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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意成的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我背后的石门微微的震动了一下接着石门连续震动持续了有三分钟这样
田意成苦笑着的说道:“如果不是石门够坚硬或者说我们之前刚好发现了这个墓室这个时候估计已经被那条大蛇吞到了肚子了”
我呵呵的笑了一下感觉嗓子一直在冒火干的要命
“那哥们沒事吧”
我看着一旁背着我躺着的一个年轻人衣服我非常的熟悉就是之前对蛟龙的时候一尾巴被蛟龙抽到我们跟前的年轻人
田意成脸色不好的说道:“死了”
“呵”
我现在已经麻木了对于死亡这个事情也看的比较透彻了只要自己不死还有什么在乎的人沒事那就行了
说了两句话就感觉自己不单单是缺水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來胃开始抽搐了起來一阵发酸
田意成听见了我肚子里发出的饥饿叫声他的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來此起彼伏
“食物都在背包里面而背包之前被我们丢在了外面现在手里头根本沒有一点能吃的东西
田意成说着伸出还有些湿润的舌头咂了咂嘴巴眼神中露出了回忆的表情
我干笑了一声说道:“不用放的太悲观來的时候以防意外我把给了我师父发了一条短信五天后如果我要是沒回电话的话他就会过來到时候咱们就有救了”
田意成神色一喜说道:“不愧是凌组长咱们现在差不多已经呆了两天的时间那就意味着说只要撑过这三天我们就得救了”
我点点头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说道:“嗯”
我刚说完田意成脸色又是一变:“要是沒事物的话我们应该可以撑过这三天但是要是沒有水源的话”
田意成沒有把话说完我知道他的意思
根据科学计算在良好的环境沒有水源的话可以活到七天到十天这样但是在恶劣的环境恐怕最多只能挨过三天
我看了看四周这算恶劣的环境吗
还真算是
气温十分的低在加上空气中一直弥漫着一股那种火油的怪味道也不知道这个火油是什么东西制造的但无疑的是这散发出來的味道肯定是有毒的另外这个石门封闭着也知道会不会缺氧之类的
我一想到这个气温低就感觉自己身上十分的难受首先是皮肤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干巴巴的似乎上面覆盖着某种已经干涸的东西一样肚子里沒有热量此刻也觉得手脚有些冰冷我想把衣领立起來但是手脚却不听使唤紧紧是往上抬了一点就感觉一股酸麻感
“田叔帮我衣领发上提提”
沒有办法只能喊着田意成帮我
昏睡了一天一夜但此刻还是感觉十分的虚弱精神萎靡眼皮也重的吓人
但是感觉下我这种身体状况我不敢在睡着了怕自己万一一睡不醒那可真的饿就是完蛋了
这个墓室里就我和田意成两个人是清醒的其他的人要不就在昏睡着要不就在昏迷着
我感觉自己越來越想睡觉这个时候就想起电视里经常演的一幕
通常受了重伤之后想睡觉另外一个人就会哭着说别睡别睡在撑一会
我真怕自己一睡不醒就使劲眨巴了一下眼想和田意成找个话題聊着天分散一点注意力这样对于想睡去的yu就小了那么一点点
想來想去就想起刚才田意成给我说的那个我杀了两头蛟龙的事情当时觉得有些扯淡我怎么可能会把那两个大家伙干掉但是在一想想这田意成也沒必要骗我骗我也沒有什么好处之类的
“田叔真是我杀了那两条蛟龙”
田意成苦笑着说道:“我骗你干什么确实是你杀的”
“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一点印象都沒有有点不太敢相信这件事情”
“沒有印象”田意成说道:“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能把那蛟龙杀掉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还有着你当时的眼神似乎是十分的威严我都不敢和你去对视眼神就怕着自己受不了你的目光凌组长你是不是还留着一手底牌一直沒显露出來啊”
“底牌”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说道:“我要是留着底牌我早就用出來了哪还等着被打到半死的时候才肯动用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不是电影那些二缺的主角非得到快死的时候才动用底牌”
我这一番话下來田意成也沉默了我又打了一个哈欠觉得眼睛酸涩到了极点只有闭上眼才会觉得舒服一点但是闭眼的话我怕自己又会睡着
在我晕晕乎乎的时候田意成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
田意成走到我跟前一把挽起的我的袖子说道:“凌组长你看”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臂顿时愣住了手臂上是一层深红色的血痂紧紧的护住了我的胳膊
田意成把袖子松下去然后把另一条袖子挽了起來和之前胳膊一样都是厚厚的一层血痂
田意成指着手上的血痂说道:“你这手上的血迹就是那两条蛟龙的血”
我的头脑有些恍惚是我杀了蛟龙
可是我为什么什么都记不得了
脑子一片空白关于杀蛟龙的场景一点都回想不出來
对了我突然想起在我昏迷的前一刻我的全身似乎是充满力气难道是临死之前突破了自己的极限爆发出來了自己的潜力
不对也不对
这个想法刚一想出來就被我推翻了要真是我爆发了潜力那我的头脑也应该是清醒的
我仔细回忆着田意成给我说的话
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除了杀蛟龙我还说了一两句句话
这些话貌似就是:“这两条小爬虫就想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