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生二号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发自内心的低沉。那是珍宝甚好,却不能时时把玩的遗憾。
好家伙,这两还真是个彻彻底底的老生啊。在一旁默默听着的林峰无言的感叹道。
听到此处林峰的疑‘惑’也解开了不少,这两位,乃至更多为老生应该都是冲着早上和自己说了小半天话的胡校长来的。只是,好似俗语中那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样,旧的疑‘惑’刚去,新的疑‘惑’便涌上了林峰的心头,胡校长的讲演有这么大的‘诱’‘惑’力吗,来此五年讲了两次,这是五分之二的‘诱’‘惑’力啊,虽然在某些事情上有千分之一的概率有的人便可以付出百分之三百的行动,那怕付出上绞刑架的危险,但是这个五分之二有那千分之一的‘诱’‘惑’力吗?林峰的疑‘惑’渐浓。而他身旁两位老资格的老生的对话还在继续。
“有一次就该满足了,至少有个可以铭刻一生的回忆了。这样对我们来说足够影响一生的言语记忆,有过,就好了。”老生一号默默的说道。
“咱们之前,今年毕业的那届有两次。”老生二号沉默了一下,而后说道。
“靠,你不是在吃醋吧?虽然可以,但是不至于吧。”老生一号一愣,而后有些目瞪口呆的说道。
“去你的,我只是想多听些而已。”老生二号眼一瞪,有脾气的说道。
“呵呵,呵呵。”老生一号有些傻的笑了笑,没说话。
林峰所听的对话到此而止,在往后与心中疑‘惑’无关的言语,林峰并没有继续听,人一辈子的时间终究就那么些,能少些便少些无意义的‘浪’费,‘浪’费有时候也得要有意义。
没有继续听身边的对话,林峰也没有听演讲台上还没有结束还在继续的学生代表的演讲,他在走神儿,当然,这个走神儿和刚刚他在听对话之前准备的走神儿并不一样,刚刚他是准备胡思‘乱’想走神,现在的他是在思索这个生命中可以铭刻一生的讲演会是个什么情景。
当然,没有见到实物,即使‘胸’中有不少可以动人心热人血的‘激’情演讲,林峰也没有揣测出来,毕竟在前世可以拿来当例子的演讲太多了,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不了解,不能‘乱’盖,胡‘乱’来,把前世那位战争狂人的演讲放在这位让人很有期待感的校长先生身上,就有些不伦不类了。不愿意胡‘乱’来的林峰想了想,便不在想了,算上这次,自己应该可以在这样的场合下来此四次,有便知道了,没有便算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思想,林峰一直是很尊重的。
……
……
时间在流逝,口水也渐干,稿子也念得差不多了,领导席上的领导,老师,学生有次有序的终于讲的差不多了,虽然没有多少人在认真听,但是听了这些年了,偶尔有只言片语入耳便可以对时间进行判断,今年的开学典礼接近尾声,快结束了。这是很多人的判断。
有判断,就有行动。观众席上有了判断的学子们,收起了手中的手机、杂志、游戏机之类的东西,纷纷坐直了身体,小范围的活动了起来,坐了好久了,马上要走了,得先活动活动。
观众席上学子们在准备离开,领导席上也没有示弱,几位领导隐晦的对视了一眼后,负责主持的那位主任在位上身体前倾,看样子是准备站起来,去演讲台,准备宣布结束。
主任相对‘挺’年轻的,他的动作并不慢,只是,有人比他更快。
胡惟德校长先他一步站起来了。
只见他,不紧不慢的从位置上站起来后,又不急不缓走向演讲台,把几位正在歇着的校领导给惊得口不干了,舌不燥了,这大佬就要发表讲话了。
上次校长讲话是前年的事儿了吧。有领导在心中嘀咕道。对于,这位还要在位很多年的大佬,他们的心中也是尊重与无语好几半。
观众席上正在活动的学子们,有人注意到了主席台上的事情,新生们纷纷议论了起来,就好像在一开始见到主席台正中央坐着的是一位不穿西装的老先生时因为诧异而议论纷纷的情况一样,不明白这位不穿西装的老先生不拿发言稿出来晃‘荡’什么,而老生们则是打气了‘精’神头儿,比刚开始坐下时还显得‘精’气神十足,面带欣喜,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催眠之音而出现的倦意,一扫而空。
走到演讲台,胡惟德先生双手放在了演讲台左右两边的凸起上,身体并没有像一些演讲者‘激’动时那样微微前倾将力气用在手上,只是平衡的站着,四平八稳的意境自然而然的渲染了出来。
轻轻咳嗽了一声,胡惟德先生目视前方,微微扫视着观众席,不温不火出声道:“各位同仁,各位同学,我准备说两句,不代表学校,也不代表老师,就代表龙腾大学的校长,说两句。”
他声音并不大,但却很清晰,传到体育馆内每一个人耳朵里都是字清声明的,嗓音未变,却比早上和林峰说话时,多了些什么,或者说少了些什么。
台下一时间静了下来,很静。
“记得我上次在开学典礼上发言是在前年了,那时候篮球馆内和现在一样,没有什么改变。而你们,也同样没有什么改变,至少在我的印象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