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州城北三里外小高地
“兄弟们冲啊!”摩
亮荚大吼一声,从腰间将自己的两只手锤我在手上,对着迎面冲上来的涧山宗骑兵就是两锤,两枚黑青色的铁锤重重的砸在迎面冲过来的两名涧山宗骑兵的胸口,顿时鲜血如同喷泉一样,从这两名涧山宗骑兵的口中喷出,身穿皮甲的他们虽然里面穿着厚厚的羊毡绒袍,但是却难以抵御摩亮荚甩出的大锤,被大锤巨大的冲击力从马上带了下来,在空中吐了口鲜血,紧接着就摔在了身后同伴的身上,将身后的两名涧山宗骑兵也一起带到了地上,然后被交错而过的骑兵马蹄踩成肉酱!“
对面的主将是谁,可能留下姓名!我成克武佩服尔等!”看
着地上错落的尸体,成克武调转马头,抬眼看着同样调整过来马头的秦皇门骑兵,虽然自己带了五十多名的涧山宗骑兵,但是刚刚的一错之间,竟然损失了二十名兄弟,而对面的秦皇门虽然只有三十多人,但是却只损失了不到十个人,特别是领头扥摩亮荚,虽然身穿不起眼的黑色长袍,外面套着一身并不规整的黑亮甲,但是却一次性带走了自己四个手下的性命,让人不禁感叹秦皇门手下的人马战斗力之强!
“秦皇门佐目摩亮荚,你是谁!”调
整者呼吸,摩亮荚将手中的大锤在空中挥舞,一脸冷笑的看着眼前的成克武,后者微微一愣,听着这个从来没听过的名字,大声的说道:“摩亮荚兄弟,你看你都被我们包围了,还是投降吧,我们涧山宗不会埋没你这样的人才的,如此神力竟然在秦皇门中只是个佐目,不觉得太委屈了吗?手下才这点人马,也太寒蝉了吧,兄弟,别跟着有眼不识泰山的秦渊了,来我们涧山宗吧,我们宗主大人至少赏你一个堂主干干!”“
放屁!”
摩亮荚大叫一声,口中也不多言仁义,直接催动着脚下的骏马向前冲过来,身后的同伴也都血红着眼睛,冲向面前的成克武的部下,后者微微一愣,只能无可奈何的在心中叹息一声,打起精神,舞动着手中的长枪,冲着前面的摩亮荚就冲了过去,其他的部下都被刚才摩亮荚的变态神力吓了个半死,自然没有心情和摩亮荚硬碰硬了,知道士气绝对不能输掉的成克武只能自己冲到前面,不等摩亮荚对着自己砸过来大锤,直接一枪捅出,对着摩亮荚盔甲的缝隙处就捅了过来,妄图占个先手,让摩亮荚只防不攻!“
可笑!”
摩亮荚冷笑一声,直接将右手中的大锤对着成克武刺来的长枪砸了过去,随后将左手上的铁锤对着成克武胯下的骏马就甩了过去,后者微微一愣,只感觉身下一动,原本疾驰当中的黑色骏马猛然间向前一头栽倒下去,紧接着成克武就从马背上飞了出去,手中的长枪也落到了地上,整个人像是个濒死的蛤蟆一样,趴在已经被马蹄踩得松软的土地上,浑身酸痛无比,抬起头来,只看到一个大锤已经砸在了自己的眼前,从马背上下来的摩亮荚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将他从地上提起来,然后举到空中,对着前面损失惨重的涧山宗骑兵吼道:“回去告诉你们暗格没卵蛋的废物宗主,我今天先把他的堂主给拿了,明天固原城下,老子亲自取了他的狗头!”说
完,就把失去了抵抗力的成克武一把扔到了马背上,用马缰绳将他的一只手和一只脚拴在了一起,然后将自己的两个大锤挂在马鞍的两边,然后从地上将成克武的银枪拿起来,大摇大摆的从小高地上带着人马离开,丝毫不在意身后涧山宗骑兵们诡异的目光!
耀州城北
“啪!”一
巴掌打在前来报信的涧山宗骑兵的脸上,谷蕲麻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看着他对着身边的侍卫大吼道:“将这个扰乱军心的混蛋给我斩了,我军攻城正是顺利,这厮竟然过来扰乱军心,哪里有什么狗屁秦皇门的人马过来偷袭,他们敢过来,我就敢将他们一刀砍死,将固原城一举拿下!”
说完,谷蕲麻看身边的侍从还没反应,猛然间从自己的腰间抽出自己宝贵的烈焰青桐鞕,对着这名倒霉的涧山宗骑兵的脑袋上去就是一鞭子,烈焰从他的头顶穿过,瞬间将他的天灵盖打开来,紧接着,一团火焰就从他的头顶燃起,紧接着将全身的覆盖起来,惨叫声从谷蕲麻军的阵前发出,凄厉得如同地狱里面的厉鬼一般,让正在周边观看的涧山宗士卒们只感觉脊背处一阵发凉,也让其他落魄回来的涧山宗骑兵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这个时候惹怒了谷蕲麻的话,恐怕所有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再敢攻城不利者,形同此人!”谷
蕲麻看着周围冷冷不语的众人,猛然间将手中的烈焰青桐鞕高高的举起来,然后对着身边一名刚刚恢复好的堂主说道:“你!去!拿不下耀州城就不要回来了!”“
是!”
知道气头上的谷蕲麻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这名刚刚复原回来的涧山宗堂主二话不说,拉起手中的令旗,对着前面攻城战已经进入白热化的耀州城的城墙吼道:“给我冲,拿不下耀州城,明天都得死!”
说完,亲自骑着马冲到了耀州城的城下,就在他打算咬着带着长刀的令旗冲上城墙的时候,远处的城北高地上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无数的欢呼声汇成了同样一句话!
“门主万岁!门主万岁!门主万岁!”
“什……什么门主?”这
名涧山宗的堂主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