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浦绫乃走后,岁纳京子招呼大家吃红豆泥丸子。
南小鸟吃了一颗,点点头,“味道还不错。”
岁纳京子道:“我就说要加蜂蜜嘛。你这人就是抠门。”
南小鸟道:“我是管后勤的,不能不计较。”
吃了几颗红豆泥丸子后,南小鸟说:“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岁纳京子问:“什么事情想不明白?但说无妨。本军师给你解解惑。”
南小鸟问:“先前听陛下说‘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是一位上古哲人说的。那到底是哪位哲人说的呢?伏羲?老聃?毕达哥拉斯?”
岁纳京子回答道:“樊哙说的。”
南小鸟道:“樊哙?他什么时候成上古哲人了?”
岁纳京子道:“他是一个很有哲学气质的人。经常为蹲着拉屎时顺便撒尿是不是不够男子汉气概这样深奥的问题烦恼。我觉得他是秦末最伟大的思想家。”
南小鸟:“就这?”
岁纳京子:“他还和我说过,屎太硬说明便秘,要吃药;屎太稀说明拉屎,要吃药;只有不硬不软的屎,才是健康的屎。做人,也要像屎一样,不能太硬太刚强,也不能太软太没用,要像健康的屎一样不硬不软不卑不亢。拉个屎,都能从中领悟人生的到底,这不是哲学家,什么叫哲学家?”
南小鸟:“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想再吃任何东西了。”
晋阳城,刘禅府邸。刘禅和松实玄坐在一起,刘禅说:“这里,事情,忙完。返回,乐平。”
乐平原本只是一个县城,董卓为了分化刘禅、松实玄二人,封松实玄为乐平郡守。
松实玄道:“乐平郡交给刘三刀兄弟治理就是了,我们还要攻打张杨,夺取整个并州。”
刘禅烦恼道:“天子,只封我们:太原郡、乐平郡。攻取张杨,出师无名。”
松实玄道:“随便找个明目给他安上便是了。董卓不是说丁原起兵造反吗?那张杨曾经是丁原部下,我们就说他是丁原叛军余孽,兴兵讨伐便是了。”
刘禅道:“理由,不妥。董卓,跋扈将军,代表朝廷,不能。”
松实玄道:“谁说不能代表啦?谁在中央支持谁,董先生现在是相国,我们怎么能不支持他?”
刘禅:“啊?”
松实玄:“简单来说,只要能找出理由就好,不用管理由充不充分。”
松实玄与刘禅商量完,从她府上走出来,却见高鸭稳乃朝自己走过来,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松实玄问她:“稳乃,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吗?说出来让你玄姐帮你排解排解。”
高鸭稳乃说:“前段时间我们不是终于召唤出了多年不见的小和了吗?我十分想念她,这几日都与她玩在一起,玩得很开心。”
松实玄点头低声道:“那对mī_mī也让我摸得很开心。”
高鸭稳乃又说:“但是最近不是来了个宫永咲吗?”
松实玄问说:“对啊,我又召唤出宫永咲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高鸭稳乃道:“那宫永咲不知对小和下了什么巫术,让小和整天和她腻在一起,都不跟我玩了。”
松实玄道:“想必只是你想多了。小和怎么会不和你玩呢?只是这几日都与你在一起,宫永咲最近才出现,要多陪陪她罢了。不过你既然觉得寂寞的话,我倒是可以陪你去找她。我们四个人,凑一桌麻将正好。”
于是二人去了原村和、宫永咲处。松实玄开口道:“二位呆在房间里面喝茶,倒是好兴致。”
原村和道:“我与咲多年不见,甚是想念,正准备煮茶长谈至深夜。”
松实玄道:“确实好兴致。”
宫永咲问:“二位过来,有何贵干?”
松实玄忽觉背后一阵凉风吹过,寒毛竖起,过了片刻,才回答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见二位秉烛长谈,特意过来看看。”
宫永咲看了看窗外,说:“现在还不到傍晚,我们也没有点蜡烛。”
松实玄道:“我的意思是,二位一直躲在房间里不觉得闷得慌吗?如今正值秋天,秋高气爽,这样的好天气不拿来打麻将实在可惜了。”
原村和兴奋地说:“玄姐说的十分有理。我与咲多年不见,正想见识见识她的雀艺究竟有没有提高。”
宫永咲道:“这……不好吧。这个世界麻将即是战争,我们多年不见,何必刀剑相向?”
松实玄道:“这个不必担心。战场上打麻将的确是厮杀,但是不一定要在雀室中打麻将。我建立了雀士学校,为了让学生们好好练习,还请工匠做了许多麻将桌,许多副麻将牌。二位要是有兴致,不如随我们过去,好好玩几局。”
原村和急忙道:“好啊!好啊!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咲打过麻将了,很想与她好好打一会。”
宫永咲也点头道:“既然众人都想要打麻将,那我也不好推辞。陪大家打打便是,反正我也没有打算赢你们。”
松实玄道:“那就请胸部同学、岭上同学……我是说原村同学、宫永同学陪我们去一趟雀士学校了。”
路上,宫永咲问松实玄:“听说您打算对张杨用兵?”
松实玄回答道:“的确有此打算。要么我们先对他用兵,要么等他打过来。左右都得打一仗,自然是主动比被动好。还想请宫永同学出手相助我等。”
宫永咲婉拒道:“您说笑了,我实力有限,陪各位随便打打还可以,上战场却是不行。我是绝对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