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从下巴长出第一根胡须开始,劳资天天想着的就是英雄救美的好事,没想到今天还真遇上了。
髙啸海侧头一看,那个中年男人竟然还在往前凑,看来绝对是个不知道死活的主。
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那个中年男人居然把家伙掏出来了,髙啸海立即把胡美玉往边上一拨,飞起一脚就朝他下身踹去。
“啊——”地一声,如果不是身后的人挡着,他肯定要被踹飞出去。
“见过不要脸的,但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髙啸海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领口,也不管他正痛得撕牙咧嘴,左右开弓猛煽了他几个耳光,连推带拽地把他拖下了车。
就在这时,髙啸海突然听到胡美玉在车上尖叫起来:“哎呀,我的挎包,我的项链——”
髙啸海一怔,回头一看,刚才那个从前面挤过来的年轻人正从车上挤下来,髙啸海立即松开猥琐中年的衣领,走过去对那年轻人喝道:“站住!”
那个年轻人并不答话,飞起一脚就朝髙啸海下腹踹来,同时挥拳击向他的太阳穴。
靠,这是明摆着要我活动筋骨呀,尼玛怕的就是你小子不经练!
髙啸海既不管他的踢腿,也不管他的侧拳,腾身就是一脚踹向他的胸口,那家伙别倒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撞在车身上,又“吧唧”一下摔趴在地上。
胡美玉这时刚好追下车,看到髙啸海一下放倒两个人,立即扑倒髙啸海的面前,两只脚不停地跺着地面,几乎是哭道:“我的挎包不见了,里面有钥匙、卡、身份证和钱……”
髙啸海把她往边上一拨,走到趴在地上的那个年轻人的身边,伸手扒开他的上衣,胡美玉的包正别在他的腰里。
从他腰里抽出包后,髙啸海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使劲一拧,只听“咔”地一声,他肩关节就脱臼了,立即发出杀猪般地嚎叫。
“项链呢?”
“在……在我裤子口袋里,哎哟,饶……饶命!”
髙啸海伸手从他裤子口袋里掏出项链后,连包一起交给了胡美玉。
这时,在公交站台负责值班的公交公司的保安人员围了上来,一看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叱呵道:“妈的,又是你们两个?”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
每次他们都是一前一后上车,专门找女人下手,看到公交快进站的时候,一个在后面非礼,等被非礼的女人慌乱挣扎,把注意力集中在身后那个猥琐男人的身上后,前面的那个年轻人便伺机下手。
他们虽然被抓过几次,但都没有这次碰到髙啸海这次惨,一个肩关节脱臼,一个还躺在地上打滚。
等保安人员把他们两个扭送派出所的时候,髙啸海回头一看,胡美玉一声不响地就消失了。
尼玛人品呀!连个谢字都没有就跑了,还害得劳资误了车。
他并不知道胡美玉是要赶着去接班,再说等会就要在医院见面的,胡美玉也就没有跟他打招呼,看到一辆空出租车就拦了下来。
如果是老弱病残,髙啸海也不指望他们感谢自己,问题胡美玉是个大美女呀!
次奥!
他啐了一口,在路边拦了半天出租车也没拦到空车,只得等到下一班公交停下后,他才十分沮丧地又挤了上去,心想,尼玛再有这事,劳资真心不管了!
赶到医院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等他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发现里面漆黑一遍,心想,余薇薇一定是没等到自己走了,或者出去买晚餐也不一定。
因此推门进去刚准备去拉灯,突然感到至少有三条黑影从暗中扑向自己,出于自卫的本能,就在他准备飞腿肘击对方的时候,鼻子里居然吸进了一阵香味。
接着,三个软绵绵,香喷喷的躯体便把他搂住。
丫的真是一帮猪头,不知道劳资是特种兵呀!不用看,他就知道她们是余薇薇、沈家慧和苏小芸。
“不许动!”
“缴枪不杀!”
髙啸海哭笑不得摇了摇头,佯装跌撞了几步,一下子扑倒在床上。
沈家慧和苏小芸趴在他的上身,死死按住他的肩膀,余薇薇则侧身压在他的腰间,竟然把手伸进了他的大腿之间,嘴里还恶狠狠地叫道:“叫你乱跑,叫你让我们久等,不给你点厉害,尼玛不知道我们都长了三只眼!”
还真别说,余薇薇越使劲捏,髙啸海还越感到舒服。
而沈家慧和苏小芸看到髙啸海不能动弹后,竟然伸出手来去挠他痒痒,髙啸海一挣扎,两只手挣脱出来后,突然伸到她们大腿内侧去掐她们的麻经,弄得她们尖叫不已。
“啪嗒”一声,灯突然亮了,他们停下来一看,只见一个身穿工作服,带着大口罩,瞪着一双大眼睛的护士,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丫的,这是医院还是按摩院呀?
“好了,别闹了。”髙啸海从床上爬起来后,问那护士:“有事吗?”
那护士愣了一会神,在端着托盘走到床头柜前放下托盘,说道:“量体温和血压!”
髙啸海心头一凛,觉得她这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当然不是在医院见过,却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又矮又胖的护士,跟刚才在公交上那个身材苗条且高挑的少妇联系在一起。
而这个护士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在公交车上被他相救的胡美玉。
“还用量吗?”余薇薇瞟了胡美玉一眼:“他现在的血压和体温能低得了吗?”
“所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