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其实从一开始,从那个女人能走进他的保护障内,他就知道答案了!除了教他这门技能的娘亲,谁也不会知道,那样独特的步伐。
可是他不相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似乎想要从她的口中听出另外一个答案,然而,终究还是失望了!齐音口中的夫人,她的娘亲,想要害死他最爱的女人!为什么?是因为自己违逆她没有如她所愿娶她那所谓的侄女?他不是已经答应帮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么?为什么还要逼他?为什么要伤害阿蓁?
“哈哈哈……”千艳笑了出来,为什么呢?纵使那个男人抛弃了她,纵使自己长的再像那个男人,可是自己不是她的儿子吗?为何能毫不犹豫的把刀划在他的脸上,只为她厌恶憎恨那张脸?终是,最后,他的师傅医治好了他的容貌,去掉他脸上狰狞可怖的刀疤,为着她的心意,他便终日带着面具,换一张脸只为她不再想起那个男人,只为她不再伤痛,可是他不相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似乎想要从她的口中听出另外一个答案,然而,终究还是失望了!齐音口中的夫人,她的娘亲,想要害死他最爱的女人!为什么?是因为自己违逆她没有如她所愿娶她那所谓的侄女?他不是已经答应帮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么?为什么还要逼他?为什么要伤害阿蓁?
“国师!”跪倒在地上的齐音轻声喊道,脸上依旧晕染着淡淡的粉红,脸上却是坚定的神色:“你放心,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的!你只是被那个贱人迷惑了!现在那个贱人死了没了,你就会好了,你……”
齐音兴奋的说着,似乎想到了自己披上嫁衣嫁进司府大门的场景,他的身旁终究只能站着她一人而已,慕容蓁不能,黎阳公主自是不能!谁都不成!
“呵呵呵……”坐在床上的千艳轻轻的笑了出来,“迷惑?”
“国师你……”齐音迷惑了,不知道国师现在的反应是什么意思?按照夫人所说,除去慕容蓁,国师会伤心一会儿,只是过些时日便会放弃那人,然后……然后就会看到她的好,夫人也会……
“落月,她那四名暗卫现在何处?”千艳不理会她的叫喊,更不会猜测她的心思。
“被囚在隔壁的院落!”落月连忙回到。
“喂了媚情带到院子里!”千艳淡淡的说道。
听到媚情,落月诧异的抬头,随即应了一声快步的走了出去。
“将这个女人也扔出去!”千艳淡淡的开口,随即起身,轻咳了两声。
“国师,你怎么一样了?”被两名男子架住的齐音看着脸色惨白还不住咳嗽的千艳连忙关心的询问,倒是忘了自己的处境,“你……你快躺下休息!”
“呵!”千艳轻哼一声,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举步踏了出去。而那两人也不客气的拧起齐音拽了出去。
屋外,那四名男子已经被落月领了过来,一个个灰白着脸色,心想自己终是死路一条了。好在,护主而死,没有遗憾。
“国师!”被人家无礼的拧着,齐音委屈的开口叫唤。“你看他们,竟然如此待我,你快……”
千艳只站在门口,高瘦的身子挺拔如松,嘴角勾出讽刺的弧度。抬手,轻轻一挥,“扔过去!”
“是!”那两人应了一声,随即用力把手中的齐音扔到那四人的中间。
那四人心中不明,随即想到之前那个青衫男子塞在他们嘴里的药丸,心中突突的跳,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心中不阵阵的不安。
“主子!”有人伸手要扶齐音起来,只是,刚伸出手触到那女子的手腕,便再也不想松手,心中躁动难安,一方面想要不顾一切舒缓自己的yù_wàng,一方面却在告诫自己,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他们发誓一生效忠的主人。他们不能动!即便是身死,也不能罔顾自己的誓言。
“放肆!”齐音却大叫,看着那些人竟然胆敢抓住自己的手不放,大力的一甩,肿胖的大脸尽是愤怒:“你们这些低贱的奴才,我也是你们可以随意触碰的?”
显然,心中知道眼前这人是谁,知道自己不该碰,然而,理智终究无法战胜药性,媚情已经发作,四个人的眼神无一不变的迷离猩红。
“主子,属下该死!”为首的那名暗卫,突然跪倒,却在拔剑自刎的前一刻被千艳的一句话而僵硬了动作。
“你可以死!也可以带着你的兄弟死!那么,我会把你的主人扔在军营,你尽可死看看!”斜倚在属下端来的矮榻之上,千艳漫不经心的说。
“哐啷!”一声是宝剑落地的声音,这一刻,死的念头再不复之前那般决绝,而另一种情绪瞬间掌控了他们的理智,而意志较弱的那人早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想望,抬手直接伸向身旁唯一的女人。这时,他们哪里会在乎这人是不是他们的主子,是不是他们誓死效忠的人,他们只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一个想要恣意发泄需要的男人。
“你你……你们干什么?”齐音大怒,伸手用力的捂住自己被撕破的衣服,抬头请求的看向一旁的国师,“国……”只是刚开口,便被那方的景象看呆了眼,忘记了自己的求救。
那方,尽职的属下正在把一个巨大的梅兰竹菊锦绣屏风放在矮榻之前,恰恰挡住那人的视线。
“国师,你……”齐音愣愣的开口,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像似了悟一般却又一时不明白。在她还在愣神的时候,她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