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停留在那娇小而单薄的身影之上,只见她昂起头,绝美的容颜被月光照射下,显得更加单薄无助。亲亲
如果不是碍于身份,他真的好想冲上前去抱住她,让她那一份无助和思念融化在他的怀里。
全然不知的段之臣吸吸气,指着月亮说:“谁都说用手指月亮会被你悄悄割掉耳朵,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歌悠谦那小子要什么时候才回来,本大爷真的有些想他了,唉。”说罢就收回手,叹息一声就朝着阳雨楼的方向慢慢走去,直到那娇小身影消失在流无情的眼中,流无情才肯走出来,一脸疑惑,她这是要去哪里?这一直走去的方向不是雨阳楼吗?眉头微微皱起,忽想到了什么,难道她是去哪里?
想到这,他有些不放心的跟了过去。
段之臣默默前行,直到鼻端嗅得浓郁花香,这才发现竟不知不觉来到锦宫外的假山瀑布下方,花树掩映,池水清清,侧旁正是雨阳楼。
隐隐约约看到亭子里有两道身影,看来洛海星真的在等她,想到这她不由的上前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越走越近时,竟听到亭子里传来幽幽的琴声,段之臣闻声一振,还是朝前走。
亭子里阿飞察觉到有人蓦然走近,心神一拧,戒备的走到洛海星的身后,一静听琴声,一边张望着远处娇小的身影慢慢走近。这身影怎么看怎么熟悉,当看清走近那脸时,阿飞面色一惊?她来这里做什么?要是早来几步就能看见主子了,主子也能遇到她了。
洛海星认真的弹着琴,段之臣的到来像与她无任何关系,也影响不到她。
微弱的灯光柔柔的照射在活海星的脸上,身上,像一个飘渺而落入凡间的仙女一样,表情自然,动作是那么柔美和妩媚。
段之臣沉重的走进亭子里,淡淡的琴音略带着一丝丝伤感,搅乱她的心。见她弹得那么认真,段之臣也未出声,停下脚步,抬眼望向洛海星身后一身火红色劲装的男子。见那人身段不过十四五岁,虽是满面冷酷,一双眼睛却也颇为灵动,黑白分明,竟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不过怎么觉得那么眼熟,像是在哪见过一样,一时也想不起来了。
阿飞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不由扁起嘴,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迷惑主子也就够了,现在又那种眼神看着自己,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
段之臣察觉到阿飞的不自然,不由的收回自己的探究的眼神,挑了挑眉,迈步到到他的面前,问道:“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面呀?”
这么一问,洛海星的琴音突然戛然而止,阿飞眉头一皱,并没有作声。暗骂这该死的人妖,竟然这么健忘,上次救了她一命,她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么?
段之臣面色疑惑,脑海里却不停在搜寻着有关这男子的记忆。
洛海星把幽血平放在桌子上,起身抬眼望着段之臣,见她不知在深思什么。余光微微扫了眼阿飞,难不成她又看上了阿飞?这水性杨花的女人,真是该死!
再嫉恨也只能忍着,牵强的扯着一丝笑:“驸马爷果然守时,海星倍感欣慰。”
段之臣淡淡发问:“不知公主约臣来这里何事?”问得干净利落。
眼前这个妩媚,心计重的女人,到底玩什么把戏,段之臣一无所知,只能一点点去揭开。
洛海星浅浅一笑,抬手示意道:“先坐下,慢慢再说。”
段之臣也不着急,她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坐下后:“公主,深夜相约,不知是何事?还有你说的那个某人?是不是臣也认识?”
洛海星也坐了下来,石桌上摆放着一壶冷茶,动作熟练的倒了一杯荼放在段之臣的面前:“荼放久了,有些冷了,驸马爷不介意吧!”
段之臣瞄了眼茶,并没有要喝的下一步动作,淡漠回答:“公主不用这么客气,臣来到这里不是喝茶,而是知道公主约臣来这里有何事?”
她表现得太慎密,段之臣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也无法去猜测此人的动机是什么?她来到这里只仅仅是给皇上大婚庆祝,还是另有所谋。
对于段之臣探究,洛海星嘴角扬起一丝不屑,就凭你,想要赢自己,简直是痴心妄想。
关于与她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那些呼啦唤去的日子,总有一天会从她身上一点一滴双倍讨回。
“这么急干什么?在这幽雅而温馨的亭子里,难道驸马爷就不想和海星多呆一会儿?就想急着走,难道海星真的不能入驸马爷的眼吗?”洛海星说得极其柔媚,嗓音诱人。
这要是换作旁人,肯定早就中了她的蛊惑,以为这妖媚的女子对自己有意思。
但对于同是女子的段之臣却丝毫作用都没有,反而让她有些淡淡的厌恶。
阿飞极不情愿的杵在两个女人之间,眉头紧皱,如果不是主子的命令,他是一分钟也不想多待下去。
垂眸望着段之臣,看着这个男女通吃的女人,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段之臣感觉到有道火热带着一丝愤怒的视线,缓缓抬眸,诧异望着一脸平静的阿飞,她刚刚明显的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杀气。
说了奇怪了,这两人到底想干什么?约她这里只是想羞辱自己?那个所谓的某人只是子虚乌有的。
段之臣轻笑道:“公主真是会开玩笑,臣也为人夫,怎敢对公主有非分之想。”说着缓缓起身,语气不卑不亢:“如果公主只是约臣来这赏月听琴,臣就在此谢过公主,