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石上盘膝了半个时辰,起身后,也不多想,大手一挥,金塔入怀,然后祭出妙祝直接向着凡土穿梭而去,
事实证明,只要不去思考,金塔都能被自己所掌控。
妙祝的神异之处再次展现出來,同样是穿梭神器,却要强大于其他利器无数倍,这不得不感谢慕容诗云,她想的的确周到,或许她早就知道自己有此一劫,无法在短时间内到达地宫外围,陈浩然发现自己如今所做的,皆是慕容诗云要做的,
“陈浩然,你这个流氓,我要替姐姐杀了你,”还未等陈浩然自遐想中回过神來,一个脚踩莲‘花’的‘女’就从背后提剑刺來,
“‘花’神,”这是陈浩然自他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她不是不爱说话吗,而且自己也沒惹她,她怎么就这么狠呢,再看周围,这哪里是凡土,分明是一个‘女’的闺房,而且似乎还是秦若烟妹妹‘花’神的房间,更可恨的是,此时的‘花’神全身上下只被一件白沙遮挡,陈浩然下意识的朝下望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不知里面藏着何种小动物,
‘操’,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还想夸奖妙祝的神奇,哪知妙祝居然将自己带到了‘花’神的闺房中,而且还是趁‘花’神洗澡的时候,这是什么情况,陈浩然很是无语,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女’在发火的时候,很容易做些出格的举动,‘花’神妹妹便是如此,也许是被怒火给冲昏了头脑,在提剑刺向陈浩然的时候,居然忘记了遮挡身,唯一的一块白沙也滑落到了地上,好白,好大,,,好有曲线,,,陈浩然疯了,这哪里是想杀他,分明是想勾引他这个姐夫,
直到长剑靠近自己还有寸这隔时,陈浩然这才化做一道虚影险险躲过,‘花’神一剑未中,又是接连几剑,都说冲动是魔鬼,‘花’神的冲动让自己陷入了困境,她居然忘了自己一身的修为,足以克服眼前的灾难,但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用手中的长剑将这个万恶的姐夫剁碎了喂狗,
陈浩然的身法在麻仙古神的指点下,不知快了多少倍,‘花’神的修为再高也无法躲过陈浩然的魔爪,一双大手,居然从‘花’神背后伸了过來,死死的将她给抱住,而且还不停的‘揉’搓着,直到‘花’神妹妹浑身发软,葡萄变硬,未经人事的‘花’神哪里有过这种经历,呼吸开始急促,全身更是邪火燃烧,情不自禁的迎合着陈浩然的大手抓捏着那座雪白的‘玉’峰,
一张‘精’致的小嘴在不自不觉中凑到了陈浩然的‘唇’下,一时间,二人相咬起來,咬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日月颠倒,星月无光,
第二日清晨,陈浩然睁开双眼,这才看清‘花’神的容貌,,,既然像一个人,难道这是天意,不然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巧的事,“你真的是‘花’神妹妹,”望着醒來的娇美‘女’,陈浩然忍不住问道,
谁知得到的回答既然是一个响亮的巴掌,“你想抵赖不成,陈浩然你就是个臭流氓,无赖,卑鄙小人,”‘花’神转过身去‘抽’搐起來,昨晚的事过邪恶,她不愿意去想,但又忍不住去想,这是一个‘女’**后的心理,她们此时想的最多的是将來会过怎样幸福的生活,同时脑海中重温着数种经典的姿势,以共日后无人时偷偷的练习,尽量做到纯火炉青,伺候好自己的夫君,只有他好,才是真的好,却沒想到,与她有过一夜之欢的这个男,居然醒后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她腹中饿否,也不是问她是否有不舒适之处,而是怀疑是不是她这个人,
所以在这一巴掌打过之后,陈浩然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有时,解释是无用的,只有以实际行动來证明,才是最好的赔礼方式,
一阵騒动过后,陈浩然抱着‘花’神妹妹的一只大白‘腿’,奋力拼搏起來,沒几下,‘花’神妹妹就原谅了他,原來,赔礼道歉还可以用这种方式,陈浩然心中感慨,还好自己威武不屈,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
大战之后,陈浩然依旧在思考,为何‘花’神妹妹长的那么像一个人,难道她们本就是一个人,只是因为沒有觉醒,想到第一次见到‘花’神时的场景与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有着共同点,这令陈浩然心中即兴奋又感觉到不可思议,
慕容诗云的第九大分身居然是‘花’神,秦若烟的妹妹,这离谱了,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性’非常大,妙祝本就是慕容诗云的东西,通过柳儿将她送于自己,如今慕容诗云失了本尊,元神又只能寄宿在水镜中,在感知到慕容诗云有危险后,妙祝就本能的生出护主之心,在陈浩然沒有任何‘操’控的情况下,妙祝这才能凭借自身的灵‘性’帮着陈浩然找到了它主的另一分身,这样的解释又是非常的合理,莫非真是如此,
“我都不知道如何面对我姐姐,,,”‘花’神见陈浩然起身要离开,将其抱住,不让他走,
“不用担心,我会与若烟说清楚的,但此事先保密,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她,总之你放心就是,”征服一个‘女’,最有效的方法不是给她送‘花’,买房,也不是陪她逛街潇洒,而是用男最厉害,最有力的神器伺候她,将她带上云宵,陪她在云雾中享受乐逍,这才是‘女’唯一需要男人的理由,也是‘女’甘愿作奴作婢的原因,当然,这是片面的,并不绝对,
陈浩然在离开‘花’神闺房后,直接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