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周身被淡淡好闻的气息包裹着,南意欢面上浮起了娇羞的嫣红,她推了几下后发现躲不开,干脆将头埋在了他宽广紧实的胸前。
越君行知道她一向脸皮薄,心中却爱极了她害羞时娇媚的模样,低笑道“你都不试,怎会知道酒后乱性滋味好,又怎知道我以后便会喜欢?”
“不是,我……”南意欢强忍着羞涩抬头解释,却发现了越君行星眸中的戏谑,她没好气地轻捶着他的胸膛,嗔道“戏弄我,就这般有趣?”
“唔……”剩下未出口的话被尽数堵进了一双情难自禁的唇瓣中,她的唇娇嫩柔软,让刚刚差点经历了死生相隔的越君行再也忍受不住地紧紧勒着她的细腰,从开始的存心逗弄到被南意欢青涩的回应动作挑拨着唇舌抵死缠绕。
“嗯…有趣。”
缠绵的拥吻让许久不曾亲密的二人都悸动不已,越君行努力抑制住体内不断翻涌的气息,将南意欢微微发热的身体打横稳稳抱起,往主院走去。
候在远处的夜竹看见两人如此这般,忍着笑意挥手将所有下人遣了出去,自己也轻轻把门带上,远远地退了下去。
迷糊间,她感觉自己被放到了松软的床榻上,房内静的能听见两人鼓噪的心跳声。南意欢呼吸变得急促,手脚也不知该如何摆放,心中如小鹿乱撞般忐忑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欢欢,下午只离开那么一会,我就发现自己好想你”,越君行薄唇轻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低喃道。
温柔的话语让南意欢浑身愈加酥软,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思念,正如她对他的牵挂一样。
她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颈,仰首哑声道“我又何尝不是相思成灾。”
话落,越君行顿时笑颜灿若春光,他俯身轻咬上她的耳垂,指尖游走在那些不甚熟悉却带给他极佳手感的地带。
见她没有拒绝自己更进一步的触碰,越君行的眸色更深了几分,他微喘着问道“可以吗?”
南意欢的脸烫得吓人,丝绸般的青丝松软妩媚地散落在枕上,星眼如波,一双手紧紧揪住了他身上的衣物,说不出是拒绝,还是邀请。
可这副娇媚之态,却让他失了心魂。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是同意了。”越君行声音暗哑,欺身压上了身侧玲珑的娇躯,指尖悄悄解开了她颈间的细绳,修长的指尖细致地丈量着如脂泛起诱人粉红的玉肌。
南意欢终是忍不住,细碎的娇吟溢出相交的四唇,发烫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换来了他更热切的回应。
突然,南意欢惊慌地推开浓情正酣的他游弋的手,急急开口道“不要…。”
越君行身体一僵。
南意欢不待他反应过来,焦急慌乱地跳下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一件青衫披上,躲入屏风后翻箱倒柜起来。
这利落的举动让越君行本就不甚清醒的脑袋愈加迷离,直到他瞥眼看到了她刚刚躺过的位置出现了一抹胭红后,清俊的面容上立马浮起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葵水!
越君行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心知今日不会再有下文,他努力平复着不稳的气息,翻身下床整理好衣袍后斜倚在床边,直到南意欢红着脸打理好自己后羞涩地从屏风慢慢一步一步挪过来。
知道不是该笑的时候,越君行还是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直到看见南意欢的脸色已经要由红转黑了,他才起身笑眯眯地将她牵过,悠悠开口安抚道“没关系,日子还长。”
等南意欢从羞愤中恍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抱在了腿上,这种尴尬的事情被他碰上,还是在这种气氛下被他给碰上,南意欢羞到极点不由瞪了他一眼,忿忿道“还笑话我!”
越君行轻笑出声,双臂合拢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轻啄着她的脸颊道“岂敢,不敢!”说着,趁她回首的机会,迎面轻啄了她的小嘴一下,随即又快速分开,闷闷道“看来我今晚还是去睡书房好了。”
“咯咯咯咯---”,南意欢终是忍不住笑出声,凑唇上去作势就要吻他,被他到处躲闪。
候在门外的今日随着的风倾听着屋里很快传来的银铃般的笑声,嘴角抽了抽,朝着院内鄙夷地看了一眼,内心哀叹道“这个男主子,咋还没搞定女主子咧!要是换我,早儿子都生出来了。”
“唉--”,想到这里,又是一声更重的哀叹。
“可上哪找那个愿意给自己生儿子的女人呢?”
……
金銮殿上,鸦雀无声。
“啪”一声脆响,龙案被拍的直颤,宗帝怒气喧天地朝着殿下怒吼了句“废物,尽是一群废物”,吼完,指着朝下一名官服男子厉声道“你,快将事情原原本本给朕道来。”
垂首跪地两股战战的是华池巡抚徐海,头上冷汗顺着低垂的下颌滴滴落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上。眼见宗帝勃然大怒,他硬着头皮哭丧着脸道“皇上,七日前,东海之上忽然出现了一股盗匪,拦截了由华池运往日南,再转至京都的三艘贡船,船上载有明德、华池两郡这半年来所有的海贸税银共九千万两。”
“九千万两!”大殿之上所有大臣听到这个数字时如炸了锅的沸水般,纷纷惊呼出声。
要知道,去年整个北越全境的国库收入才四亿两白银,可如今这笔巨额银两却被一股莫名冒出的海上盗匪劫掠而去,让宗帝怎能不雷霆大怒。
徐海话还未说完,他揉了揉青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