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见床上的女人正是家妍,而且还在裸睡,羞得二狗如同吃斋的人不小心肉腥入口,眼睛吃惊的傻了,双脚不自觉的后腿。
“砰。”二狗把门代严了。
原来早晨的气温比较凉爽,无所事事的家妍又进入了朦胧的梦想,二狗的进门她一点也不曾听到,所以全身只着了胸衣**的美人正好被二狗撞上。
要是在从前,二狗也许会悄悄进屋,摸到床前,顺手感觉一下女人香体的滋味,或者运气好还可以。。。。。。
可是今次他没有那样想,自从二狗遭遇了黄瓜地里刘氏的冷遇,二狗忽然顿悟,自己有无本事不说,好歹要做个正气的男人,最起码不沾花惹草,不投机不摸狗,不歪门邪道。。。。。。
门“砰”的一响时,家妍忽然惊醒,猛发现身体还裸在床,知道有人来,立马起身穿衣梳头,红着脸走出卧室。
但见二狗站在葡萄架下,手里捏了烟,烟圈儿从嘴里悠然升天,木呆呆得两眼在欣赏那刚挂穗的葡萄窜。
“刚才你进屋推门了。”
“啊。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没起床。”
“不要脸。。。。。。”一个装模作样的斜眼妩媚的传递给二狗。
二狗见美女羞羞答答,身上宽衣,头上蓬发,脚上系着拖鞋,露了面白色的脚,红红的脚趾和后跟,动作慢散,别有一番女人的魅力。二狗心里一阵热血涌动,好歹自己还是个男人,见了女人还砰然心动。
二狗进屋在茶几上倒水喝茶,等待家妍在洗刷间里忙活。
一会家妍款款而来,脸sè_qíng绪虽已被清水冲洗,也化了淡淡的妆,但睡足觉的人刚起来就像塑料花,有些懈怠,缺少机灵。
家妍爸从外面回来,在院子里用凉水痛快地洗脸除汗,“大闺女,早饭做好了没。”
“才起床呢,爸你已回来了,二狗,做早餐吧,替我。”
“我,还是你做吧,我已满足不了你的口味了。”话虽如此说,却也跑到厨房里,一看,热腾腾的白馍在锅里热着,一旁的小米绿豆稀饭已结了一层光洁的油皮,炒锅里煮了几个咸鸡蛋,看来是女当家的早已做好了,如今已领了露露出去玩了。
“家妍,我做好了,你来吃吧,和大叔一起用餐,不过我也想吃,这农家风味儿的早餐我就是吃不够,家妍,我突发奇想,咱们到城里开个早餐饭馆子,就是做农家饭菜,把咱从小吃的做出来,也让城里人尝着吃,我看生意准红火。”
“才去几天城市,就打算做买卖了,你进步也太快了吗,你要是生活在城里,我看你早就富得流油了。”家妍不想理睬二狗,就拿话噎诹他。
“不过我还是庄稼人的孩子,就想着扎根农村,现在就有个好机会。”
家妍投来目光等二狗说话,二狗却不急了。
“有屁就快放吗,不嫌憋得慌。”家妍催他。
“我,我想,我想把。。。。。。。”二狗越急了,话就结巴。喝了口茶水才算口齿清楚了。
“我想把村北的信楠刚退的土地包过来,可是我一个光棍老青年,不便与村里的支书交涉,
想你是美女,办法比我多,特来请教。”
“村北的土地。。。大路边。。。山下溪水流经处。。。多好的地方,将来开厂子。。。。。。信楠退了,这小子不知好歹,送上门的媳妇不要也就罢了,怎么把家里的风水宝地也送出去了呢。不行,我要让信楠重新包过来。”家妍深感惋惜,一时失神,热水倒在了桌面,溅到二狗的干巴巴的手上,二狗忙缩了回去,拿眼瞪了美女,美女又故意要倒在他身上热水,这回二狗身子也缩了回去,美女笑了。
“那信楠上大学,以后就不回来了,有学问有本事的到外面争饭吃,留下土地给后世子孙吃饭用,这才叫恩泽后世。”家妍爸肚里已经饿了,只想到吃饭了,手里握着白馍说话就有力量。
“不过让你包过来也挺好,将来这片土地还是咱们自己人的。”家妍这样认为。
“你们知道吗,青年,如今村里的支书是蔡密的,却不是省油的灯,他贪财又**,而且世故老道,像个皮条,不好拉动的,再说村里有钱的有的是,我看你们还是算了吧,安心上你们的班就是了。”家妍爸手里捧了稀饭喝的吸溜响。
二狗想起蔡密的父亲当年的**事,仗着他会在外面做几个买卖,手里有点臭钱,邻村的几个骚娘们儿就冲着钱去找他,气得他老婆常和他吵架闹情绪,那时的二狗与家妍还穿开裆裤,和其他孩子常围在门口看热闹,如今他儿子蔡密也是个花花料,是遗传吗,狗改不了吃屎的本色,不过儿子比老子能了点,当上村干部了。
“有了,家妍你什么时候回城,最近城里又开了几家按摩房,在汽车站后面那条弯曲的老街上,晚上门头灯光昏暗**,里面的女人俏腿挺胸大*来回走动,也会卧躺在沙发上,灯照了苗条的身材,没事就描口红,手里叼了烟,烟圈儿在红发或是黄发的周围绕而不散,很是。。。。。。”
二狗可能被那sè_qíng服务迷了,还想继续说下去,家妍瞪来的目光如剑一般斩住了他的口舌。
“你以为穿了西装革履的村长和你光棍一个档次吗,有个女人你就满足了,人家好歹是个乡里委派的村官,说官不大,他就是个平辈儿的兄长,是咱爸的大侄子,说他是个官,他就在咱村里说了算,就是土皇帝,也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