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一句非常煽情的话,从黎玲玲的嘴里冒出来,犹如六月飞雪,髙啸海不仅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冲动,反倒打了个冷颤。
尼玛人家是在办公室里调情,她倒好,在谈情说爱中办公。
“黎姐,”髙啸海有点呆滞地看着她:“知道的你是问我亲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日本鬼子审讯八路呢!”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说不说,不说我可就不亲了。”
次奥,坑爹呀?
“行,就算我什么也没说,你……回到对面坐下吧。”髙啸海拿起筷子说道:“我吃,我吃。”
黎玲玲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拿着筷子夹起菜往嘴里一塞嚼了嚼,菜虽然不错,但确实有点索然无味的感觉。
她可不是来吃饭的,她想髙啸海也不是。
原本很想换个优雅一点的环境,培养一下彼此的感情,但却没想到温馨的氛围始终营造不起来,尤其是面对髙啸海时,她已经非常非常努力了,还是调整不过来心态。
不要去想丽丽了,不要想到他是丽丽的心上人,就当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好了!
黎玲玲不断地在心里提醒自己,再次放松脸部神经,眉毛一挑:“哎,你是不是感到我有点冷呀?”
噗!
正在嚼着红烧鱼块的髙啸海,差点没被鱼刺卡住喉咙,他“咳咳”地连咳了几声之后,哭丧着脸哀求道:“黎姐,你这可是要俺命的节奏呀?我们商量一下,等吃完饭我们再聊,行不?”
“德性!”黎玲玲白了他一眼:“饿死鬼投胎呀?让你来,就是为了好好跟你聊聊的。”
劳资不吃不行,吃也不行,真尼玛亏得谢东明那个王八蛋跟了你两年!
“聊聊聊,你聊。”髙啸海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她。
“哎,你平时就这么泡妞的?好像一点都不主动,人家都说被男人追,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尼玛劳资还没感觉呢!
“有木有搞错,你也算妞?我这也算是泡?”
“你给我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靠,劳资还是吃菜吧!
看到他又低头不语,黎玲玲觉得还是自己的情绪不对。
“哎,要不,你就别把我当成我,就把我当成你想泡的妞,该怎么泡就怎么泡,行吗?”
神马情况,这尼玛可是公司面试的节奏呀!
“黎姐,”髙啸海问道:“你真的能够让谢东明两年不碰你一下,而他也愿意?”
黎玲玲眉头一皱,极不情愿地说道:“不是跟你说过,隔着衣服让他碰过,现在想起来都恶心!”
“啧啧啧,你们太伟大了,太纯洁了,也太般配了。”髙啸海掏出手机:“我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先给他道个歉,然后让他来陪你,行不?告诉我,他的手机号码。”
“恶心我是不是?”
“真心不是。”
“骂人不带脏字是不是?”
“绝对没有。”
黎玲玲“啪”地一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把头偏到一边,眼眶一红,眼泪就开始转了起来。
疯了,疯了,再尼玛跟她坐下去,劳资没出人民医院,恐怕就要转到精神病院去。
“别别别,有话好说。”髙啸海哀求道:“你不就是想看我怎么泡妞的吗?好好好,我泡给你看行不?”
黎玲玲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髙啸海立即拿起自己的椅子搬到她身边坐下,用鼻子在她身上嗅了嗅:“奇迹,你也洒了香水?真香,什么牌子的。”
黎玲玲又把头转到了另一边。
姥姥,我的亲姥姥!
髙啸海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本正经地说道:“姐,你要是象杯子里的茶叶一样,被我泡得翻了几个个,可别怨我?”
黎玲玲还是背对着他一声不吭。
但髙啸海能够感到,随着自己的手放在她的香肩之上,她还是明显地紧张了一下,而这种来自女人的紧张感,让髙啸海有种莫名的兴奋。
他情不自禁地朝黎玲玲胸前的小馍馍瞟了一眼,那对小馍馍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而从她领口不断散发出的阵阵清香,让髙啸海感到嗓子眼突然干涩起来。
髙啸海忍不住把手伸向她那条白皙的大腿上,黎玲玲浑身一哆嗦,条件反射地猛一回头,失声叫道:“你干什么?”
髙啸海吓了一跳,尼玛一惊一乍的,劳资非被你弄出毛病不可。
他立即把手缩了回来,刚准备起身回到对面去,黎玲玲眉头一皱,低声呵斥道:“坐下。”
“哦。”髙啸海木然地应了一声,如坐针毡地坐在那里,心想,这尼玛哪是泡妞,简直就是受罪。
黎玲玲问道:“难道泡妞就非要动手动脚?”
“非要。”
“就不能多用语言沟通?”
“不能。”
“什么?”
“哦,”髙啸海一瘪嘴:“你没看过连伟人在演说的时候,都会用一双大手在那里手舞足蹈以渲染情绪吗?泡妞时手脚并用,可以更好地促进新陈代谢,提高效率。”
“这是什么混账逻辑?”
“这可是一个伟大的诗人和作家说的。”
“谁?”
“啥是逼呀。”
“莎士比亚?”黎玲玲眉头紧皱:“他的作品我都看过,怎么就不知道他说过这样的话?”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人说《红楼梦》是名著,可也有人说它是yín_shū。”
黎玲玲知道他又在胡说八道,但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