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爷,你这是什么意思?”狼汴并不知狼汴底细,还将狼汴认作是天魔爷道。
狼汴并未透露自己的底细,他装出天魔爷的声音,以一种似感慨,又是失落的声音道:“大魔侯,你可曾看见,当日阿毗婆神的眼泪,阿毗婆神是我们魔族人的信仰之神,他原本应该守护着我魔族人,与妖界战将金刚决一死战,但他没有,因为他已经预测到,魔界这一次必将会沦陷,他之所以不抵抗,只是希望魔族之人的血液,少流一些而已,而我的预测,和阿毗婆神的预测一样!”
听着信仰中的,唯一能够带给魔族希望之人的声音,大魔侯突烈的脸色骤变成苍白色,这是极度震惊的神色,天魔爷的话,彻底地震慑住了他,他喃喃地叫出三个字,后面的话,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天魔爷……”
狼汴接着道:“有些事情,大魔侯兴许不知道,我最初进攻妖界之时,碰到的那名守护妖界的削瘦少年,其实是一名九阶以上的天路强者,他是站在妖界那一方的,可以说只凭此人,妖皇便能打下整个东玄世界,我们的一意抵抗,只是令魔族多几十万具尸体而已,天意难违,想必大魔侯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这次降下天魔红雨,从多秘洲来到精魔洲,其实并不是要来争援魔军,而是来率领我魔族,向妖皇投降的。”
“天魔爷,你……”听到狼汴最后的话,大魔侯脸上骤然露出一丝忿懑,他们一干战将拼杀疆场,就等着天魔爷前来助一臂之力,此刻听到天魔爷前来的目的,居然是要向妖界投诚,他如何不愤懑?
狼汴长呼出一口气,以一种无比感叹的语气再道:“大魔侯不必愤懑,阿毗婆神其实做出了和我一样的决定,他只是局限于身份,未能将想要说的说出来而已,我天魔爷能够以肉身之躯出世,自然要比阿毗婆神发挥更大的作用,阿毗婆神因为怜悯为我魔界众生流下眼泪,我天魔爷,便要适应时世,将我魔界的损伤降到最小,你现在,安静想想吧!”
在狼汴的话语中,大魔侯突烈低下了头,天魔爷的决定是不可动摇的,何况此刻的他,已经被天魔爷禁制住,如今的他,只能顺着天魔爷的意识去想,去做,尽量像天魔爷所说的,明白事不可违的道理。
安抚好突烈之后,狼汴又叫进来天魔寺的一名高僧,这一次,他要召见二魔侯东乩,以及三魔侯陡多苛,以及五魔侯定海。
二魔侯东乩是精魔洲之主,东玄世界最淫岁之侯,其道力不足为惧,三魔侯陡多苛早在金刚进攻接壤洲时,便已经被金刚战得半死,也不足为惧,五魔侯定海实力较强,但相比起大魔侯突烈来,要差了不止一截,雷动这边有诸多高手,既然大魔侯突烈被制,其他的三个魔侯,雷动自然是要一举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