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说得有道理,哥,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有这样聪明。”进忠笑嘻嘻的说,“嗯,那个李玉锦,要是想欺负咱们夫人,一定倒霉。她要是真的聪明,太后娘娘就是她的了。还有那个全焕,也就不会下落不明了。”
进喜没有说话,但是,心中却依然担忧,夫人到底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和一个一向狠毒的女人呆在一起,如果真是这样,不怕是假的,主子也担心的很,表面上看主子平静的很,心里一定起伏。
“不过,主子怕是不能如此看。”进忠一旁叹了口气,轻声说,“主子这几日表面上看着很平静,但我瞧着,他一直少言寡语,第一次见他这样,跟着主子这么久了,什么事能够难住他,这个江侍伟,真不是东西!”
“我们快回去吧,既然人现在不在江侍伟常呆的地方,也不见李玉锦,那么就如咱们主子所猜测的,说不定江侍伟真的把李玉锦和夫人放在同一个地方藏了起来。”进喜说,“不能每次放火逼迫江侍伟离开,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尽快的帮着主子查清楚夫人突然被藏在何处。”
夜色里,进忠和进喜的马迅速的离开,消失在黑暗里,很快不见。
只是,二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也藏在黑暗里,只是他藏的太好,甚至和黑暗融合在了一起,仿佛只是黑暗中的黑暗,而且他的气息那样的轻,轻到就算是一只飞虫经过也只会当成那是一棵黑暗中的树木。
简松之看着消失的进忠进喜,以及早已经不见的江侍伟,那张没有带面具的面容上划过一丝冷漠,手扶在一旁一棵树木上,那棵树木在夜色里慢慢的碎裂,静静的散落在地上。
太后娘娘轻轻吁了口气,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简业,一大清早,简业就到了宫里,“你已经决定了吗?哀家还是要确定一下,这不是儿戏,是一代帝王的更换,你若是决定,哀家就要想办法让如今的皇上退位——”
正说着,外面有人匆匆跑了进来,表情有些慌张,是伺候皇上的王公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出事了,出事了!”
“什么事慌张成这个样子,一清早的,还是伺候皇上的人!”太后娘娘面色一沉,一旁的芬芳也一脸不安的看着王公公,手不知不觉中紧握成拳。
“皇上,皇上,那个,那个。”王公公急得有些结巴,总也说不出来,急得一巴掌打在自己嘴巴上,这一打,言语到流利起来,“哎呦,疼死奴才了!那个废皇子今天一早来了,天还没亮,就突然的出现在皇上的寝室里,现在在宫里和皇上呆在一起,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说是谁靠近,就杀了皇上。”
简业眉头微微一蹙,这个江侍伟到是个急脾气。
芬芳脸色苍白,觉得胸口一疼,一口气竟然没有上来,眼前一黑,身子瘫软在地上,太后娘娘被她吓了一跳,看了一眼,冷漠的说:“哀家还没伤心难过呢,她到急成这个模样,江侍伟没有说错,她确实是视皇上为己出一般。来人,抬了芬芳下去,等她清醒了,让她自个想想自个了断吧!”
外面的奴婢走进来,以为自个听错了,跪在地上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芬芳半天没敢动弹。
“抬了下去,你们都聋了不成。”王公公立刻吩咐,“太后娘娘说要你们抬了芬姑姑出去,等她醒了自个想想自个了断。”
“去皇上那里,事情不必惊动外人。”太后娘娘沉声说,“去通知李氏一族的首领,事情既然出了这样的状况,不能再任由着李玉锦做下去,为了一己之念误了整个李氏一族的前程。他一定不敢一个人来这里,必定是带了自个的亲信,他的手下一向武功出众,简业,今日要看你和他二人究竟谁胜过谁。”
简业并不吭声,他更关心的是如何找回容青缈。
皇上的院落里很安静,看不出什么不同,只是瞧不见皇上,守在外面的奴才们个个面色慌张,但没有人敢随便离开半步,都木桩一般的呆在原地。
“竟然看不到江侍伟带了人来。”太后娘娘有些嘲讽的说,“这脾气果然是一点也没有改,还是如此的自信,以为这皇宫就是他的天下!哀家既然当年可以让他滚出皇宫,如今也可以,就算是这天下没有了皇上,也是哀家死在皇位上,不会是他这个怪物!”
“他带了人,只是太后娘娘看不到。”简业平静的说,“此处至少有三个高手,如果太后娘娘吩咐人对付和皇上呆在一起的江侍伟,您首先就会丢了性命,江侍伟是一定要得到皇位。”
太后娘娘看了一眼周围,确实没有什么陌生的面孔,瞟了一眼简业,这孩子就会吓唬她,她在皇宫里生活了这么久,什么样的人和事没有遇到过,当年被李玉锦派人围在自己的房子里,差点丢了性命,还不是走到了现在。
“简业,你的胆子太小了,若是你难免像江侍伟这样,也许这天下早就是你的了。”太后娘娘眉头一蹙,有些不满的说,朝前一步,守在门前不远处的奴才吓得脸都白了,“把门打开,告诉里面的皇上和那个江侍伟,就说哀家来了,有什么事冲着哀家来,少在里面装神弄鬼。”
守在门口不远处的奴才脸色苍白,却不动弹,看着太后娘娘,生不如死的表情,身体颤抖,嘴巴张着,除了哆嗦,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混帐,没听到哀家的吩咐吗?!”太后娘娘一脸的恼怒之色。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