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啥情况啊?”朱小七望着眼前黑压压的军队,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发蒙。
“七哥,问题好像搞复杂了啊!”赵铁胆的目光在人群中游移着。人群中,有杀狼骑的教官,有暮雪卫的女兵,还有近卫军、城卫军的官兵。
马署长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现在的他,只能接受朱小七还活着这件事,把人交出去后再作其他打算。帽子肯定保不住了,但还可以争取保住自己的儿子性命,然后再图东山再起。
而他面前的几拔军人,看到两个新兵出现后,顿时都兴奋了起来。
“你们两个混球,看老子回去后怎么修理你们!”雷猛怒吼着,带着几个班长冲上前来,一把将两个新兵搂了过来。
“这怎么还夹着个人呢?”雷猛看着赵铁胆,讶然问道。
“这个呀?马署长的儿子,我们的战利品。他想杀我们没杀成,然后就被一扇突然飞来的门砸中,昏死过去了。”朱小七淡然道。
“朱小七,赵铁胆,我们是近卫军的,奉命来接你们。”
“我们是城卫军的,统领大人命令我们前来接你们回去!”
“你们两个新兵听好了,监察处派我们来带你们回去!如果不跟我们走的话,后果自负!”
三个军官也走了过来,朝着两人大声说道。
“监察处的人说话真难听!”
“对头!娘的,拽得跟二百五一样!”
朱小七和赵铁胆自顾自地说着,令监察处那名军官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
“铁胆,把人还给他们。小七,我们先回去,其他事以后再说!”雷猛命令道。
赵铁胆站着没动,看着朱小七。朱小七点头,示意他放手。一路颠来,马建仁早醒了,不过他见警员们没救他,便接着装昏。赵铁胆一松手,他一骨碌爬起来,像火烧屁股一样跑到了父亲身边。
“连长,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朱小七微微一笑,“而且,这么多人来接我,你说我就这么跟你走了,是不是有点得罪人呢?”
“你小子,少招老子耍花招!”雷猛横了他一眼。
“我觉得,我们这么争也不是个办法。”蓝玉走上前来,“不如这样,他们愿意跟谁走,让他们自己决定。”
雷猛用威严的目光看着朱小七,被朱小七华丽的无视了。他又扭头去看冷云飞,冷云飞正仰着头望着天空。
“小七啊,这么多人,你不可能不给连长面子吧?”雷猛搂着朱小七的肩膀,在他耳边亲热地说道。要是在其他四个连长面前,弄不回自己的新兵蛋子,这脸可是丢大方了。
“给你面子可以。但我有个条件。”朱小七在他耳边低语着。
雷猛听完,很蛋疼。他盯着朱小七:“真的要这样?”
朱小七点了点头:“不过,要等我先办完事。”
“好。”雷猛点了点头。
“班长,保护我。”朱小七对冷云飞说道。
很奇怪,冷云飞居然点了下头,走到了他身边,一点都不介意被自己的新兵呼来喝去。如果你要问他为什么,他会告诉你,他根本不介意把自己的新兵捧到天上去。他知道朱小七要办一件轰动的事,因为他在他眼里看到了浓重的杀机。
“马署长,你纵子为恶,养虎害民,残杀无辜,你对不起南城百姓的期待,你也不配穿这身警服。”朱小七排从而出,朝着马怀远走了过去。
几名警员想过来拦他,被杀狼骑几名士兵一顿拳打脚踢直接干飞。
“你想干什么?”马怀远冷冷地望着他。这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保住命了还敢跳出来嚣张。
“老木死了,他的女儿也死了,还是一尸两命!一个迟暮的老人,一个怀孕的女子,一个没出生的孩子,三条鲜活的人命,在你的辖区内被一帮恶徒活活折磨至死,你身为堂堂署长,你有没有想过替他们伸冤替他们作主!”朱小七厉声责问道。
“案子刚刚发生,案情又很复杂,我还没来得及…….”马怀远心虚地回了句。
“你不查,我替你查。这件事根本就是你的儿子马建仁一手导演的!”朱小七徐徐说道。
“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马建仁似乎满血复活了,回到父亲身边令他胆气大壮,手指着朱小七大骂道。
“人无良,行非人之恶。天有眼,我代天罚恶!”朱小七狞笑道,“马署长,你也是个父亲,今日,我便再罚一恶,让你品味下庶民失去亲人肝肠保断的痛楚!”
朱小七身子腾空而起,朝着马建仁扑了过去。
冷云飞的手飞快地扬了几下,站在马家父身边的几个警员惨叫着摔倒在地。马怀远的身子一阵麻痹,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在他惊恐的目光中,马建仁被朱小七从身后一把扼住咽喉,然后挥动匕首照着胸腹处一顿狂刺。惨叫声响起,鲜血飞溅,马建仁痛苦地挣扎着。
这一幕令在场的人都张大了嘴,出声不得。朱小七这个新兵,竟然强横至此,当着几支部队和一群警员的面,又杀一人。而且,这个人还是马署长的儿子。
马怀远流泪了。他也有平民的情感,他的儿子的血也是热的,破碎的内脏也同样是红的,可是他们却断送了李家三条人命。
最后一刀,刺进了马建仁的心脏。
“老木,我,李慕白的义子,以李家少主名义血祭你们在天之灵!”他在马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