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冯饕就给徐饶给弄醒了,当冯饕一脸迷糊兼震惊的看到徐饶晃晃悠悠的出现在自个的房间,冯饕才反应过来,直接操起床旁边桌子上的一个塑料杯就往徐饶身上砸。
好在徐饶早料定她有这种反应,也不急,也不忙着偏身,反而是稳稳的把那个杯子握在手心,笑着说:“我这可是好心叫你起床,你就这么个脸色给我看?”
冯饕咬着牙说:“你怎么进来的?”
昨晚上她分明换了一把锁,锁头还是狗子去村里唯一一间小卖部买来的,虽然这儿民风淳朴,小偷姑且不如的大城市来的多,可她一个单身女孩子,还是得小心为妙,加上长得这么个水灵灵的,就越发得留个心眼。
其实冯饕不知道,徐饶是什么人啊,在部队里面混了好几年,一把小锁头能难得到他么?拿了根铁丝撬两撬,锁头基本就没用了。
冯饕一肚子的气,决定今晚上就不用锁头了,还是按照狗子说的老办法,插门闩比较实用,即使徐饶再大的手段,总不至于踢门进来吧。
“你这门锁压根没用啊,这也给你提个醒,我要不是搞了这么一出,以后要谁当真起了坏心思,你再发现就晚了。”
“谢谢你,你可以出去了。”冯饕对他的花言巧语不为所动,刚睡醒的冯饕头发散乱,要不是她长得水灵,只怕徐饶还真不想多看她一眼。
这个女人也忒没情调了,身上的睡衣还是短袖长裤,上面画着叮当猫,很是幼稚。白白浪费她这好身材。
冯饕看了桌子上的闹钟,这还不到六点半,但山里一般日出早,外边已经是天光大亮了,徐饶跟好些下田农作的村民一样,不到六点就起来,主要还是要跟昆子进山,昆子说,早上山里猎物比较多,一大早喜欢出来觅食,运气好的话还真说不定能遇见黑瞎子。
徐饶对打猎其实没多大兴趣,他只是想捎上这个小女人一块去,他满肚子的坏主意全在打野战上,昨晚上睡在那硬邦邦冷冰冰的木板床上,他念叨了一整晚,连昆子都骂他这次是着了魔,说他玩归玩,但可别真陷进去了,这女人干不干净不敢说,要真是尖子,他能带她到处显摆?
肯定是不能的,都是体制圈子里的人,这些个纨绔子弟玩女人归玩女人,可是对女人也不是完全没有要求的,除了漂亮上得了台面外,还得八面玲珑,身份上也得干干净净的,不是大学生就是有像样工作的人,总不会去找一个当“鸡”的来养着,这要是传出去,徐饶的身份可要掉价的。
其实刘昆这么说不是没道理的,眼瞅着徐饶对这冯饕的态度很不一般,从没见过他像这样整天把一个女人挂在嘴边过。
或许是没到嘴的肉总是越发的香的,徐饶要真上了冯饕这妞应该情况有所好转,在此之前,刘昆是不会反对的。
徐饶笑眯眯的,随口提了一句。“等会儿我跟昆子要进山打猎,你要不要一块儿去。”
冯饕眯着眼,记起来了,昨晚上那叫刘昆的似乎真要去打猎,这一大早的就进山,看来确实是玩真的。
徐饶原本以为冯饕起初会一口回绝的,毕竟一个女孩家家的跑山里头不是啥好事,而且还跟两个男人一块儿去,这点心思她要真看不出来,她估计也就别出去混了。
所以徐饶已经想好了,她要真不同意也不打紧,最多他来点硬的,驾着她走便是了。
可偏偏出乎他意料的是,冯饕破天荒的答应了一块进山,而且脸上瞧不出半点儿不情愿,反而还颇为向往的样子。
徐饶面上不动声色,只是问她:“你真想好了要去?这山上蚊子跟大虫子可多着,你要去了非得在你身上留几个大疙瘩。”
冯饕跟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不是你让我去的么?如今我愿意去了,你反而过来唬人,究竟闹得是哪一出啊。
徐饶咬了咬牙,总觉得冯饕是故意的,她难道不知道孤男寡女的一块进山是个啥意思?还是莫非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反正她身上的肉也不金贵,谁上不是上啊。
莫名其妙的陆书记那张油蹭蹭,滑腻腻的马脸出现在徐饶的脑里,又思及陆书记安排的温泉按摩,徐饶眼睛眯了眯,折射出一股嫌恶,当然了,冯饕没瞧见,要真瞧见了估计就不会肯跟他进山了。
冯饕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即使脑子如今正常了,但还是玩心未泯,对于那大深山的一切,她跟狗子一样心有向往,对里边的未知的事物好奇得很。
最主要的是,冯饕有种感觉,总觉得自己好像也跟谁一起去打过猎,那个人还手把手的交过自己怎么用弓箭狩猎。
当然了,这些念头不过在心底一划而过,就好像瞬间的记忆片段,她想不起也就不想了。
“你出去呀,我要换衣服了。”冯饕对他说道。
徐饶扯了扯嘴角,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笑着说:“你换你换,我看着呢。”整个一副无赖的嘴脸。
冯饕没理他一大早发什么神经,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当真就背对他开始换衣服了。
其实在冯饕认为,既然已经被这个男人看光一次身体了,该摸的也摸过了,她也没怎么吃亏,她不也瞅过他的二祖宗么?
况且要撵他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这个懒洋洋的德性还真不想浪费这个力气,倒不如他想看就让他看个够。
再说了,被看几眼她身上也不会少一块肉。
所以说冯饕个小东西有时候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