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了束缚,伊兰跳回了地面,站在塞西尔身旁拖着下巴,仰头望着自己未来的座驾,满足的笑容浮上脸颊。
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那台格拉斯哥,又些惆怅。
原本打算作为纪念也要将它修好的,可最后一战的损伤过于严重,想要修好除非将全身上下所有零件儿都换掉,只好作罢。
这家伙最后的归宿,便是在富士山脚下新建好的万人冢中央,做了一尊塑像。
依旧保持着它最后一跃的姿势。仅存的手臂高举,五指探向天空,脑袋向后仰着,仿佛索求着苍穹之上某个东西,残破不堪的机体尽显苦难与沧桑。
名曰《自由》。
格拉斯哥,那老东西某种意义上被当成了烈士代表,被日本人供了起来。上次见它时周围居然围满了鲜花。
“···服了它了···都破成那样了,居然陪我战到最后······”
“对不起?”塞西尔没听懂。
“啊,没什么。”伊兰回过神来,笑着摆了摆手,再次将目光聚焦在那台试验机上。“会是台很漂亮的机体吧?”
“···嗯。”
“这次一定要白色的!”
伊兰一拍手,郑重的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待会儿得招呼人把兰斯洛特涂黑了,免得跟自己抢招牌。
“取个名字吧,殿下。”塞西尔突然开口道。
“哎,那不是阿斯布鲁德先生的工作吗?”
“不,这毕竟是皇族的机体。”
“那···就叫小明吧!”
白毛一拳砸在自己巴掌上,表示就这么定了!
“······”
塞西尔默默转过头去。
“小红?”
“······”
“开玩笑的。那么,嗯···布里塔尼亚···布里塔尼亚······不列颠···英格兰···金雀花····嗯。”
伊兰似乎想到了什么,会心一笑。
“d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