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容青缈笑着,神情却有些恍惚,她,是会继续活在梦魇里,还是回突然的回到梦醒时,究竟,哪一个才是她真正的人生经历?
看着容青缈面上突然浮现出的恍惚,简业微微一笑,并未多想,容青缈喜欢这里,那以后,一切平静下来,他便带她来这里,过着安静的不受打扰的生活,或者还可以有自己的儿女,不理世间百态,不再做什么简王府的小公子,那里,有自己的大哥,一切,大哥会慢慢的担当起来。
而他,在这里,一个远离京城的地方,一个只有他和青缈在的地方,他一样会快乐,还会更加的快乐,更加的幸福。
“也许,叔叔也会喜欢这里。”简业轻声说。
“简松之?”容青缈怔了怔,又立刻想到,其实简松之才是简业的亲生父亲,他对简松之有不可割舍的在意,不过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是。”简业轻轻吁了口气,“不论怎样,我希望他能够活得心静,而不是顶着一张假脸,一直的活在地下,不能永远的依附于一个害他失去一切的男人,我希望他好好的,可以在阳光下,躺在藤椅上,眯着眼睛,惬意的晒太阳闻花香,活得宁静安祥。”
容青缈想了想,轻声说:“他会的,他对你一样的在意,跟我们那么久,想必也是他离开那里那么久的第一次,只要可以寻到帮他解开那里的解药,就可以带他来这里,他一定会喜欢这里。”
简业微微一笑,看着容青缈,轻声说:“我长这么大,从来不会和人这样聊天说话,因为,一句话说不好,听者难免乱加猜测弄出些不好的事情来,而且,我一向最是讨厌解释,总觉得,我如何做是我的事,与旁人无关,旁人懂得最好,不懂也无所谓,但如今,有你在这里,我说什么做什么,便有了一个可以分享的人,想说,敢说,愿意说,心里的秘密成了一种可以讲述,真是一件开心的事,青缈,真希望有来生,我早早的便懂得你的好,好好的珍惜你,我们可以幸福快乐的分担生活所有的酸甜苦辣,好好的守在一起。”
容青缈突然的想起梦醒时自己与简业的一切,突然的清晰如同在眼前,梦醒里的简业每次来这里,都没得过自己的好脸色,哪怕是最后一次他赶来救自己的时候,她也是冷言冷语的,每每一想起梦醒里自己捉弄和冷淡简业,容青缈便有一种想要偷笑的冲动。
“若真是有来生,或者真可以从头再来,我们必定是冤家。”容青缈半真半假的说,“你这一世害我十年禁足,若是可以从头再来,我必定不会轻饶过你,说不定时时的想着法子的捉弄你,若是我们再有故事,怕是你头沉的很,巴不得离我远远的。”
简业微微一笑,“是吗?我是如此怕失败的人吗?不会的,若真是有机会可以重新来过,我必定是会想着法子的得到你的心。”
容青缈假意的撇了一下嘴,笑嘻嘻的说:“那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的为难你,想必到时候,为难简王府一向目中无人的简业简公子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我一定乐此不疲。”
“哈哈!”简业爽快的笑了笑,“好,一言为定!”
进忠将小院的灯笼点着,进喜则带了人来做了简单的打扫,依然是以前的习惯,纵然简王府里没有人过来,所有的房屋也会收拾的干干净净,随时可以入住的那种舒服和干净。
“主子,夫人。”进忠笑嘻嘻的说,“瞧着可好?”
“不错。”容青缈点点头,进到房间里瞧了瞧,笑着说,“就如同我们只是出去散步,然后回来,竟然没有半点陌生之意,这房间里的空气也很清新,没有衣物放得久了的潮湿**气息,果然是有规矩的很。”
“是呀,这里的奴仆都是极是忠心的,是特意挑了放在这里。”进忠笑嘻嘻的说,“其实也是奇怪,小的一直也没弄明白这里为何要放这样一些子忠心不贰的奴才们,这样的奴才放在京城简王府里岂不是更好?”
程氏打从房间外走了进来,抱着一盆正在盛开的花草放在了窗前的桌案上面,听到进忠的好奇,自打上次发生了全焕和容青缈的事,尤其是容青缈在亭子里将那些金银给了自个开始,程氏就对这位容青缈容主子极有好感,而且这位容主子也是个厉害的角,可以那样不动声色的让农庄养的狗咬伤全焕。
“是一位算命的先生说的,说这里是个风水宝地。”程氏立刻笑着接上了进忠的话,“其实吧,算是个传闻,奴婢也是听简王妃说起的,当时奴婢还伺候在简王妃身旁,简王妃有一次和奴婢说起一件旧事,说是有一天,她和简王爷一起外出,在离这里不远的一处亭子里歇息,偏偏不凑巧的,简王爷和简王妃都吃了不干净的食物,一路上艳阳高照,二人上吐下泻的厉害,差点就将命丢在路上,二人外出的时候只带了鸾儿一个人跟着伺候,你们不晓得吧,鸾儿是有些武功的,只是一直不说罢了,奴婢也没瞧见过她用过几次。当时,就在鸾儿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正好有一辆马车经过,马车车窗和国家全都垂着,也不晓得里面有没有坐人,只有一个人坐在马车前,瞧着模样很是周正,眉眼也很英俊,但看着不像是本国的人,衣着也不太像,一身的灰色衣裳,却干净的很,是极好的料子——”
“我说您老人家可不可以讲得快一些。”进忠很是好奇,不明白这些和农庄里要安排这么多忠心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