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稀罕,你去借给别人好了!”南意欢拒绝的干脆利落。
“我稀罕,我稀罕还不行吗?我就要借给你……你不要我也要硬塞给你,好不好,还有,你不要提别人,没有别人,永远不会有,我越君行这辈子只会有南意欢一个‘女’人,我只想抱着你,好不好……”
一连串的求饶声下来,他的脸已如红透的晚霞,心中的无力挫败感也越来越强,他怎么以前没发现,南意欢竟也会有如此痴缠不讲理的时候。
不过,他却爱极了她这种娇蛮!
只因,这种别人求而不得的幸福,而他拥有满满。
可是,总不能让这个‘女’人再这么哭下去,哭的他心都揪成团地,生疼!
……
他默了默,凝了笑意,目光温润地看着她“意欢,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说刚才的话了,我再也不会故作大方要将你让给他,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所以,无论今后会怎样,哪怕是你不要我,我也都会一直……死死拉着你的手,不放你走!”
“除非……我死!”
末尾一个字话音刚落,骤然,一个湿热柔软的‘唇’覆在了他的‘唇’上,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可是,还没待他欣喜地享受着温香软‘玉’,想要化被动为主动出击时,‘唇’上一阵剧痛传来。
“你要是敢再说个死字,我现在就下车……回头……”
南意欢重重地咬‘吻’了他一口,随后将身体从他怀中离开,恶狠狠地盯着他,话从齿间一字字蹦出。
越君行瞬间将刚才那意犹未尽的甜蜜和‘唇’角的疼痛抛在脑后,陪笑道“不说了,再也不说了,你看马上就到府‘门’口了,我们不闹了,回家了,好不好?”
“你凭什么说我会离开?你就那么信不过我?”
南意欢咬着‘唇’,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终究抑制不住眼眶中滚落的泪水。
越君行抬手去接,泪水落在他白净的手背上,熨烫入心,他苦笑着道“你对我的心意我怎会不明白,又怎会不信你,刚才是我糊涂了,我说那些话的本意只是想告诉你,今后若是无可避免地与他碰上,你想如何做就如何做,不必顾虑我会不高兴,我不会过问,我也都信你,会永远站在你身后陪着你。”
“我本意只是想要让你宽心而已,但是没想到,反而会让你这么伤心……”
“真的是这样吗?”
南意欢泪眼朦胧地抬眼看着他,一副他还有什么没说的架势。
越君行被她瞧得心虚,眸‘色’一暗,过了片刻后,压低声音道“好吧,还有就是……自西延见到他之后,看见他那般痛苦的样子,又听了那么多他对你痴情的消息,我有些……紧张了……还有些害怕!”
“他痴情他的,关我什么事?”南意欢没好气地回道。
“我知道,我知道。”
越君行拉过南意欢的手紧紧握住,贴在自己‘胸’前,语气更加软了下来“你真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如今心中真是十分、千分以及万分地后悔,怎么好端端地说出那番话来,而且,他发现自己今天已经将所有哄人的话都已说完,已经快词穷无措了。
南意欢看着越君行‘唇’角那一丝来不及擦绪刹那风起云涌。
今日之事本因她而起,与越君行无关。
是她自己这些日子接触了太多那段不堪过往的点点滴滴,是她因着秦陌近日要来‘玉’倾所以心绪难安,也是她因着今日遇见秦陌而失了心神。
是她,突然有了,想去知晓当年所发生的那一切的一切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的念头。
但是,不管如何,她都清醒地知道。
那个男人,即便他曾经身不由己,即便他如今做出一副那样深情的模样。
她还是会为了南氏一族的血仇,向他寻回他该付出的代价。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片刻的脆弱,竟然会让越君行觉得如此紧张和害怕。
其实自越君行刚一开口,她就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知道他是想给自己充分的空间和自由,去处理和秦陌的这段关系。
他给的,其实是满满的信任。
但自己却不知该说什么来回应他,让他宽心,所以只好用这种蛮缠的方式,来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
越君行见她只是怔怔地望着自己不说话,也猜不准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眼中忧虑更甚,这眼看着府‘门’已近在眼前,他小声试探着道“我们下车吧,要不然风寂他们肯定又要直接把马车赶到院口了,这样明天全府的人又都会‘私’下议论,以为我们又在马车上做了什么。”
南意欢难得不羞不恼,又静静看他半天,才低语道“我没力气,走不动了。”
越君行眸中瞬亮,这是一路来南意欢和他说过的,语气最和缓的一句。
他倏然扬起微笑。
“愿意效劳!”
……
马车稳稳停下,随身的风寂和风妩等人都非常识相地远远驻马停在了车后五尺外,十分、充分地给俩人留了充足的‘私’语空间。
虽说,其实,俩人因着内力深厚,顺风听到了那么个六七**不离十,但,也只敢当做没听见地,让它烂在了肚子里。
只不过,风寂一脸鄙夷,夜竹是红了脸,而风妩则十分神往地想着,要不要偷学个两招,然后再某个许久不归的人身上,试上一试。
……
南意欢是被越君行一路抱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