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卲咏舞和南宫罄的身上,那姓钟的补快并不知道南宫罄的身分,只知道应该是某个富裕人家的公子,他走向南宫罄道:
“这位公子,可以麻烦你跟我回去县衙接受调查吗,”
南宫罄的侍卫见状就要拔刀护卫他,却被南宫罄制止了:
“好啊,我就跟你走一趟,
“罄,我也跟你去,”卲咏舞道,
其实不用卲咏舞说,她也要去县衙一趟,因为她也算是嫌疑人之一,
“伯父,凶手一定是那两个人,你说要不要找县令大人说说,”有个男人在杨老爷的耳边说道,那男人正是杨老爷的外甥杨常,
“好,你去跟朱县令说,请他务必查出凶手,替我女儿报仇,”杨老爷看着远去的那群人,心中充满了愤恨,
“是,伯父,”
就这样南宫庆和卲咏舞被带回了县衙接受审问,南宫罄要护卫们别轻举妄动,他们不是凶手大可坦然面对,若这里的县令是个公正之人,自会查出他们是无辜的,
可是,这里的县令很显然并不是个公正之人,当南宫罄和卲咏舞在接受审问的时候,那个朱县令正在接见杨老爷的外甥杨常,
“大人,那男人是从外地來的,我堂妹见他长得好看就将绣球抛给了他,谁知他竟然已经有了妻子,我堂妹当时很生气还和他吵了一架,那家伙一定是恼羞成怒,才会残忍的杀害我的表妹,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堂妹报仇,杨常说着竟红了眼眶,但他也沒忘了要将贿络的银子给县令,
朱县令接过银子问:
“杨公子,这些你都亲眼所见吗,”
“大人,您真爱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亲眼所见,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杨常又加码了一些银子,然后意有所指的说道:“但应该就是这样了,大人,我伯父希望您公正的办案,给我堂妹一个公道,”
“本官知道了,”朱县令收起了银子说道,
南宫罄和卲咏舞被带去县衙后,那捕快先询问他们的名字,只见南宫罄眼睛眨也沒眨的说道:
“我叫南庆,她是我的妻子舞儿,我们是來这里游玩的,”
钟捕快听他这么说也不觉得有甚么可疑的,虽然他知道皇帝和皇后來这里避暑,却沒将两者想再一块儿,
“可以告诉我那天抛绣球招亲的经过吗,”钟捕快又道,
“当然,”
南宫罄将那天的的事巨细靡遗的据实以告,过程详细到卲咏舞听完以后发觉沒有甚么好补充的了,
“之后你们和杨姑娘就沒见过面了吗,”
“沒有,”卲咏舞一本正经的道:“我说这位大人啊,我觉得你要找的应该不是我们,而是杨姑娘身边的人,因为这种事大部分都是她身边的人下的手,”
钟捕快完全同意卲咏舞说的,他道:
“这位姑娘说得是,我沒有怀疑你们,只是因为杨老爷怀疑,所以我才找你们來问问话,顺便松懈凶手的心防,”
只是钟捕快的话才说完沒多久,朱县令就过來了,钟捕快正要将案情告诉朱县令,朱县令却阻止他说: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这两个人嫌疑很大,你先将他们押起來,等过几天本官亲自审问,”
“可是,大人只听杨老爷的片面之词,怎么可以……,”钟补快总觉得朱县令这样做很不妥,
“住口,我说这样做就这样做,到底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朱县令气得拍桌道,
“是,”钟补快无奈,只能对南宫庆和卲咏舞道歉:“抱歉了,就请你们委屈几天,我一定会尽快查明真相,”
“那可不行,”南宫罄道:“就算我可以委屈,我的妻子也不能委屈,如果说我们今天非走不可呢,”
朱县令还沒见过讲话如此不可一世的,莫非这两个人大有來头,但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管他们的來头是甚么,既然他已经收了杨老爷的银子,他自然要为杨老爷消灾解厄,
“大胆刁民,你这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吗,钟补快,你还不快将人抓起來带下去,”
钟补快更无奈了,可惜县令大人不听劝,他只能对南宫罄说抱歉了,
“南兄,得罪了,”
他和南宫罄打了起來,只是才过了几招,县衙里的下人就惊慌失措的跑进來说道:
“大人,不好了,外面被官兵包围了,”
“官兵,”朱县令脸色大变,不明白官兵为甚么要來包围他的县衙,
“他们应该是來找我的,”南宫罄道,
只是南宫罄这么说也沒解答朱县令的疑惑,他想到一个可能性,几乎是立刻退到距离南宫罄最远的地方,
“你该不会是江洋大盗吧,”
闻言,卲咏舞在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來,堂堂的风舞皇帝竟被当成了江洋大盗,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吗,
见卲咏舞笑靥如花,南宫罄心情大好,不禁继续开着玩笑:
“沒错,我就是江洋大盗,我才刚杀了一百零八个人,大人,你要成为第一百零九个人吗,”
“啊,救命啊,”他不想成为第一百零九个被杀的人啊,朱县令听南宫罄这么说之后立刻拔腿就跑夺门而出,
南宫罄回头问钟补快:
“你不抓我了吗,”
“不了,”以钟补快多年的办案经验,眼前这个看起來光明磊落的青年不可能是江洋大盗,只是那些官兵來找他的事看起來也不假,所以,钟捕快也很好奇,眼前这个青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