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人马安插在定远城中不远处的一处民居群中,粟闻的心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前去前面探路的袖珍堂堂主岚屏甘已经回来解释了一番,前面的情况似乎还很安定,刺史府大门前的守军还在据守,而林琥文带领的古武者们也都乖乖的在门口静坐,偶尔会虚张声势一番,但是并没有实质性的大动作,自己也终于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让手下的血影门弟子们安静的休息一会儿,一旦战斗开始,粟闻预计,一刻钟之内,双方或许就能够分出胜负了!
此时的林琥文还躺在一块鹿皮地毯上,身上盖着羊毛毡,温暖而舒服,身边的林小龙其他的贺兰会古武者们都在等着旬文政带领的主力潜伏到刺史府的后面,用血影门最擅长的夜袭方式将敌人的城门打开,这些人相信,只要是冲开了眼前这堵墙,以血影门现在的实力,就算是使出无数花招,在贺兰会这些精锐的古武者面前,也都是花花架子,一扫而光的下场!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出现了一直二十几人的小部队,但是林琥文手下的人还是保持着警戒,目光死盯着前面的刺史府,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林琥文也不介意将主攻大方向定位到正门前,用最暴力的方式打开眼前的刺史府!
“还是可战站之人不多啊!”
林琥文的心中有些难受,贺兰会手下的壮丁至少千人有余,但是各个世家大族要么叛变脱逃,要么坐山观虎斗,让他们一个个准备接收粮草禄米,这群人那是跑得飞快,但是想要让他们交出自己的子弟出来拼杀,那简直是门都没有,除非到了败亡之际,否则的话,这些人恐怕会永远呆在自己的王八壳里面不出来!
“还是贺兰荣岳造的孽啊!”
林琥文猛然间对着地面锤击一番,原本贺兰会呆在繁华的固原城中,一切安好,可是执掌大权的贺兰荣岳非要说在花花世界,子弟们都乱了性子,不再坚守元老们当年的艰苦作风了,结果力排众议,迁移贺兰会到原本作为钱粮储存之地的青龙谷,结果剩下的世家有样学样,除了继续占有固原城中的产业地租之外,剩下的人也都是疯狂开始在四周的山岭之中进行修建山堡,结社自保的行为,弄的到处都是孙家堡,李家堡的,贺兰会原本在固原城中还能够齐心协力的各个世家,就此势力各分一块,人人为敌,处处关隘,结果弄到现在林琥文身边能够指挥的就是这五十多古武者,其中三十几人还是为了钱粮而来的雇佣兵!
深思良久,林琥文打着哈欠从地上站起来,远远的望了一眼前面的刺史府,这刺史府仿佛雕像一样,一动不动,难道旬文政被袭击了?不可能啊!就算是被袭击了,也应该发出点声音吧,况且血影门的袭击还能叫做袭击?
林琥文疑惑的想着,忽然间听到一声呐喊声从眼前出现,旬文政带着手下的古武者们竟然潜伏到了正门前面,对着紧张守备在这里的弓弩手们发动了进攻!
“杀!”
林琥文听到地热的惨叫声就像是听到了美女的呼唤一样,猛然间从地上站起来,抽出自己的雪花腰刀,向前一指,原本在四周昏昏欲睡的众人猛然间抖擞精神,呐喊着冲到刺史府的大门前,此时的旬文政已经将敌人打散,亲自冲到大门前,将门栓踹开,然后拉开刺史府的大门,对着外面冲进来的同伴激动的高叫道:
“哈哈哈哈,这定远城是老子的!给我冲啊!”
说着,带着剩下的古武者们冲锋向前,高叫着冲进了刺史府,而林琥文此时也终于松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雪花腰刀,正要将身边的林小龙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却听到一声破空之声传来,一枚匕首忽然间出现在了林琥文的眼前,老人猝不及防之下,连挥刀阻挡的时间都来不及,就在这时,趴在地上,膝盖前面的韧带断裂的林小龙猛然间向前一扑,生生将林琥文拉到了身前,然后猛然间趴在林琥文的身上,只听到“簇簇”的声音响起,林琥文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林小龙睁大眼睛,口吐鲜血,看着自己的目光满是不舍!
“啊!”
林琥文大叫一声,推开林小龙的尸体,大吼着站起身来,迎面扫到一处寒光,紧接着催动身体中的古武之力,向前一个冲锋,就冲到了粟闻的面前,后者拿着手中的双刀刚刚向前探出,就感觉自己的脖颈一凉,紧接着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只是,那呆在原地的无头尸体有是谁的?
带着这样的疑惑,粟闻倒在了地上,默默的看着一只大脚踩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就听到了一声鲜血迸溅的声音,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一刀斩杀血影门天令堂堂主粟闻,后面跟着过来包抄林琥文等人的血影门弟子顿时吓傻了眼睛,看着林琥文那双充满愤怒的双眼,纷纷向后退去,原本二十几人的队伍,生生就被林琥文一双烈焰般的眼睛给逼退了,与此同时,旬文政也终于带着剩下的古武者们占领了定远城的刺史府,在一名受伤的俘虏的带领下打开府库的那一刻,旬文政只感觉浑身发抖,满脸的期待化成了错愕的表情!
“你他娘耍我呢?”
旬文政一把抓住那俘虏的脖子,双手用力间,差点当空掐断了这名俘虏的脖子,后者微微一愣,默然的看着眼前的旬文政,紧接着就哭出了声: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终于知道门主大人为什么敢说出那么高的赏格了,反正我们血影门的府库也已经空了,他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