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反正接下来就应该轮到我了,只是前后顺序而已。”艾伯特脑子清楚得很。只有他和凯瑟琳都死了,巴伦才能当上遗产监护人,也许凯瑟琳更好下手点,而且凯瑟琳的死看上去完全象是意外。
大家衣服都没脱,睡下后只打了个盹就又要爬起来了,七点起来上车。
和队友们准备到门口去时,程千寻停下了脚步,她看到艾伯特正在婴儿房里,门开着。于是她走了进去,一排三个小床,但只有最小的才十个月孩子在。这个孩子见过,而且一起玩过,长得异常漂亮,就象是洋娃娃。
艾伯特低头在最小的那个额头亲了一下,毕竟是亲生的,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是无法消失,哪怕再心狠手辣的人,不到最后也不会对自己的孩子如何的。艾伯特尽量放轻脚步走了出去,她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门轻轻地关上了,艾伯特对站在门口值班的保姆轻声道:“辛苦了。”然后下楼上车。
“请支持艾伯特,他会为人民说话。。。”一片竞选声援的口号声中,她和队友们严正以待,对着每一个可能是来刺杀艾伯特的人。
“啊~”一个人被雷格尔扑倒在地,戈登手中拿着枪指着这个家伙。
“你们干什么?”这人尖叫起来。
程千寻冷冷地问:“那要问你想干什么,手准备掏什么?”
雷格尔压着对方,小心翼翼地顺着这个人的手摸进了西装外套里,随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东西。
“我昨天打游戏,腰疼。”这人爬了起来,气得不轻,扶着腰叫到:“现在我的腰更疼了。”
“怎么了?”鲁道夫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这个家伙后转身:“你们就别浪费时间,如果他掏出来的是枪,我会事先一枪击毙的。”
那人看着离开的四个不是好惹样子的保镖,愣了半天才叫出来:“我要告你们!”去告吧,无所谓,就算真告了,艾伯特有律师。
“艾伯特先生,对于您妻子的死亡,你有什么意见吗?”“还有对于竞争对手科鲁兹。。。”记者问来问去也就这几个问题。
“对于科鲁兹先生,我感到很惊愕,居然发生了这种事。我已经和科鲁兹的家属联系过,表示慰问。而我也遭遇了不幸,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着孩子和选举,对不起,我要继续我的工作了。”艾伯特总是很婉转和平静,态度略带哀伤地耐心回答,随后让保镖将记者挡住。
虽然时不时有误断,一切还是有惊无险。巴伦一直非常尽职尽责地和秘书安排好一切,而队友布置安排着保镖和现场安全。一天天就这样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公布投票结果的时间。
同样的包了一个最大的会议场所,等到十点后,就会公布结果了。目前数据显示,公众对于忍受丧妻和腹中胎儿一起夭折之痛、但依旧努力工作并且照顾好三个孩子的艾伯特,予以极高的评价和好感。此次结果,应该无悬念。
“请不要入内,十点前会有足够的时间让媒体进入的。”保镖在媒体签到的地方做接待,并指了指旁边放着饮料、咖啡和各色点心的小会场:“请在里面等候,到时会通知你们入场的。”
小会场里已经有许多人,端着咖啡或者饮料,谈谈笑笑,还有椅子可以坐。很多媒体人都表示很意外和惊喜,也乐于有此安排。
在大会场内,艾伯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作为刚刚丧偶的男人,一个人孤僻地坐在窗口这里静静,大家依旧很识趣地不去打扰他的清静。其实只有程千寻和队友知道,艾伯特只是想自己安静一下罢了。
程千寻拿着两杯香槟走了过去,递给他一杯后,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不由感慨:“又是那么熟悉。”上一次她也是这样过来,递给一杯香槟,然后聊天。
“谢谢,是的!”艾伯特接过香槟喝了口,看着窗外的夜色:“人生就是如此,有很多时候感觉好似那么熟悉。”
她笑了笑,往外看了看:“你的老丈人今天会来吗?”这个时候差不多会冲进来骂着女婿是凶手。
艾伯特嘴角不经意微微翘起:“我让他配他的孙子们去了,而且他女儿身边带着的首饰是从娘家带回来的,我还给了他。这些珠宝沾了血,需要好好擦擦。”
那么这个丈人就没工夫来闹,而且没理由来闹。现在所有媒体都对凯瑟琳的死亡和生前所做一切缄默,他来闹不是丢死者和他家族的脸?
她不禁感慨道:“成功的人,哪怕再重复一百次,还是成功的。”
艾伯特侧头看了看在会场的斯内德,回头深深地看着她:“哪怕再重复一百次,你还是不愿意选择我。”
“艾伯特!”她吐出一口气,随即笑了:“可我们是朋友,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是的。”艾伯特举起了细长的香槟酒杯,和她碰了下杯。
有些人适合当朋友,但并不适合当夫妻,甚至情人都不应该当。命运,一切源于命运,如果她的思想是西方的,也许这种微妙、惜惜相应的感觉就荡然无存了。这个世界不缺人,到处都是人,但这种感觉,却不是说来就来的,有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这种感觉。
碰杯后喝了口香槟,她问:“接下来怎么做?你已经可以当参议员了。”
艾伯特想了想后,靠在椅子上,全身是轻松的:“那就当呗。随后内阁,然后副总统,一步步走上去,希望在有生之年当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