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簇拥着御蓝斯和锦璃欢闹起来。
“不对呀!不对……不对!这事儿有蹊跷!”
开口**吵嚷地,是御胭媚。
大家顿时安静下来,她却像嗅到了腥味儿的狐狸,挤到锦璃身边,拿肩膀撞她的肩,直把她和御蓝斯撞得相拥踉跄不稳。
“皇后娘娘,快从实招来!你昨晚做了什么糗事?竟劳动太皇陛下,亲自开口催生皇嗣?蹇”
苏锦煜也顿觉狐疑,“媚儿说的对呀,怎……还说可抵死罪!”
锦璃尴尬心惊,顿时脸色苍白孵。
后腰被被御蓝斯迅疾捞住,后膝旋即被托起来。
她双足悬空,不禁惊呼,耳畔风声呼啸,转瞬她便被御蓝斯抱着腾空飞起……
“抱上自己的女人,跟朕较量!否则,不准参赛!”
“这回咱们可是赢定了,璃儿最不喜欢骑马!”
苏锦煜说着,当即抱着御胭媚飞身下去。
康晨,狼族七皇子,十皇子,皆是抱了自己的妃子飞身下去,精准落在了马背上。
十三公主夫妇紧随其后,苏现则拉带了苏妍珍,南宫恪抱了瑟儿……
轩辕玖瞧着南宫恪下去,就抢了琴儿在怀里,这小娃儿足以称得上是他的女人吧!
轩辕苍为赢得更稳,带着自己武功超绝的宫女。
康恒被留在高台上,忍不住气结大嚷,“御蓝斯,你这跟我使诈呢?!怕输给我!”
青丹上前去,“四殿下,若你不介意,奴婢可奉陪一程。”
康恒不想带一个浑身陈腐之气的吸血鬼,却又不想错过赢的机会,只得勉为其难地答应。
“有劳青丹姑娘!”
康邕也带了王绮茹下去凑热闹。
御谨看向弥里和凌一,“你们不去么?”
凌一双臂环胸,耸肩笑道,“我们没有女人呐!”
御谨摸了摸淳于缦的头,“呶,我借你们一个!”
淳于缦不悦抓住他的手腕,认真地大声说道,“夫君,缦儿是你的女人!我是不会跟别人走哒。”
“我知道,我知道……”御谨柔声安抚,“你一早不是嚷着想骑马么?我若带你去骑,皇外婆定然少不得罚母后,也定然唠叨那些宫人看不好我们。”
“我又没有非要去。”
“错过了机会,可没有下次,这赛场的马都是选的最好的呢。”
弥里上前来,牵住淳于缦的小手,“皇子妃,咱们一会儿回来,你又能见到你家夫君了。”
凌一则抱走了龚姣儿,临别,不忘请示无殇。
“小子,你的女人,我带走喽。”
“她才不是我的女人!”无殇不屑地摆了摆小手,“最好带去卖八百两!”
龚姣儿气得忍不住争辩,“我贵着呢,至少值一万两!”
“谁买到你,谁倒霉!”
凌一被两个小人儿的争吵逗笑。
开赛战鼓雷鸣,马匹奔腾疾驰,似一支支箭,开弓离弦,势不可挡。
看台上,众人不约而同,轰然站起,齐声呐喊助威。
领先最前的,金甲黑马,在碧绿的赛场上,霸气四射,分外夺目。
马背上的夫妻,一个明黄的紫绣龙袍,贵雅冷酷,一个金凤纱袍,小鸟依人。
驰骋之际,袍服,轻纱,裙带,发丝,飘逸飞扬,似一对儿天造地设的仙侣,艳惊天下。
锦璃横坐在马背上,两手拥紧御蓝斯健硕的腰际,心潮澎湃,兴奋地忍不住惊笑呐喊。
“阿溟,我们跑在了最前面!”
呼吸间,是青草的香气,是他好闻的龙涎香,与龙袍骑装簇新的气息……
心底的烦闷,不快,似都被抛在了后面,豁然开朗。
他俯首笑看她一眼,见她仰头眯着眼睛,静听风声呼啸,忍不住俯首在她唇瓣上狠狠吻了一记。
她睁开凤眸,正对上他深邃的棕眸,宝石般的瞳仁,映出她痴怔失魂的样子。
他不自然地转开视线,看向前面。
注意到四周无人跟上来,她口干舌燥地轻咳了一声,才试探开口。
“阿溟,昨晚……”
“朕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锦璃拥紧他,忽然又闷头不语。
她该如何解释?事情刚刚平复,她若提及御殊,必然又生嫌隙。
“苏锦璃,皇嗣人丁单薄,根基不稳,满朝文武都在盯着你的肚皮,父皇也绝不会松懈。若在从前,我不逼你,可你现在不再是溟王妃,是皇后,繁衍子嗣,是你的职责,你若放弃,他们定选其他女子……这一点,你可曾想过?”
“想过……”
“想过还做这种蠢事?”御蓝斯挫败一叹,乍有种对牛弹琴的错
g觉?
她拥紧他,默然不语,却穿心刺肺般的痛。
“朕对天发誓,朕从没有和其他女子孕育过任何子嗣。”
她讶然抬眸,正见他眼底笑意揶揄。
原来,他一直都明白她的苦衷。
“御殊那样的呢?御殊的画,御殊的武功,都是你手把手教会的,宫里比赛射箭,你彻夜不眠,教授御殊练习射击……御殊不知被什么人害了,中了剧毒,你一口一口把毒血吸出来……”
“这些……是殇儿告诉你的?”
“御蔷。”
他隐忍失笑,悍然策马,速度愈快。
后面的轩辕苍和康恒等人,拼力追赶,还是落后到不可企及的地步。
然而,他的怒火却更烈。
“苏锦璃,你拿一个死人来欺负朕,害我们一生,不觉得太残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