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黄玩玩不争气的笑出声,她的声音让焦晋的脸由青转红,那是恼羞后的一种愤怒红。
尽管秦朗的确很优秀,但焦晋毕竟是见自己钦定的女婿,见其被人欺负,黄妈妈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不舒坦,沉下脸不阴不阳的说着:“男子汉说出的话可是得负责任的,不是随便吹吹就好。”
秦朗睁开眼,看下黄妈妈,扣下响指,从椅子上起身,“本来我是想等时机再成熟点的,但现在看来有人比我更着急,既然这样,那就游戏开始吧!”
踱步走到杨贞美面前,蹲下,与她平视,杨贞美抬起厚重的眼帘瞟了眼秦朗又垂下,略为干瘪的嘴唇轻嚅着。
“杨阿姨,我问你一个问题,在你的心里是儿子重要还是孙子重要?”
他的问题让杨贞美的心不由的咯噔一跳,抬起眼帘直勾勾的盯着他。
“呵呵,你现在不回答我也许是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没关系,这个问题很快就会有答案了。”将烟头就地拧灭,起身丢入烟灰缸中。
正在大家对秦朗的话感到疑惑之际,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门外站着三名身着警服的男子。
“请问,哪位是张天海的母亲?”
“我,我是。”看到穿警服的,杨贞美的心跳得更快,她扶着墙面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避开警服人员的目光,怯怯弱弱的回答着。
“我们来是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儿子张天海涉嫌运输贩卖毒品并已被我们当场擒获,对其,我们将提出正式拘留审讯!”
杨贞美呆愣愣的看着对方,末了呆呼呼的问:“卖毒品的罪很重吗?”
“不重,不过是十个贩毒八个无期九个枪毙,还有一个自杀罢了。”黄玩玩耸肩轻松的说着。
“嘭!”杨贞美只觉眼前一黑,接着便整个人直直的往后倒去。长时间的未进食外加精神的猛然刺激造成了她暂时性的休克。
“你不应该这样吓她的!”秦朗看了眼黄玩玩,轻声的抱怨着。
“这位小姐,我可以认为你刚刚的行为属于扰乱执法吗?”警服人员不满而又无奈的看向黄玩玩。
“她不是被我吓的,而是被她自己给饿的。”黄玩玩急忙狡辩,试图憋清关系。
“同志,你刚刚所说的都是真的?张天海真的参与了贩毒违法行为?”苏悦新的声音轻轻的从角落里响起。
从小与她穿同一条被子长大的黄玩玩听到这话后,立马跳到她面前,在她眼前用力的挥着手,“嘿,新新,清醒点,不能再犯糊涂了。对于张天海那种人,我觉得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棒打落水狗,将他一棒打沉,然后最好再落个石头下去!哦呵呵……”她的笑声阴险而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