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要朕在这烈日暴晒之下给你们判个公道?”锦胜天轻轻揽住了恭无极的肩头,不悦地说道“还是要朕当着奴才的面前来评说后宫妃嫔的是非?”
此话一出,温如雅只得噤声,心有不甘的愣在原地。。 “锦妃身子尚未康复,大家随朕先入朝阳宫吧!”锦胜天冷冷扫过众人,朗声吩咐道,不待众人答话,自行拥着恭无极先迈入了寝宫内庭。
“皇,臣妾实在是冤枉,原本臣妾邀约了几位妹妹聚聚家常,哪知道锦妃不分青红皂白的动手打人。众目睽睽之下,臣妾实在是……”说道刚才的耻大辱,温如雅忍不住掏出绢子,捂住面容嘤嘤哭泣。
锦胜天不答话,他认真又专注的瞧着恭无极的神‘色’,见她原本紧抿的嘴‘唇’微微扬起,有些嘲讽的瞧着温如雅,他知此事一定另有内情,否则以她的机智断然不会落人把柄。
“皇!”瞧着锦胜天的神情,温如雅忍不住娇嗔催促,暗伸手碰了碰一旁发愣的明妃,沉浸在自己伤心往事之的明叶惠才算回过神,瞧着眼下的情景,立刻附和道“臣妾不敢欺瞒皇,皇后娘娘的确邀约臣妾等人聊聊家常,谁知道锦妃……”
“皇似乎还没问明妃的话?到时候再做辩驳不迟!”恭无极轻柔的打断了明叶惠的陈述。
眼看着恭无极“温柔攻势”,明叶惠虽然心有不甘,可暗地里瞧着锦胜天不‘露’声‘色’的面容,都知道眼前的形势恐怕是如恭无极所说,这是一趟浑水,明哲保身才是聪明之道。偷偷瞧了一眼另一旁的和妃锈珠,见她只是冷眼旁观,于是不自觉的退后一步,站在了温如雅的身后。
“皇,你不信臣妾所言吗?”温如雅环顾四周,知道自己落了下风,倏地将红肿未消的脸颊凑到锦胜天跟前,柔声问道“皇,证据确凿,容不得锦妃不承认。”
“皇后娘娘邀约妃嫔闲聊家常本是无可厚非,为何要在烈日当空之下,偏偏挑选在朝阳宫外呢?”恭无极并不理会温如雅的举动,轻轻一笑,一针见血戳穿了这个事实。
“这,本宫到没有留意,只是贪图这风景不错……”声音低了几分,温如雅有些心虚的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锦胜天。
“皇后娘娘既然自诩为六宫之主,莫非臣妾正在休养的消息皇后不曾得知?”反问的语气愈发显得冷淡,恭无极的目光全然落到了寝宫‘门’外的垂柳之,她道“臣妾因何而卧病在‘床’,皇后娘娘应该是知情人才对。”
“这,的确是臣妾疏忽了。”眼看着恭无极将此事牵扯到寿宴之刺杀之事,温如雅不禁有些心虚的别开脸,向着锦胜天的方向低声说道,全然不见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架子。
“皇后娘娘管理后宫,日理万机,一时半会顾虑不周也到是情理之。只是……”恭无极故意停顿了下来,瞧着温如雅愈来愈显得慌‘乱’的神‘色’,说道“臣妾听闻皇后娘娘言辞之,提及臣妾及臣妾娘亲,还以为皇后娘娘是蓄意为之呢?”
此话一出,原本面无表情的锦胜天微微眯起了眼睛,那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动作,他站起身,径直踱步到温如雅面前,靠在她耳际悄声说道“朕下令十里庵之事任何人不得告知锦妃,莫非朕的命令皇后也罔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