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入生在空中身子一转,手中画笔不停舞动,顿时,空中显现出一幅巨画,画面上一只巨鹰渐渐清晰,突然那只巨鹰在画中复活,双翅一振,狠狠的飞向了韩先程。
韩先程念起术咒,那柄圆月刀面上浮起一层刀光,,凶狠的射向了那只巨鹰,伴随一阵巨响,闪出一片耀眼的光芒。
钟先得身子跃起,双刀合一,将其祭在空中,而此时空中那幅巨画中,闪现出一片雪域桃花的壮丽景观,钟先得手指往前一指,几道术光穿破了那幅巨画中的景观。
不过那幅巨画没有丝毫破损,而徐入生人笔如一,在空中不停舞动,看似错杂无章,却是安然有序,很快那幅巨画上显现出一座城池,韩先程和钟先得定睛一看,那分明是聚月城。
此时那画上突然一片海水汹涌而来,很快就将聚月城淹没了。
韩先程和钟先得见此大惊大怒,两人同时伸手擎天,空中的两把圆月刀同时击向了那幅巨画。
巨画之中阵阵乱响,一片白光将巨画笼罩起来,而三人不停施术化法,当那层白光消失后,韩先程和钟先得急忙将圆月刀收回,而徐入生急忙将画笔笔尖往天中一指,顿时笔尖处现出浓浓笔墨。
随即,徐入生手中画笔又舞动起来,那幅巨画慢慢饱满,只是那画中的景象亦非前比,韩先程和钟先得定睛一看,那画中分明是一片桑田。
真是沧海桑田,变化无常。
韩先程纵身越去,手中圆月刀突然变成了两把弯月刀,眨眼之间,又演化成了一把圆月刀,变化之快,让人防不胜防。
徐入生忙退后几步,伸直手臂,画笔上冒出一片灰色光芒,挡在了身前,正好抵住了韩先程的进攻。
钟先得趁此机会,忙连连翻身,翻到徐入生身后后,双手一摇,紧握两把弯月刀,朝徐入生脑后用力劈来。
突然,钟先得身上道道剑弧光闪过,同时传来一声惨叫之声,钟先得手中一暗,随即两把弯月刀变成了一把弯月刀,而那把弯月刀落在了地上,钟先得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韩先程见状,忙脚步移动,连连退后,此时,却见面前一片浅灰色石粉散落到了自己头上。韩先程连连摇动双手,深深一嗅,感觉不妙,忙纵身跃起,却见一道人影从空中慢慢飘下。
韩先程急急落下,忙跑到钟先得身边,见钟先得满身尽血,而颈部还有一道深深的剑痕,其身下满是鲜血,让人见了不觉心惊悲痛。
不远处一人却满脸得意欣喜之色,此人正是尚千里。
徐入生见尚千里突然出手杀人,不觉怒道:“尚千里,此事是我与双月会私人恩怨,你插手做什么。”
尚千里道:“徐先生,我分明是在帮助你报仇啊,你不感谢我,怎么还责怪起我来了。”
徐入生气愤道:“哼,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不远处的韩先程怒视着尚千里,厉声道:“尚千里,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钟师弟痛下杀手。”
“哈哈…”尚千里竟然得意笑了起来,道:“韩城主,这是你们做下的好事,仇家找上门来了,若你们不死一人,徐先生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实际我今日杀钟先得,实是为了救你啊。”
听此一番话,韩先程火冒三丈,勃然大怒:“哼,看来我还是要感谢你了。”
尚千里道:“感谢就不需要了。”
“哼,尚千里,今日你就去死吧。”韩先程紧握弯月刀,狠狠的袭向了尚千里。
尚千里一脸有恃无恐的表情,侧眼看去,没有去躲,亦无惊慌之状。
韩先程还未靠近尚千里,在不远处突然停下了来了,而他一手紧紧捂住脖子,痛苦道:“尚千里你搞的什么名堂?”
尚千里得意道:“韩城主,你刚才已经中了我的独门之毒,痛咽毒粉,这种滋味徐先生也尝试过,今日你先享受一下吧。”
韩先程更是气愤,却感觉喉咙处若一团火焰燃烧,灼热无比,疼痛非常,而满嘴起泡,嘴唇发干,慢慢张裂开来。韩先程气愤道:“尚千里,你真卑鄙。”
见此惨状,一旁的徐入生心中甚是难受,自己知道尚千里最喜欢趁火打劫,却还是让他得逞了。只见徐入生怒道:“尚千里,你除了这种小人之为,还会做什么。”
尚千里道:“我除此之外,还真不会什么了,不过我靠这种痛咽毒粉的威力,就完全可以统一江湖了。”
此时,魏利反忙跑到韩先程身边,好似关心的问道:“韩城主,你怎么了?”
韩先程满面痛苦之状,嘴唇上尽是火泡,已经不敢开口说话了,尚千里见此更是得意起来:“韩城主,这种滋味怎样啊?”
韩先程怒视着尚千里,恨不得杀了他,却觉全身无力,喉咙剧痛,哪有力气再与尚千里争斗。只见魏利反忙道:“尚门主,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韩城主一次吧,若我们有得罪之处,他日必会前往牛角峰向您去赔罪的。”
“哈哈,好。”尚千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扔了过来,魏利反接住药丸后,急忙塞进了韩先程嘴里。韩先程感觉满嘴泛起一阵清凉之感,喉咙处渐渐不痛了。
只见韩先程满面怒像,道:“尚千里,此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尚千里道:“韩城主,此颗药丸,只可保你一月安然无事,一个月后,若你还不想死的话,那就去牛角峰找我,哈哈。”
“哼,尚千里,就算我死,我也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