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松虢泙尖叫一声,原本还算清醒的脑袋在看到那张充满扭曲感的照片之后,这个一向逼着自己冷静处理一切事物的女人终于忍受不住情感对自己的支配力,握着手中的柳剑,对着堤岸下面的祖秉慧就冲了下去!
“冷静哦!”
祖秉慧的眼角闪过一丝鄙夷,冷冷的看着眼前冲锋下来的松虢泙,身躯微微一侧,将手中的照片扔到空中,然后微微一转身,从自己的腰间直接抽出了一把手枪,对着冲锋过来的松虢泙连开数枪!
“哒哒哒!”
子弹对着松虢泙的面门冲了过来,祖秉慧淡然的看着眼前发狂状态下的松虢泙,那披散的头发,疯狂的嚎叫,还有手中涂满鲜血的长剑,都让祖秉慧的心中生出一种鄙夷:
“什么年代了,还用冷兵器!”
“哒哒哒!”
三个子弹就要打入松虢泙身躯的那一刻,祖秉慧忽然惊讶的发现,松虢泙的左手向前挥出,然后就看到这些子弹直接被挡在了一道光的后面,不等自己反应过来,松虢泙已经将这三颗子弹甩到了一边,侧着身子,挥舞着手中的柳剑,对着祖秉慧的脑袋就砍了下来!
“当!”
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松虢泙,祖秉慧连忙抽出自己腰间的匕首,堪堪挡住眼前这把势大力沉的柳剑,柳剑的力量传到祖秉慧的身躯前面,原本洁白的西服转瞬间也被柳剑划开的伤口中流出的鲜血染红了!
“你去死!”
松虢泙怒不可遏的看着眼前的祖秉慧,一边抽动着手中的柳剑,一边飞起一脚,对着祖秉慧的腹部猛地踹出一脚!
“啊!”
祖秉慧惨叫一声,身躯顿时飞到了空中,鲜血从他的肩头流出,眼前的松虢泙已经到了发狂的境界,祖秉慧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这个女人不是应该被父亲派出的刺客打得几乎要死了吗?为什么还能够对自己造成如此严重的伤害?
“咚!”
祖秉慧的身躯重重的撞在了童和渠大桥侧面的桥墩上,这个仿造赵州桥样式的拱桥只有两个桥墩,不过侧面的桥面倒是非常的宽阔,大理石的材质很好的抵御了祖秉慧的身躯,那钻心的疼痛从祖秉慧的背上传来!
“还我妹妹的命来!”
松虢泙的眼睛中渗出了两行泪水,这个坚强的女人冷冷的看着从桥墩上摔下来的祖秉慧,破碎的衣衫披在她的身上,上面沾满了鲜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褴褛的头发下面,松虢泙的半边脸颊被炽热的爆炸烈焰烧的通红,但是这一切她都毫不在意,握着手中的柳剑,松虢泙将满是鲜血的柳剑斜垂在地面,擦着地面上的泥土,松虢泙默默的向前走来。
“这是?”
一张照片从空中落下来,刚好落在了松虢泙的脚前,低头看着地上的照片,松虢泙心中最柔软的一块地方似乎被触动了。
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这张照片,松虢泙原本干涸的眼泪又重新流了出来,照片上的妹妹在无助的呻吟着,呻吟的对象一定是自己,她的心中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希望自己这个做姐姐的,能够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那个时候,自己却在青龙谷的别墅中淡定的等待着妹妹的归来,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祖秉慧竟然如此混蛋,为了让泓天门和秦皇门血战到底,不惜将自己的妹妹杀害!
“此仇不报,我松虢泙誓不为人!”
伸手捏着手中的照片,松虢泙从地上站起来,将这张珍贵的照片放在自己的口袋里面,右手握着柳剑,目光死盯着地上的祖秉慧,那难以掩饰的恨意从她的目光当中流露出来,祖秉慧,祖秉慧,这一切都是祖秉慧这个混蛋害的!
“来啊?”
祖秉慧说着,抬起头,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微笑,双眼瞪着眼前的女人,祖秉慧的心中很是坦然,双手撑着有些湿漉漉的地面,祖秉慧傲然的站起身来,不屑一顾的看着眼前的松虢泙,冷嘲热讽道:
“怎么?你觉得你杀的了我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还不就是为了让你手下那一百多号古武者替我去死,替我们黄王府去和秦皇门血拼到底?你这个废物,要是你一开始就乖乖的驱使你手下的那些古武者们袭击当时分身乏术的秦皇门,你妹妹也根本不用死了!明白吗?”
“你说什么?”
松虢泙怒吼一声,浑身颤栗着看着眼前的祖秉慧,目光深沉而冷漠,眼前的这个混蛋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说的意思很简单,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祖秉慧伸手指着眼前的松虢泙,将自己的身躯靠在旁边的桥墩上,然后冷笑着解释道:
“你知道你妹妹为什么会死吗?因为你不愿意让你手下的那些古武者们攻击当时的秦皇门,老子为了让你主动点,只能用你妹妹的死来刺激刺激你了,结果你这个笨蛋,竟然一开始那么激动,到了现场却想着什么狗屁真相是什么,真相就是你自己害死了妹妹,今天也要害死你!”
祖秉慧的目光中猛然间闪出一丝恨意,咬牙切齿的冷笑道:
“我就要杀了你,在这里,让你和你妹妹在地狱里面相见的时候互相埋怨,只要杀了你,在这个秦皇门的地盘上,那个叫宋祁天的家伙肯定会带着你手下的古武者和秦皇门拼命的,不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男的一看就是喜欢你,只不过地位上够不到罢了,只要你死了,不管是贺兰荣乐还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