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秦渊一愣,刚要去看张阿虎耳朵伤势,却忽然感觉头顶上的天空猛然间变得昏黑了不少,不等抬头看去,一个巨大的油桶忽然从天而降,秦渊一脚踹来面前的玻璃,一个翻身,从小货车的驾驶室中滚了出来,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辆挖掘机载着几个巨大的油桶,抓手已经飞到了秦渊的头顶,三个满满的油桶砸下来,秦渊还不等惊叫,就看到挖掘机驾驶室里面的司机,忽然掏出一把手枪,对着面前的油桶就是一枪!
“我去你妹的!”
秦渊怒骂一声,忽然脚踩着面前的油桶,一个飞身,抓住了挖掘机高高举起来的抓手,使出全身力气,对着里面的司机忽然一个飞身而下,脚踩着驾驶室的玻璃,秦渊一脚踹在了那名驾驶员的胸口上,不等那人反应过来,秦渊已经将他手中的手枪夺了过来,一拳砸在那人的肩头,那人昏死过去之后,秦渊也不停顿,直接对着刚刚从自己驾驶的小货车旁边飞驰而过的大货车就是两枪来过去!
“嘭!”
正在疾驰当中的大货车的车轮被秦渊准确的打爆,剧烈的爆炸一下子将车厢空荡荡的大货车的屁股震了起来,原本就要转弯消失在秦渊视野中的大货车,一个侧翻,就翻到在了街边,秦渊将挖掘机驾驶室中的驾驶员推到一边,坐在驾驶座上,握紧方向盘,一个原地转弯冲向了刚刚翻到的大货车旁,用挖掘机的抓手抵住大货车,将大货车卡在路边,打开车门,从驾驶室中一跃而下,冲到大货车的大门前,一把打开车门,将里面浑身多处擦伤的司机从里面拽了出来!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啊,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那司机看到秦渊这张凶神恶煞一般的面容,顿时吓得浑身哆嗦,被秦渊抓在空中,一个劲儿的只知道求饶!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令啊?说啊!”
秦渊看着这司机猥琐的样子,憋了一肚子的斜火却不知道怎么发泄,只好对着面前满身是血的司机大吼道:
“快点说!不然的话,张阿虎怎么死的,你就得怎么死!”
“是吗?”
那司机的语气忽然变了,猛然间把自己的袖口一扬,对着秦渊的眼珠子就射出了两根毒箭,秦渊猝不及防之下,一侧脸,被秦渊抓在手中的司机就一个快手,抓起腰后的一把短剑,低着秦渊的脖子就刺了过来!
“去死!”
感受着自己脸颊处被毒箭刺伤的酸痛,秦渊抡起手掌,不等司机的断剑刺向自己的脖颈,一记手刀飞到司机的面前,对着司机的胸口打了过去!
只听到“嘭”的一声,那司机的身体仿佛漏气的气球一样,一个飞身就被秦渊打飞到了地面上,秦渊伸手对着自己脸颊上的伤口使劲的按压着,纵身一跃,跳到了侧翻的车厢中,冲着刚才袭击自己的司机上去就是一拳,然后从地上将司机抓起来,对着旁边的车厢顶部,猛然间撞击了几下,方才从他手中夺下断剑,一把将这个司机的脑袋冲着前面的挡风玻璃砸了过去,紧跟着,就翻身出去,在外面,拿着断剑,对准那司机的脖颈,冷冷的说道:
“你不是想要感受一下张阿虎的死法吗?我现在就让你感受感受,说,到底是奉谁的命令行事的,说出来,我给你个痛快,不说出来,我就把你的脖子一刀一刀的慢慢刮断,你看着吧吧!”
说着,秦渊就用手中的断剑,对准了司机的脖子,轻轻的一刮,一片薄薄的肉片就被秦渊片了下来,秦渊的眼中喷着怒火,面前的司机惊叫一声,却继续垂着脑袋,咬着牙,嘴中流淌着含着血水的口水,低声说道:
“这毒药三分钟就会发作,秦渊,你英雄一世,没想到竟然会死在我胡三儿的手里吧!”
“好了,你去死吧!”
秦渊的眉角一动,对着面前的胡三儿的脖子一剑下去,直接扎了个对穿,而满身是血的胡三儿也在最后时刻,嘴角挂着古怪的笑容,死在了秦渊的面前!
“胡三儿?胡三儿?本地口音,还叫这么个烂名字,看来是出了名的混混儿啊!混蛋!”
秦渊念叨着胡三的名字,从地上站起来,从自己的衬衫上撕下来一条白布,将自己的脖子狠狠的绑住。在街边随便抢了一辆出租车之后,就向着不远处的医院飞奔而去!
“血清!”
秦渊开着车,冲到了医院的药房门口,一脚踹开药房的大门,秦渊沾满鲜血的双手直接抓住了一个年轻的药剂师的衣服:
“给我血清,我中毒了!”
“额……”
看着秦渊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年轻的药剂师愣了一下,赶忙从身后的柜台上拿出一瓶血清,递给秦渊一个针管,低声说道:
“现在我们忙得很,荆子轩公寓发生爆炸了,到处都是伤员!你先自己处理一下吧!”
“好的,你去吧!”
秦渊默然的点点头,脑袋昏昏沉沉的,低声呼吸着空气,将面前的血清抽进针管当中,然后就一点一点把这些血清打入自己的血管当中,原本晕乎乎的脑袋终于有了点反应,秦渊拍着自己的脑袋,伸手将针头从针管上拔下来,对准自己脸颊上的伤口,对着使劲的抽取里面的鲜血,秦渊默然的忍受着脸颊上的痛苦,半面肿胀的脸庞在秦渊这种不正规的手法的作用下,总算是有了一丁点的消散!
“别着急!”
刚才匆匆出门的药剂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