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鸿宇开着车子离开了南山,刚刚驶向高速公路收费站的时候,忽然发现后面有一辆警车呼啸而来,他以为来的是高啸海,没想到开车的竟然是谭文丽。[求书。]
谭文丽让他的车在边上停下,再走过去坐到他的车里,面无表情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梅鸿宇笑着反问道:“你说的是小高的事吧?”
“我说的是我们俩的事!”谭文丽说道:“你既然向我求婚,为什么又怂恿小高到j国去?”
梅鸿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不是,我还真没明白过来,小高去不去j国,和我向你求婚有关系吗?”
“当然有!”谭文丽说道:“你让他充当死间,组织上不管,当你却不能不问,一旦小高出现危险,恐怕你就会挺身而出吧?”
梅鸿宇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就算我挺身而出,这与我向你求婚有什么关系?”
“几年前你不辞而别,几年后还想跟我来个不辞而别吗?”谭文丽怒道:“你喜欢冒险是你的事,我希望你不要拖小高下水,更别再次伤我的心!”
说完,谭文丽推门就要下车。
梅鸿宇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文丽,这么说你答应嫁给我了?”
谭文丽一甩手,没好气地说道:“滚!”
梅鸿宇再次拽住她的胳膊:“文丽,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静下心来,好好地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谭文丽瞪着眼睛看着他:“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混蛋!当年为了自己逞能充好汉,一脚把我踹到一边,几年没有一点音讯。现在又怂恿小高不说,还人模狗样地向我求婚,你是想要我守活寡,还是真守寡呀?”
其实从东京回国后,谭文丽一直在考虑着自己个人的问题。被隔离审查的谭继雄就不说了,至于高啸海,两人尽量回避樱花楼的记忆外,彼此都没有任何感觉。
高啸海嘴里不停地叫着“谭姐”,实际上也是把她当作亲姐姐对待,而她渐渐地也默认他就是自己的一个小兄弟。
要说谈婚论嫁,虽然有过太多的委屈和抱怨,思前想后,梅鸿宇不说是最佳的,却是她唯一的选择,毕竟梅鸿宇是她这辈子唯一真正爱过的男人。
梅鸿宇这次来南山,谭文丽其实已经做好他向自己求婚的心理准备,尽管两人见面后,她一直没给梅鸿宇好脸色看,但只要梅鸿宇坚持死缠烂打下去,她还是打算接受梅鸿宇的求婚的。
没想到除了向她求婚之外,梅鸿宇来南山主要的目的,竟然是怂恿高啸海去走死间,这让她不禁对梅鸿宇大失所望。
从好的方面去想,高啸海做了死间,一旦出现危险的时候,梅鸿宇肯定会再次抛弃谭文丽,义无反顾地去帮助高啸海。
从坏的方面去想,谭文丽不得不欢迎,因为侵犯过自己,梅鸿宇是不是在娶自己之前,想利用j国人的手除掉高啸海?
毕竟,明知道自己的妻子被人侵犯过,而侵犯者还在妻子身边工作,只要是个男人恐怕都接受不了这一事实。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谭文丽觉得梅鸿宇无耻之极。
当谭文丽陷入困境的时候,他束手无策。
现在却要暗中下手,借刀杀人地除掉救过谭文丽的高啸海,象这样的男人,谭文丽当然不屑一顾。
“文丽,”梅鸿宇解释道:“你怎么就不想想,一旦高啸海知道现在j国所发生的事情,他还能在南山呆下去吗?”
谭文丽疑惑不解地看着梅鸿宇:“j国发生了什么事?”
“弘田永志是昨天当选的,”梅鸿宇说道:“他今天一早就让铃木汐里,以特别助理的身份赶到中国大使馆,出示了黎玲玲的照片,以她酷似弘田永志的母亲为由,邀请黎玲玲到东京访问。”
梅鸿宇还不清楚,就在他即将赶到南山的时候,弘田永志还亲自给黎玲玲发出了信息。
“那又怎么样?”谭文丽不屑道:“大概你还不清楚吧,小高的注意力早就从黎玲玲的身上移开了。”
“你当弘田永志让黎玲玲到东京访问,是做他的晴人吗?”梅鸿宇说道:“他和铃木汐里的关系和身世,只有小高和魏宏斌知道,魏宏斌牺牲了,他会放过高啸海吗?”
谭文丽这才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弘田永志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邀请黎玲玲的目的,主要是为了高啸海?”
“不仅如此,”梅鸿宇接着说道:“从国际刑警组织那里了解到的情况是,加藤枫以国际刑警的身份,帮助弘田永志竞选成功后,他并没打算立即迎娶加藤枫,却开出一个四年后的空头支票。更令人担忧的事,最近加藤枫精神显得恍惚和萎靡不振,国际刑警组织担心她是中了某种慢性毒。”
“啊?”
谭文丽明白,其实高啸海早已迷恋上了加藤枫,如果加藤枫出现什么意外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弘田永志兄妹的。
“而最有可能在最短时间里,让高啸海不顾一切回到j国的,是弘田永志命令东京警视厅,把松浦恵香控制起来了,理由是她既是前山口组干将松浦隆义的妻子,又是现任天狗社的社长。”梅鸿宇叹道:“更要命的是,松浦恵香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不出意外的话,那孩子是高啸海的。”
谭文丽瞠目结舌地看着梅鸿宇,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些事情部里都知道,我提议部里趁机派高啸海再次潜入j国,但因为弘田永志是现任j国首相,过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