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德君连忙拦住道:“定国公且请息怒,凡事有个商量!左右还不摆放桌席与定国公?来来来,且受老朽一杯水酒!”
单雷哪吃这套?一怒欲掀开国师,却哪里掀得动半分?震寰暗自佩服这定国公人品率直敢骂,看他修为,却在神级一阶巅峰。居然难以撼动国师拂袖之力?这国师有些来头!
单雷火性,举鞭朝国师头上便打,国师手一招,一柄拂尘敌住道:“单雷,别人怕你那是敬你!连老朽给你面子你都不要!别拿根烧火棍就以为是打神鞭!”
“挡我者死!打的就是你这毛神妖道!大好江山自你来后日渐衰微!”奋起神力,再挥一鞭,国师再一挡,二般兵器轰然荡起气浪,砰一声大响,周围桌上杯盘破碎!舞女惊慌逃窜,乐师忙不择路,朝国君桌底躲去,一时人太多,拱翻国王酒桌,汁水淋漓,洒得国君衣衫狼狈……
国师修为深不可测,尽管单雷得理,气势胜了一筹,然而七招过后,已被水龙德君施个定身法定住!众王侯方才魂定,陶然国君令重整杯盘,他自去后室更衣,交待稍后再开美人宴!
单雷技逊于人,怒容满面,打王鞭举在半空,样子不免滑稽。那些享乐王侯起身等酒席重开,便趁机讥讽:“定国公,哈哈,还真给人定住了!”“国师所言极恰,定国公这是怒气冲冲,要忙着去哪家捅火炉子呢!……”
定国公单雷差点昏倒,这帮佞臣贼子!眼睛快喷出火来,恨不得将这帮小人剁成肉泥给百姓包饺子做馅用!可惜修为敌不过这妖道。
突然,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单雷耳涡内响起:“国公别怒,稍后便可泄恨!这有一粒醒神丹,我帮你暗自打入血脉,半刻钟不到即可恢复行动如常!时候一到,你便全力打杀这帮佞臣,多杀一个此国便少一条害虫!”
“请你暂时隐忍,那妖道由我对付。另,马车内两名美女也是煞星,由你动得之时为号,一齐发动,杀他个鸡犬不留!”那声音吩咐道。
这定国公却大急,想说国君杀不得,奈何口不能言。只能杀鸡抹脖子,挤眉弄眼。这可逗乐了那帮戏谑他的佞臣:“哦呵!定国公还会眉目传情呢!天大新闻啊!”一时极尽嘻笑怒骂之能事,百般嘲讽之莲舌!皇家内庭,翻作笑料场;禁宫院内,堪比放牛坪!
少顷,国君更衣归来,酒席早打理整齐。却不得不叹服这帮下人,如果以伺奉人的本事用来治国,何国不治?一时冷盘热菜络绎上桌,众人却有副好肠胃,把对定国公的注意力转向席上荤素菜肴……
乐师舞娘重开丝竹琴瑟与箫管,一时霓裳飘飘、红袖招摇,众王侯随乐击节大笑畅饮,人生至乐,莫过于此!
酒过三巡,国师重提旧事,言道莫叫这举烧火棍之人坏了兴致,国君的美人宴可还没入正题哦!如今在他面前,国君何不当场与美人谐了那鱼水之情,以此气气这小老儿,看看能否活活气死,也是乐事一件!
众人不由拍案叫绝,俱言国师妙计无方,纷纷起哄,要国君当众那啥!
国君踌躇满志,对邢副内卫长道:“开马车,看山货!货色好,寡人方能决定是否……呃,那啥;货色太差,实不相瞒,寡人二弟不一定配合啊!啊哈哈哈……”
众王侯笑得前仰后合,连叫:“开厢验货,开厢验货!”
震寰暗中早嘱二女,等那单雷发作为号。另嘱花姑秘展绝学,把在场除国师外二十三名王侯俱植入精神炸弹,单雷一动便引爆,这种助纣为虐的东西,杀了也就杀了!因为怕国师境界太高有所察觉,便叫花姑放过此人,由震寰亲自对付;红姑的主要任务是盯住这邢副,务求一击必杀,因为这也是块硬骨头,身上有股阴鸷气息,十分危险;万一敌不过,花姑应该也腾出手来,同时缠住这人!
分派已定,正值开厢验货,哗啦一声轻响,特制的马车厢四面打开,如花蕾绽放般,两个妙人儿暴露在通明烛火下,一览无遗!“啧啧!”阅女无数的王侯将相,驭女成千上万的陶然国君,俱都目瞪口呆:几曾见过这等风姿女子?连见多识广的水龙德君也暗叹上天造人之奇:同样的四肢五官,恰如其分的搭配一番,就把人物分出万千等级!而眼前二女,显然是搭配最恰当的组合了。
当然妖道国师有所不知,这二女是青猿老祖亲手把关,暗中选择基因,去芜存菁,专为震寰所留,以此来犒劳震寰的!那自然是连九天神女也不遑多让的极品啊!
妖道叹息罢又思索,等国君享用完了,咋说也要搞二女到手,偷腥尝尝,定不白活一回!然而,一声炸雷人声“嗷……”刚响起的同时,水龙德君骤然心子一紧,顿时一寒,生命灵魂如洪水泄闸般被抽走,低头一看,一把利刃的尖端从后背透胸而过,黝黑刃尖闪着寒光,竟不带半滴血液!下意识反手一掌,这是拼命的手段,威力何其巨大,掌风带起桌上菜肴杯盘,一并袭去,然而却击在空气中,啪一声音爆在百米外响起,掌风余波把院墙击穿八尺见方一个大洞!下一秒,那刀一个盘旋,却将水龙德君切成两截,他想暴起攻敌,却失去了下半身子,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