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叫地球的地方,有着完全不同的文明和科技。这座叫东海的城市,乃是岭南省的一个地级市。
而被夺舍的这个‘肉’身的主人,碰巧也叫陈阳。
他是中医世家燕京‘药’王陈家的子弟,但他身份并不光彩,据说他是是母亲****养汉的孽种。
在他三岁的时候,母亲就郁郁而终,而他,因为行事乖张叛逆,也被逐出了家‘门’,剥夺了继承权。
意识到这一点,陈阳首先就是体察这幅‘肉’身的体质,神识一扫,心情更为悲催!
之前的那个陈阳,被家族抛弃后,便一蹶不振,自毁自弃,这些年沉溺于酒‘色’,没事吧泡酒吧泡妞泡面。
这幅‘肉’身,别看身材‘挺’高大,但其实完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体质孱弱无比不说,还邪气入体,五脏六腑充满了毒素。
“无量他母亲的寿佛啊,贼老天,您老不是在玩我吧!这厮连练体的修为都没有啊!”陈阳仰天长叹,‘欲’哭无泪。
陈阳继续扫描,却又有了惊人的发现,这位陈阳同学体质差还不算,肾‘阴’阳跷脉在出生不久,就被人用真气之类的东西封禁了,这么‘阴’毒的办法,这得多大的仇恨啊!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就是陈阳的储物戒指还在,里面还有一些修炼用的丹‘药’、符箓和灵石。
不过,陈阳在修真大陆上,一生也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心理素质堪称一流,短暂的怨尤和愤怒过后,就平静了下来。
长吁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道:“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好好地生活下去吧!否则,也对不起这幅臭皮囊的主人啊!”
“陈阳,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来我办公室一趟!”
耳边,响起一个甜美清脆但却冰冷的声音,陈阳吓了一跳,背后顿时冒起丝丝凉意。
陈阳转过头,就看到张茜一张俏脸冷若寒冰,站在自己身后。
平心而论,张茜绝对算是一个大美‘女’,乌黑发亮的齐肩长发,两道柳叶眉展‘露’出‘女’人中少见的勃勃英气;无框眼镜下,一双大眼睛如同秋水般明澈,充满了理‘性’和睿智的光芒;鼻梁高‘挺’,嘴‘唇’莹润粉红。
张茜身高达到一米七,有着堪比模特的绝佳轮廓。黑‘色’铅笔裙束腰很紧,勾勒出她纤细腰肢处柔和的线条,黑‘色’丝袜包裹着一双修长丰润的美‘腿’。
美‘女’是美‘女’,但是太冷了点。陈阳面对她的时候,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威压之感,好像看见师‘门’大长老。
“好的!”陈阳双‘腿’没出息的一发软,就跟了过去。
到了办公室,张茜坐在办公椅上,凤目含威注视着陈阳,盛气凌人地道:“陈阳,你干嘛不好好听讲座?你这种懒散的态度,怎么做好本职工作?怎么对得起院方对你们的期待?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陈阳无奈道:“昨天我晚上值班,到现在一直没有休息!上课的时候,难免犯困,这也情有可原吧?”
这厮话锋一转,暗藏机锋地说道:“再说了,您要是讲的‘精’彩,我就是再犯困,也睡不着啊!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张茜为之语塞,合辙在这小子看来,他在讲座上睡觉,还是自己的错了?
没有想到陈阳讲起歪理还一套一套的,张茜不禁心中着恼,柳叶眉一扬,道:“上课睡觉?你知不知道这是对领导的不尊重?”
“尊重?我只尊重患者!”
陈阳笑眯眯地道:“日内瓦医生宣言上说了,我们要将病人的健康当成我们的首要顾念。您说,我要是不在您的讲座上补眠,昏昏‘欲’睡,‘精’神状态不好,要是给病人开错‘药’了,那岂不成了罪人?”
“少在我跟前油嘴滑舌!”
张茜气得一拍桌子,冷声喝道:“什么样的实习生我都见过,你这样无组织无纪律,医术又差的实习生,我开除的多了!”
两人怒视着对方,目光在空气中‘激’烈碰撞,好像要爆出电火‘花’一般。
办公室内,鸦雀无声,气氛剑拔弩张,充满了火‘药’味,空气一时间变得凝滞无比,仿佛能滴出水来。
“啊!好痛!”陡然间,张茜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她银牙紧咬,秀眉皱成一团疙瘩,双手捧着小腹,弯下腰身,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之上,浑身都止不住地发抖。
“张主任,您是不是不舒服,我家是世代中医,要不我帮您看看吧?”陈阳语气里透着关切,拿捏出一副献媚的表情,去搀扶张茜。
毕竟这个俏夜叉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搞好关系还是有必要的。
再说了,陈阳一向遇强则强,从来不欺负弱者,更不会欺负一个病人,尤其是一个美‘女’病人。
“滚开!”张茜一巴掌打开他的手。
小腹刀搅针扎一般的疼痛,冷汗已经冒出来了,但依旧盛气凌人地冷声道:“不用你管,我这肚子疼,多少年了都没有治好,你医术那么烂,能治好?”
“我医术差?今天就让你见识贫道……本神医的神奇医术!”
陈阳上前一步,左手‘插’到张茜后背,右手在她‘腿’弯里轻轻一抄,轻而易举地将‘女’人横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