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好处?”慕柠七挑眉,慵懒道。

当初谈交易时,谈到一半便被密探破坏了,以至于她还来不及开口要好处。

既然是“故人”,那么不加倍坑回来,如何对得起她修罗魔医的名号?奸诈腹黑,说的正是她。

“你想要什么?”商连好像没有一丝意外,早已料到般,自若道。

反常,反常了。若非早知自己这个师兄一毛不拔的性,一定会着看他的道。

他难得慷慨,也从来不会对她,只能说,此事必定有诈。

“一个人五万,外加随意出入你势力的资格,怎么样,我的条件不多吧?”慕柠七不动声色一笑,道。

电话那头微微一愣,显然是在犹豫。

“师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慕柠七半眯着眼,无害的外表像了一只收起利爪的小野猫。

她这个条件可不算过分。道上人人皆知,鬼刀宁七不隶属任何组织,神出鬼没,喜怒无常,干事了要拿钱,拿了钱也未必干事。

曾经也有人想逼迫她归顺自己的势力,结果是神不知鬼不觉被人扒了裤,据说还被“吓”得从此不举。

他们当然知道,这都是宁七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留下的小小恶作剧。所谓被吓,也只是心照不宣的谎言。

这样一个随性的人,纵有逆天之才,也难以构成威胁,只要处处设限,让她随意出入又怎样?

“好。”商连因常年接触毒药而有些苍白的脸上,艳丽瑰靡的嘴角弯起,绽开摄人心魄的笑。

是凋零前的蔷薇,越发深沉似血,越发艳得惊心。

慕柠七挂掉电话,一直挂着浅浅笑意的脸顿时冷若冰霜。她不耐地冷哼一声,语气不善:“死公鸡,和我玩这套?”

听到这恶魔般的话,郁楚夕的手一抖,一个华丽的剑技迎面而来,医仙躲闪不及,血槽瞬间空了。

“怎么了?”郁楚夕看着屏幕上所有景物变灰,怏怏地转过头,问道。

“就这么回事。”慕柠七挑眉,“我跟你讲过的,我那个铁公鸡师兄,商连,要跟我做买卖。”

“啥?他不是和你师出同门嘛,医术应该不在你之下啊。”郁楚夕不解地扬起眉毛,问道。

“他这个人但凡做事,都喜欢留张底牌。”慕柠七慢悠悠地从沙发里支起身,眼底藏着一丝嘲讽,“只怕他的人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有一身可以生人肉医白骨的医术吧。”

道上关于他这个东瀛教父的资料少之又少,人只知他有一手可以媲美鬼谷老人的毒术,却无人知他的医术和枪法同样精湛无双。

不对……慕柠七眼底一沉。

“这笔买卖,赔了。”她抿了抿嘴唇,眼底阴冷如墨。

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疾步走出房间,只留下莫名其妙的郁楚夕一人。

“怎么回事?”郁楚夕挠了挠头,不解地嘟囔道。

公爵府。北辰潇搔弄姿了许久,也不见慕柠七到来,眯起了他狐狸般狭长的眼睛,眼底有危险的光流转。

这个小东西,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连他的鸽都敢放?

“传我的令下去,今夜全城通缉鬼刀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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