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墨如烟皱眉,受不了对方的狂躁,尤其是他的朋友。“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毒!要不然也不会中毒至今而依旧活的好好的!”
慕容蓁稍稍放心一点,想要松开自己的手,这才发现有些僵硬不受控制。
墨如烟瞪了她一眼,这才伸手将她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扯了下来。
“这毒的作用是什么?你可以解吗?”慕容蓁回到阿卿的身边,一只手紧紧的拉着慕容卿,这个世界,唯一一个纯粹对她好的人,她希望他一直好好的。就像他守护自己一样,她也会好好守着他。
“斩情丝,这么通俗易懂的名字你都不懂?”墨如烟继续瞪,“和那个妖孽一样的症状,就是忘了自己原本极爱的人。自然,斩情丝更决绝,中了此毒以后便再不能动心。否则,只会血气逆流筋脉尽断而亡。至于他的境况……”墨如烟停顿了片刻,走了过来,伸手搭在慕容卿的手腕。这才接着说道:“应是当时情根深种,斩的不够彻底,因而导致血气逆流,而之所以没有筋脉尽断,乃是他凭绝高的战力强行压制,这才让他侥幸活了下来,也因此损了他的心智。”
听完了他的诊断,慕容蓁只余下满心的震撼,她的爹爹不是因为娘亲的离去而受打击过重变得痴傻,而是因为中了毒。她的娘亲是谁?现在是死是活?为什么要离开爹爹?是谁给爹爹喂得斩情丝?是娘亲还是其他别有用心的人?
一时间,脑海中杂乱纷呈,剪不断理还乱。看向自己的美人爹爹,那人依旧笑着,单纯的
因为自己的宝宝回来了而欢乐不已。心中突感酸涩,为着爹爹受的苦难。
“宝宝?”看着慕容蓁微红的眼,慕容卿立刻紧张了起来,用力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白皙修长的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别哭,阿卿不怪你了!”
“好!”埋在他的怀里,慕容蓁闷闷的应道,却止不住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
感觉到那股湿热,慕容卿越发的手足无措,急的眼泪直掉,哪还有当年盛京第一美人的风姿。只是一个惹人心疼的孩子,紧张着自己怀里的宝贝。
“你别哭,你下次说话不算话也不怪你好不好?”
“真的?”慕容蓁抬头,一双与他相似的大眼睛扑扇,哪有半点落泪的模样?
慕容卿点头,随即又皱眉,似乎在很用力的思考,最后才闷闷的指控,“宝宝,你骗我!”
“哈哈哈……”笑着跑开,玲珑苑里,一大一小玩着追逐的游戏,人人含笑,看着这一对特别的父女,谁也没再提,那艳红如火的长衫上,那怪异的深色。
墨如烟坐在门槛上,双手撑着腮看着院中追逐嬉戏的父女俩,神情柔和,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宁静祥和。唯欢唯笑以及春夏秋冬季五人,皆站在一旁,乐呵呵的笑着。
“四叔,怎么不进去?”院子门口,一身白衣的慕容北走了过来,看到门口默默站定的慕容卓,轻笑着问道。
“是阿北啊!”慕容卓转头擦了擦眼睛,有些欲盖弥彰的解释,“这西北风吹得,灰尘到处飞扬。迷得眼睛疼!”
慕容北只是点头,嘴角扬着温润的笑意,听着院子里飘出来的笑声,似乎有些明白四叔为何不进去了,就怕扰了那份难得的欢乐。慕容家沉寂太久了,现在每一份笑声都显得弥足珍贵。
“走吧,我陪您回沁格斋!”慕容北笑道。
“你不是才来?”慕容卓问,虽有疑惑却也没有拒绝,转身,直往沁格斋走去。
慕容北跟在他的身后,满脸的笑意,“下次再来探望也是一样的!”
只是他们前脚刚到沁格斋,慕容蓁与慕容卿便相携着来请安,看她一脸的疲惫,便让她赶紧回去休息,有什么话明儿个再说。
慕容蓁便领着慕容卿先回满月楼,终于逮着机会说话的芭比,开始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说她离开之后自己和阿卿是如何的想她,还说阿卿的魅力是多么的深厚,只要一出满月楼,便会和各式各样的美女偶遇,还有那个路美人,整天就跟着阿卿的身后,嘘寒问暖照顾的无微不至。
原本听的漫不经心的慕容蓁突然停了下来,一脸认真的看着芭比,“你说陆盈整天跟在阿卿的身后?”
“是呀!”芭比握紧小拳头,暗怪那个老女人破坏了她独占美人的机会,“像有人通风报信似地,只要卿美人出了满月楼,她肯定一会儿就跑了过来,然后便赖着不走了,除非回满月楼!”
慕容蓁皱眉,这个陆盈,不是慕容南的老婆么?怎么对阿卿这么上心?她这么做就不怕别人的流言蜚语么?还有那个慕容南,就不介意自己的老婆对着别的男人献殷勤?
“阿卿,你喜欢陆夫人?”慕容蓁看着慕容卿,轻声的问。
慕容倩摇头,提到那个人,眉头便微微皱起,“不喜欢!”
“为什么?”慕容蓁好奇。
“烦!”慕容卿想了想总结道:“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慕容蓁瞥了一眼芭比,似乎在问,你丫这么多废话,我老爹有没有嫌弃你?
芭比眼睛朝天,那个老太婆能和我一个美精灵相提并论么?
“主人,以后我跟着卿美人怎么样?”突然,芭比盯着慕容蓁正色道。
“怎么?瞧上我爹的美色了?”慕容蓁戏谑的问,随即又摇了摇头,“你不是说冰山美人才是你的菜么?你想玩弄我爹的感情?”
“你……哪有!”咬着下唇,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