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因为她……”
“因为什么,因为她说了江梦灵的坏话。”易天成一口打断他的话,把酒坛往桌子上一放,略微严厉道:“涵印,你小时候再调皮,再顽劣,你也从不打别的女子。当然,这个女子除了你姐。这些道理你小时候就明白,但是你现在却不明白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是因为你体内的情蛊,难道你真想被情蛊控制一辈子吗?”
“爹,我这次不是因为情蛊。”易涵悠辩着,易天成严厉的瞪了他一眼,让他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易天成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自己身中情蛊,当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因为被情蛊控制。但是我们这些盘观者都是看的一清二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听完易天成的这些话,易涵印沉默了一会儿道:“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两人又吃喝了一会儿,易天成听到下面有脚步声,朝下看了看。看到安慕锦来了,他也不和易涵印打招呼,直接飞下西楼,和安慕锦一起离开了。
易涵印一个人坐在西楼,自斟自饮,喝到了日头将要落山。他本来还想再多喝一会儿的,听到江梦灵在到处找他,他才下了西楼。
江梦灵说要和他生个孩子,他今晚就想试一试。
到了晚上,易涵印没有再去书房,而是留在了卧房。江梦灵看他不想走,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脸红道:“师哥,我昨天刚来了葵水,恐怕这几天都不合适。”
“葵,葵水?”易涵印舌头转了个弯才把这两个字说出来。
“恩,对不起师哥,让你失望了。”江梦灵这样说,身体还往易涵印的怀里扑,易涵庸部的那股火啊,蹭蹭的在往上窜。
轻轻的推开江梦灵,易涵印苦笑道:“没事,等葵水过去了,我们再来也是一样的。”
郁闷啊,郁闷!
易涵印洗了个冷水澡,体内的那股火气依旧没有下去。他摸着脸,寻思着他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许久不做那事,所以内火难平?
安慕锦走了之后,江梦蝶的心还是悬着的,她很担心易涵印突然来找她的麻烦。为了压制这种莫须有的恐慌,江梦蝶又和小春二人玩起了掷钱的游戏。
玩的正开心时,易涵庸是来了。
“都出去。”易涵峪来就冷着脸,小春和小舒吓的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却都没有走。
看她们都不走,易涵印的火气更大了,“本王让你们都出去,你们听不懂吗?”
“听的懂,听的懂!走,小春我们都出去。”江梦蝶立刻扔了手里的铜钱,要下床。
易涵痈个跨步,上前按住她要起来的身体,转头冷眼看着小春二人:“你们再不滚,本王就捏碎她的骨头。”
“王爷不要,我们这就滚!”小春拉着小舒,两人走的飞快,离开后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江梦蝶害怕的想往床上爬,易涵印按着她的身体,不给她这个机会。
“王爷,你,你想怎样?”江梦蝶瞪着易涵印,害怕极了。
易涵印多想借着上午的事情找她的麻烦,可一想到他爹说他像个姑娘似的,他觉得他应该对她再宽容一点,再大气一点。
“过来陪我下棋!”易涵印松了她的肩膀,走到桌子旁坐下。
江梦蝶忐忑不安的穿好鞋子,走过去小声道:“王爷,这里没有棋。”
易涵印没有搭理她,摆摆手,让她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拿走。江梦蝶刚把茶具之类的拿下去,刀痕把棋送来了。
江梦蝶的棋艺一般,和安慕锦下棋时,安慕锦让着她,她也赢不了。和易涵印下棋,易涵印不懂什么让不让的,大攻大守,没有几步就把江梦蝶的棋子杀的溃不成军。
下了五局,竟然连半个时辰的功夫都没有到。江梦蝶下的一点信心都没有,想着反正也赢不了,就乱下。
“江梦蝶,你要是不好好下棋,我很难保证一会不对你做什么。”
“王爷,你想下棋怎么不去找王妃,她的棋艺可比我的好多了。”江梦蝶抱怨似的反驳。
易涵印把她的棋子捡起来两三个,重新放了位置,算是救了她一次,说话道:“天晚了,灵儿需要休息。”
“哦!”江梦蝶这一声哦拉的长长的,郁闷的想着天晚了,难道只有姐姐需要休息,她就不需要休息吗?
刚这样想,江梦蝶就觉得肚子有些不适。像是疼,又不像是疼的,那种感觉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