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师爷叫的救兵满城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一会儿说在南城,赶到南城又打到北城去了,来回乱窜,好容易让他们给找到了,那父女俩正跟打手们打得激烈。
知道这父女俩功夫不弱,狗头师爷连阿多福手下头马恶狼都叫来了,恶狼带着他最得意的几十个手下,而且个个手拿砍刀和棍棒。
恶狼他们一出现,围观的人纷纷喟叹:“这下那爷俩完了。”
刀疤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我看未必。”
旁边那人不屑地“哼——”了一声,拿出本地人的优越口气道:“一听就知道你是外乡人,你知道走在中间的那个铁塔一样的大汉是谁?你知道他有多高多重吗?快两米五了,四百多斤重,还不显得胖,那是巨人,你上去跟他比比看,你就成小人国了!知道为什么外号叫恶狼吗?以前他给游客当导游,捆在大漠当中,末后他把游客吃掉,自己走出来了,他能生吃人肉,喝人血。 ”
一个看热闹的插嘴说:“吃了游客,公安机关能放过他?”
那人回答:“这是传说,公安机关又没有证据!”
另一个人悠悠地说:“看来小姑娘是逃不过阿多喜的手心了,今晚又得摆几桌喜酒,阿多喜的老丈人剁吧剁吧正好给恶狼下酒。”
刚才那爷俩跟打手们看起来勉强打个平手,这几十号帮手“呼啦”围上去,刀枪齐下,爷俩毫无惧色,竟然还能支撑得住。
恶狼***抱着胳膊昂首站在阿多喜身边:“喜子,这小妞不简单,不大好驯服啊!”
阿多喜yín_dàng地“嘿嘿”一笑,吞了口唾沫:“把她的手脚在床上捆结实了,烈性的更好玩儿。”
……
西田县城这个不知道经过了几千年风吹雨打的老城,虽然近些年也有日新月异的发展,城里边也矗立起一栋栋高楼,但是这些地区除了矿业发达,其他产业依然滞后。而那些因为矿业发财的人,毕竟就像金字塔尖一样少之又少,所以城区之内大多还是些没经过现代化改造的古老建筑。
如果不放眼去看远处的高楼大厦,只看眼前的一片片古老建筑,依然能让人的思想停留在几千年前的西域古国。
矿业协会会长林长铮并没有去住高楼大厦,他很早就买下了以前一个大老爷遗留下来的宅院,几进几出,占地不小,从外表看黄土夯筑的高墙,让现代人站在院门外,往往怀疑自己又穿越了。
但是里面的房子,都用现代工艺和材料装潢了,让怀疑穿越的人一脚踏进来,瞬间又怀疑穿越回来了。
林长铮的女儿林聪聪正在家里上网,旁边还有两个女孩,一个是她的表姐,一个是表妹。表姐看样子不到二十,表妹也就是十五、六岁。
这地方的人不注重教育,尤其是女孩,就习惯骑马和绣花,因为林长铮是武术世家,林聪聪从小就跟着父亲练武,表姐和表妹也跟着蹭到不少功夫。
只是林聪聪前些天骑马的时候坠落山崖,差点摔死,到现在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不敢说武功尽失,至少现在走路不用人扶已经很好了。
外面看门的进来敲门:“大小姐,有个要饭的非得要找你,说是有重要的事对你说。”
小表妹玩游戏正上瘾,生气地嚷道:“要饭的还有什么重要事,你给他点钱不就完了!”
“他说不是要钱,真有事!”
要饭的找我什么事?林聪聪很奇怪:“你叫他进来。”
很快看门的把要饭的领进来,却不进屋,林聪聪腿脚不便,让他们进来说话,看门的却站在门外说道:“大小姐,你还是出来说吧!”
姐妹三人出来,这才明白看门的为什么不带要饭的进去,一步走出门口,小表妹就被要饭的身上十分花哨的臭气顶得一个趔趄,俩手乱抓:“姐姐,扶住我!”
在这风沙遍地的苦寒之地,不管男人女人,脸上除了高原红就是抬头纹,一个个脸皮比砂纸还粗硬,现在突然出来三个娇嫩的姐妹花,要饭的不禁吸溜一泡贪羡的口水从嘴里不由自主地耷拉出来,他赶紧用手接住,看来还有些自知之明,怕口水流到光滑的地面砖上,就那样用手掌凹下去做个碗状盛着。
表姐看着他手里拿一汪口水,差点呕了,进去扯出一把纸巾来:“你擦擦!”
要饭的摇摇头:“不用!”把手盖在身上,就像摊煎饼似的抹抹,伸出手给表姐检验,“好了!”
三姐妹全部扭头进屋,吐了一会儿才出来。
“你找我什么事?”林聪聪拿纸巾擦着嘴问道。
“林大小姐你不认识我了?”要饭的奸猾地“嘻嘻”一笑,“我是在广场那边要饭的,你经常给我钱的!”
呃,林聪聪还真不认识他了,街上要饭的大多数统一着装,统一不洗脸,还真分不出谁是谁来。
“我知道林大小姐乐善好施,嫉恶如仇,好打抱不平。”要饭的先拿出几顶高帽给林聪聪扣上,“现在街上出了大事,阿多福家的公子阿多喜领着一群打手在强抢民女呢!”
三姐妹奇怪地问:“什么社会了还强抢民女,怎么不报警?”
“有人报警了。”要饭的说,“几个巡警上去阻拦,被几个打手给拦下了,说那是民事纠纷,那父女俩欠他们钱不还,巡警见是阿多喜,也不敢管了。”
“警察都不管,我们敢管吗?”大表姐问要饭的。
“本来我也不想管闲事,但是那父女俩经常来卖艺,给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