫了一声。叫完之后,她才发现并不是很疼。
秀,你没事吧?小春紧张的问道,江梦蝶摇摇头,包子手吃力的把药膏捡起来。
这个药膏的盒子,和刀痕给她的金创药药盒是一样的。上面有一道繁琐的花纹,一看就知道此药非同一般。
四个时辰抹一次,早晚化水喝一杯,对你的伤有好处。易涵印说完,别着手走了。
易涵庸没有走出去,又听到江梦蝶叹息一声,猛然止着步,回头瞪着她警告道:别再让本王听到你唉声叹气了,否则那盒药膏本王就收回来。
江梦蝶紧张的把药膏别到身后,同时纳闷的看着易涵印。她刚刚的叹气多小啊,他是怎么听到的。
想了一会儿,江梦蝶想到一个原因,易涵印是习武之人,耳力好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