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我载着你边飞边逃,能撑一刻是一刻!”,铁戈建议道。
可是那也没有用啊,胜利规则是不死不休,那就是说,我和“拽什么拽”必有一个要身亡才能结束这一战。
就算比吃比喝,我也一定会比它先饿死。
怎么办呢?
四艘飞艇越众而出,呈十字形,将我和我的手下堵在中间。
“我,是春眠人!”,东边飞艇照出一道影像,那是一个阴阳失调,不男不女的豺狼人。
“我,夏眠人!”,南边的飞艇照出的是胖乎乎的豺狼人,一看就营养过剩。
“我,秋眠人!”,西边的母豺狼人,白皙纤细,端的是只美狼。
“我,冬眠人!”,北边的老头儿豺狼人,老得像随时都要咽气,但就是不死。
“喂,拽什么拽来了吗?”我怒道,“它打算就靠你们几个来对付我吗?”
一把细细的声音从某艘飞空艇传出:“嘻嘻,你打败我的四个手下,我自然会出来对付你的!”
“那你就出来对服务啊!”
“嘿嘿,我是一定要取胜的,所以呢,我还是藏起来好了,你把我的手下全部干掉,我自然会出来见你的哟!”
真是豺至贱则无敌,想不到它如此谨慎,我无奈问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这样苦苦相逼,至于吗?”
“因为我爱你呀,”,那声音窃笑道,“所以我才会带足一百万的僵尸大军来狠狠地‘疼’你呀!”
“那,你那些‘疼’我的手下都来齐了吗?”
“来齐了!”
“好吧,”我无奈的说道,“既然来齐了,就全部死光吧!”
我右手一挥,我手中所有的僵尸傀儡们,同时朝着“拽什么拽”的旗舰发动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