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业瞪了钱德培一眼,他是真的不能相信,容青缈病的也太是时候了,但是,说真的,从心里,他还真是不愿意冒险,毕竟这事关乎容青缈的性命。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如果,简业想,如果万一是真的,容青缈因为他的怀疑丢掉了性命,岂不是要让他一直心存内疚。罢了,不就是万一容青缈是故意的,也没有什么好损失了,她又不欠简王府,也不欠简柠的。她想离开,是最自然的想法。
“好吧,就当你是在说真话。”简业再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容青缈,口中淡漠的说,“虽然我依然是心存怀疑,估计太后娘娘也会很快派人来接她回去农庄,你们想着如何应付过太后娘娘吧。太后娘娘必定没有宋大人那样好糊弄过去,只怕是会派宫中最好的御医过来。”
“爷,柠公主离这儿已经不远,说是要过来瞧瞧再走。”进忠快速的走了进来,快速的说,“宋大人再三说过怕容姑娘过了病气给她,柠公主说——”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脚步声,然后,门帘一掀,四个奴婢陪着简柠从外面走了进来,简柠面色平静,眉头微微蹙起,简业打赌,那绝对不是心疼容青缈生病,如他一样,简柠是在怀疑。
“怎么会突然间就生了病?”简柠淡淡的问,似乎有关怀的意思。
钱德培跪在地上,头垂着,却一语不发。
简业心中一笑,这个钱德培果然是个聪明的,这个时候不说话,这是逼着自己出面替容青缈解释,反正,人家只是个奴才,如何知道主子为什么突然间就生了病,他又没守在容青缈床前侍候着。
“大概是昨天白天在路上吹了风吧。”简业语气平淡的说,“一个才十岁的黄毛丫头,第一次出远门,在马车上的时候就好奇的不得了,时不时的掀开车帘瞧外面,还不许车帘全部垂下,因为下雨,我偷懒躲在她乘坐的马车上,想要打个盹还被风吹醒了几次,真是活该!”
简柠瞧了简业一眼,简业一脸的满不在乎。
“是这样吗?”简柠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钱德培,她认得他。
钱德培依然垂头不语,就好像没有感觉到简柠询问的目光。、,
“钱德培。”简柠声音微微一沉,眉头一蹙,“本公主在问你话!”
钱德培这才匆忙的抬起头,一脸困惑不解,恭敬的说:“柠公主在问小的呀?小的是真的不知道,今天一早听别人说才知道小姐生了病,小的也通些医术,在农庄一直负责小姐的健康之事,所以对小姐的情形也算了解,以小的来看,简公子所说极有道理,因为自打上次小姐摔伤了腿开始,大概是受了惊吓的缘故,特别容易生病,在农庄的时候一直小心调养,日日服药,这种情形最是怕辛苦,小姐是第一次出远门,之前也就离开京城到农庄,还是有柠公主一路相伴,走的也不匆忙和辛苦。这一次——想来定是这样的原因,身子弱,再加上昨天下了雨,才会突然间病的如此重。依小的来看,这一病只怕要十天半个月的才能慢慢将养好。”
简柠听钱德培说完,才慢慢的说:“你是如何跟来的,不是说不许她带任何熟悉的奴才和奴婢吗?”
钱德培叹了口气,“小的也是为难,因为之前小姐摔伤后就受了惊吓,身体一直是时好时坏,小的怕出状况,万一小姐路上出了状况,传到老爷夫人耳朵里,老爷夫人虽然会责骂小的不尽心尽意,但小的担心老爷和夫人会从心中有些抱怨,于是和秦妈妈商量,这才想出来,由小的远远跟着,如果一路无事到了柠公主所嫁之国,小的就赶回去,若是路上有什么不妥,小的也熟悉小姐的健康情形,可以最早的替小姐诊治,也免得耽误了正事。 ”
简柠面上闪过一份不耐烦,正要说话。
“请柠公主移步到马车上。”一个声音在外面响起,正是宋大人的声音,声音里有几分不满意,“时候不早了,下官已经派了人去通知太后娘娘,过几天便会有人前来接容姑娘回去,这儿,下官也留了几个人保护着,不会有事,还是请柠公主快些上马车,我们好继续赶路。”
简柠长长出了口气,抿了一下嘴唇。
“走吧。”简业先转身向外走,“不过是一个认识的黄毛丫头,我以后是要娶她的,都不会放在心上,你也是,临走还得过来瞧瞧,这要是万一过了病气,到了那里,岂不是要耽误许多事情。好了,走吧!”
说着,瞪了四个奴婢一眼。
四个奴婢立刻上前半搀半扶的带着简柠离开容青缈休息的房间。
钱德培跪在地上,进喜轻声说:“你起来吧,爷和柠公主他们都已经离开了,快去看看容姑娘要不要紧。”
“等马车离开再说吧。”钱德培叹了口气,“只怕如今简公子和柠公主都是怀疑我们家小姐是在装病,小的也不敢立刻去买药,若是万一他们一定要带了我们家小姐同行,这可是要人命的事,吓死小的了,在农庄的时候,小姐也常常这样时不时的感冒发烧,总要歇息几日,小的一直觉得是那次从树上摔下来吓着了,可惜也没机会去寻个有经验的神婆子替我们家小姐好好的叫叫。”
进喜叹了口气,轻声说:“容姑娘这场病来的太突然,也太意外,所以难免会让我们爷和柠公主心生怀疑,我们爷心好,不会太介意,但柠公主心中有些小小过节,一时半会的还没打开,自然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