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十月,孩子终于呱呱坠地,尤其看到是一个男孩子,松浦恵香百感交集,想了半天,她给孩子取了个松浦啸海的名字。
小泉千代很不以为然,她略带质疑的目光问道:“当初你不只是想借高啸海的种子,为松浦家续后吗?怎么现在看你这意思,居然对他还有一种割不断的情感?”
如果真象松浦恵香当初所说的那样,借种之后还要杀了高啸海的话,那么现在她就不该在孩子的名字中,镌刻下对高啸海的记忆。
松浦恵香十分坦然道:“毕竟高啸海现在生死不明。再说了,开始的时候,我与他之间完全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孩子出生了,你让我完全忘记对孩子父亲的感觉,几乎是不可能的。就象你一样,你和他双修练功,难道心里就对高啸海没有一丝牵挂?”
小泉千代默然了。
因为松浦恵香说中了她的心思,但得知高啸海受到中国警方的通缉生命不明的时候,小泉千代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虽然她与高啸海之间没有任何承诺,也没有想到要有任何结果,甚至她还经常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自己与高啸海在一起,只是为了双修。
但听到高啸海身处险境的时候,小泉千代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与高啸海之间有了根情感的纽带,她甚至发现自己对高啸海这个弑兄仇人的牵挂,已经超过了女人小泉美濑。
何况松浦恵香生下的,还是高啸海的孩子,要想从她的脑海里,彻底抹去对高啸海的记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在怀抱孩子的时候,小泉千代也有种面对高啸海的感觉。
“怕只怕心美这孩子感情上接受不了。”小泉千代苦苦一笑:“恵香,不管怎么说,我们一定要把这孩子抚养成人,希望他将来能够象他父亲一样出色。”
松浦恵香看到小泉千代能如此理解自己,心里倍感欣慰。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之后,松浦恵香也看淡了很多。
“千代,”松浦恵香劝道:“趁着现在还年轻,找个合适的嫁了吧,晚年得子,也是一种幸福呀!”
小泉千代没有吭声,心里老是有种感觉,那就是高啸海不可能就这么从人间蒸发。
已经被警方严密监视起来的她们,一直处于闷闷不乐之中,现在有了个孩子,整栋别墅里重新迎来了欢歌笑语。
松浦心美和小泉美濑一直住校,自从知道母亲怀上孩子后,松浦心美更是不愿再进家门,尤其是听小泉美濑说那孩子,居然是杀父仇人高啸海的,松浦心美时刻惦记着要置孩子于死地。
冢本一郎经常抽空来别墅看望松浦恵香,看到她居然生下高啸海的孩子,心里苦涩不已,有种为什么自己没有提前下手获取松浦恵香放心的终生遗憾。
而松浦恵香和小泉千代,已经把弑夫弑兄之仇,全部都记在了他的头上。同时看到他经常来别墅,并不觉得他是多么关心自己,甚至认定他在为弘田永志工作,来别墅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探高啸海的消息。
“夫人,”冢本一郎再次来到别墅,看到松浦恵香和小泉千代围着孩子不停忙绿的时候,提议道:“我看请个保姆回来吧,家里需要有个人搭把手才好。”
他是真心关怀松浦恵香,但松浦恵香误以为他想在别墅里安插眼线,好在她真的不知道高啸海的消息,所以十分坦然地接受建议,并且故意说道:“是呀,我和千代也有此意,要不麻烦冢本君帮我们物色一个?”
冢本一郎立即说道:“说起来还真有个合适的。有个叫胡美玉的中国人,过去是护士出身,据说本来是来东京投靠丈夫的,谁知丈夫被一个贵妇包了下来,而且不允许他们夫妻在一起工作,所以她前段时间来新干线求职,如果可以的话,我让她到这里来照顾你们吧?”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怀上高啸海的孩子后,松浦恵香对中国人都怀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听到冢本一郎介绍来的是个中国人,而且又是一个护士,立即答应让她来试试。
当天下午,冢本一郎就领着胡美玉来到了别墅。
胡美玉离开南山来到东京,本来想在丈夫的诊所当护士,谁知道丈夫居然被人包了下来,他的诊所也是那个女人出钱资助的。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酒井苍狼的妻子酒井本凉。
酒井苍狼在苍狼会所里花天酒地,他的妻子当然也不敢寂寞,一次在医院就诊的时候,变化胡美玉的丈夫勾搭在了一起。
之后,她出资给胡美玉的丈夫办起了私人诊所,一旦诊所出现有人找麻烦的话,也是她找人摆平。
酒井苍狼在世的时候,她还只是隔三差五地把胡美玉的丈夫约到自己家里去,现在酒井苍狼死了,她让胡美玉的丈夫和孩子直接搬到自己家里了。
在得知胡美玉来到东京后,她倒是没有直接驱赶胡美玉,甚至也让她搬到自己家里,但却让她住到佣人的房间,她的丈夫则与酒井本凉住在卧室里。
甚至暗自警告,不管是胡美玉找丈夫,还是她丈夫找她,酒井本凉只要看到他们夫妻在一切,她就会让胡美玉的孩子立即消失。
胡美玉就是在这种恫吓和耻辱中生活了几个月,最终一狠心,还是离开了酒井本凉的家。
但国内的工作辞了,房子也卖了,胡美玉对丈夫说是要回国,后来想想还是留在了东京,至少她可以天天看到孩子。从酒井本凉家搬出来后,她与一个中国女留学生合租一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