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没事的,我反正此行的目的你们也清楚,对黄王府,本人没有明显的敌意,当然了,当面攻击黄世子大人,这件事情,恐怕一时也不会结束!”
秦渊打着哈欠,看着面前黄世杰辛辛苦苦倒满了的白酒杯,原本换了其他人,故弄玄虚之后主动说出这是在祭祀抵抗黄王府强权之人的魂魄,单单是这个由头,既可以吓退很多人了,但是此时的秦渊再看看这些白瓷杯中的酒水,一股笑意在心中,怎么忍,也都是忍不住的!
“您想多了!”
看起来颇有气度的祖秉毅双手放在简易桌面上,对着秦渊诚恳地说道:
“放心吧,我们黄王府绝对没有那么小肚鸡肠,只要您对着黄世子大人诚心道歉,我相信这件事情应该会很快过去的,毕竟,我们黄世子大人的目的,您在刺使府其实听得应该很明白!凉国公的头衔只要拿下,我们世子大人的地位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威胁,到时候顺利继承黄王府的王爵之后,秦皇门甚至可以挂靠在我们黄王府的麾下!”
“道歉可以,挂靠的话,我们秦皇门还没有那么贱,靠自己的实力打拼,一直都是我们秦皇门的本色,如果有一天秦皇门要走到靠别人的施舍过日子的话,那我们秦皇门就可以解散了!”
秦渊对着祖秉毅微微颔首,后者莞尔一笑,摆手道:
“这样也行,明日晚间,我们黄世子大人会在松鹤楼中和河西各地的小诸侯们见面,您如果能在那个时候对我们世子大人进行道歉的话,效果会是最好的!”
“对不起,我做不到!”
秦渊脸色一冷,站起身来,双手撑着面前的桌面,对着祖秉毅坚定的说道:
“不单单是我做不到,我们秦皇门也做不到,陈刺使是被逼的,这点您也清楚吧!”
“但是他的死,可不是我们黄王府干的,而是死在了秦皇门的总部荆子轩公寓,这要是捅到了军部,秦皇门的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了!”
祖崇涯的声音传来,沙哑中带着一点得意,秦渊不屑的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用手指敲着桌面:
“那又怎样?我秦皇门也许可以被征服,但是绝对不会被压服!没有别的事情,在下告辞了!”
“慢着!”
祖崇涯扶着自己的伤口,悠悠的说道:
“当众殴打我黄王府世子大人,亲手打伤我这黄王府的四偏将之一,华夏军部的大将,现在还如此猖狂,你秦渊到底凭什么这么猖狂!”
“凭的是我秦渊的拳头和心中的公益,陈刺使或许是死在我秦皇门的本部荆子轩的,但是,他的妻儿老小我秦皇门已经出手供养,这凉国公的头衔觊觎已久的人多得是,这海鹤山石矿藏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义潮门到底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在我华夏边境作乱的义潮门到底如何能把触角伸到这贺兰山的腹地当中,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我秦渊都会踢爆出来,查个水落石出,不单单是为了我秦皇门,更是为那么多被你们像是蚂蚁一样抛弃毁灭的普通人!”
秦渊厉声大骂,面前的祖秉毅和祖崇涯对视一眼,默默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